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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摸自己的腦袋,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光頭,頓時愣了一下,看著我的表情,徐若卉臉上的擔心也是一下去了不少,反而是一捂嘴。「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接著我就聽徐若卉道:「好了,別找了,你是不知道你回來的那副模樣,狼狽死了,害我哭了好久,我都以為你活不成了,頭髮燒的有一塊沒一塊的,難看的要命,所以就在這寨子找了個師父給你把頭剃了。」
我醒來之後,之前發生的事兒,也都想起來了,我的腦袋是被雷火印燒的夠嗆,剃就剃了吧。
想起這些。我就問其他人怎樣了?
說到其他的人的情況,徐若卉就嘆了口氣說:「仙樂苗寨這次死了一個大巫師,整個寨子都沉浸了一股悲痛之中,其他人也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都在屋裡養傷呢,不過聽寨子裡的巫醫說,可能都要修養一陣子。」
聽著徐若卉給我介紹。我就漸漸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的雙手有些發紅,而且還長出了一層新皮,不過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徐若卉給我身後背墊了一個枕頭說:「你感覺好點了沒,巫醫說。你醒了就沒事兒,再有一兩天就能下地。」
我點頭說:「我是沒事兒了,這次我本來應該傷的是很輕的,可是被陰陽手坑得不淺。」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是樂呵的很,因為我這個時候已經是地階的相師了。
我現在沒事兒了,就又問我身邊的四鬼呢,徐若卉道:「這不是怕吵到你嗎,它們全在隔壁屋呢,我這就叫它們過來。」
徐若卉剛說完,還沒動身,我們的門就被推開了,兔子魑、阿魏魍、金柄魎就一起飄了進來,至於古魅的話,應該還在三死金里。
我和徐若卉剛才說的話。她多半也是聽到了。
顯然兔子它們在隔壁已經聽到我醒過來的消息,聽到我們找它們,這才主動跑過來了。
被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接下來我醒來的消息就傳開了,王俊輝、徐鉉和田士千,雖然都在養傷,可還都是親自來看了我,本來我只是升階時候受了重創,現在卻搞得我才是打死屍王的英雄一樣。
我認識的人都來過之後,苗寨這邊也來了幾個人。
有一個住著拐杖,穿著白袍的老者,不過比在癩子山的那個大巫師看起來要年輕一些,應該是這個仙樂苗寨新的大巫師吧。
還有兩個穿著非常華貴的苗族服飾男女,介紹之後我才知道是苗王和王后,以及這個寨子的一個秧鹿的年輕人,他是這個寨子的王子,當然還有跟著秧墨桐。她現在可是這個寨子的聖女。
這些人都是仙樂苗寨權利的存在,他們親自來看我,就說明他們很看重和我的關係,或者說是和我爺爺關係。
我自然也是一一地表示了感謝。
等著送走了苗寨的客人,我就覺得我的身體有些累了,這次進階對我的消耗可真是大啊,按照徐若卉說,我都在床上躺了三天了,可我依舊雙腿發軟,沒有下地走路的能力,就連上廁所都是她伺候的。
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還害羞!
不過好在我醒了之後,雙腿的知覺和行動能力就逐漸恢復了,上廁所之類的尷尬也就可以避免了。
第二天我能走路之後,就先去看了一下秧玥,她是我奶奶的好朋友,我應該叫她奶奶,而且她在去癩子山的路上,幾次都護著我,讓我不被素炎欺負。
我找人打聽了一下,當地一個苗人就領著我們去了秧玥所在的木樓。
我看到門口還有幾個護衛,不過他們好像都認識我似的,見到我之後,竟然主動給我行禮,搞的我很不好意思連忙回禮,然後其中一個護衛就進去通報了一聲,便又下來領著我們上二樓去了。
到了二樓一個房間,我們就發現秧玥並沒有在床上躺著,而是坐在一個桌子前面,桌子上放著一個青銅的盆子,裡面放著蜈蚣、蠍子之類的毒蟲。
而秧玥的本命蠱,雪白蠶蛹正在進食那些毒物。
見狀我不禁皺了皺眉頭,秧玥讓我們關上們,我趕緊關上門說了一句:「玥奶奶,您好些了吧?」
秧玥深吸一口氣說:「好很多了,倒是你,恢復的不錯,巫醫都說你可能需要兩三天的恢復,你這才醒了一天就可以到處亂走了。」
不等我說話,她又繼續說:「至於我的傷勢,你不用擔心,我傷到的是本命蠱,我的蠱蟲恢復的越快,我的身體恢復的也就越快,從目前來看,它進食都很正常,用不了多久,我應該就可以痊癒了,只是我們這次仙樂苗寨損失了一個接近巫仙級別的大巫師,而且我們從這次屍王案中沒有得到任何的收穫,我們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的確苗寨這次是損失慘重,那個大巫師可能是仙樂苗寨的最強存在,就這麼給沒了,實在是可惜。
接著我們又在這裡陪秧玥念叨了一會兒,就說起了養蠱的事兒,正好徐若卉最近在學蠱,所以秧玥就主動提出教她蠱術。
徐若卉自然也是高興的很,畢竟田士千從屍王案回來後,實力大損,現在正忙著提升自己的實力,沒有什麼時間再教徐若卉。
而且秧玥看起來恢復的不錯,在養傷之餘教徐若卉一些蠱術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
而這一天秧玥也是交給了我一些控制我奶奶留下那個雪蝶的法子,雪蝶沒什麼毒性,不過渾身雪白,飛舞的姿勢又漂亮,養這隻蠱,估計只有一個作用僅供觀賞。
本來我和徐若卉幾次說早些離開,怕打擾到秧玥的,可她硬是把我們留在那裡,我們的午飯也是和秧玥一起吃的。
這一待,我們就在秧玥那裡待了一整天,當然我也是學到了一些控制雪蝶的法子。
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就發現王俊輝、李雅靜和徐鉉三個人都在我這邊等著我,把他們請到屋裡,我就問他們什麼事兒,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王俊輝先開口說:「初一,你還記得你在癩子山說過的那句話不?」
那句話?
難不成是我進入地階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自然是記得清楚,就點頭說:「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對了,雅靜姐現在怎樣了,幾個月了?」
我這麼一說王俊輝忽然顯得有些害羞,李雅靜則是笑道:「才一個半月而已,我這不是懷孕了,所以就尋思著,我們要不早點回成都,你的傷勢也差不多了,我們不行明天就回去吧。」
原來李雅靜是在這苗寨住不下去了。
李雅靜這麼一說,王俊輝就道:「初一,我們這次找你,其實是來跟你商量讓不讓雅靜回成都的事兒,若是她沒有懷孕,我一準兒帶她回去,可她懷孕了,我想的就多了,成都那邊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