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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好好想想吧,雅各伯。」
斯科特說。
「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當然,我不會食言。」
他站起身,隨意的揮了揮手,離開了那間教室。
關上教室門,聽著裡面傳來的壓抑的抽泣聲,斯科特搖了搖頭。
這樣才像個11歲的孩子嘛。
還是可以過兒童節的年紀呢。
說真的,斯科特並不希望看到另一個特拉弗斯出現。
即使他自己是帶有前世記憶的假少年,看到其他的小孩過於成熟世故也會瘮得慌。
時間很快來到星期一晚上。
斯科特接到通知,來到了弗利維教授的辦公室。
「晚上好,教授。」
斯科特打了一聲招呼,自覺坐在沙發上。
「你來了,斯科特!」
弗利維教授從辦公桌後椅子上跳下來,看起來似乎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
「拉文克勞女士約定的時間就是今天。」他忍不住念叨著,「等阿不思過來,我們就一起去那邊。」
「好的。」斯科特應了一聲。
雖然他坐得穩穩的,但內心其實也有些激動。
並不是因為拉文克勞的冠冕。
而是因為過了今天,就代表著他完成了拉文克勞女士的兩項委託,也到了收取報酬的時候了。
他即將擁有一個擁有拉文克勞本人大部分知識的魔法畫像,作為他的全職專屬教授。
對於斯科特來說,這當然比拉文克勞的冠冕本身更珍貴。
冠冕即使再神奇,也只是一件魔法物品。
到了如今,它的象徵意義已經遠遠多於實際意義。
不管怎麼說,冠冕最終肯定是屬於拉文克勞學院的。
既然不可能屬於他,斯科特也就不惦記。
此刻,他已經在暢想自己能在拉文克勞那裡學到哪些珍貴的知識了。
篤、篤、篤……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弗利維教授連忙跑過去打開門。
「哦!阿不思,你來了!」
因為抑制不住的激動,他的聲音有些尖利。
斯科特也隨即站起身走到門口。
「晚上好,菲利烏斯,斯科特。」鄧布利多笑著說,「我們出發吧。」
三人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了有求必應屋所在的位置。
斯科特再一次打開了海蓮娜的書房。
「晚上好。」
書房內,身在畫中的海蓮娜對他們三人微笑。
「你們來得正好。」
她看起來十分高興。
「母親已經將冠冕淨化了。」
內間的門出現,海蓮娜消失在畫像中,隨即她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
「請進。」
門外,鄧布利多微笑著讓了一步,示意弗利維教授先進去。
弗利維教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和長袍,鄭重的推開了那扇門。
門開了,斯科特和鄧布利多跟在弗利維教授的身後走了進去。
內間依舊空蕩蕩的,只有牆上畫中的拉文克勞和海蓮娜,以及地面上的冠冕。
三人進門以後都被那頂已經變得流光溢彩的冠冕吸引了目光。
「晚上好。」拉文克勞微笑著,看著進門的三個人,「如你們所見,冠冕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
弗利維教授回過神來,連忙對著畫像中的拉文克勞鞠了一躬。
「晚上好,尊敬的拉文克勞女士。」
眼看院長都已經鞠躬,斯科特也連忙跟著鞠了一躬。
「不用多禮。」拉文克勞柔聲說,「以后冠冕就存放在拉文克勞學院吧,由學院的院長負責保管。」
「這……」弗利維教授激動的說,「這是屬於您的物品。」
拉文克勞搖了搖頭,「我已經用不上它了,就讓它留在學院,為需要幫助的孩子們提供幫助。當然,如何使用它也由你這個院長來決定。」
說到這裡,她又看向鄧布利多。
「你說呢?校長先生。」
「當然。」鄧布利多認同的點頭,「一切遵循您的安排,拉文克勞女士。」
「既然如此,你們就帶著它離開吧。」拉文克勞說。
弗利維教授點了點頭,走到房間中間蹲下身,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起冠冕。
畫像中的拉文克勞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目送他們離開。
斯科特想要問問關於自己的事,但他忍住了。
既然拉文克勞沒有提起,他還是隱瞞下來吧。
作為最後離開內間的人,他回頭看了一眼。
拉文克勞對他眨了眨眼睛。
斯科特心中頓時更有底了,他決定等到沒人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再來一趟。
三人很快回到弗利維教授的辦公室。
弗利維教授鄭重的把冠冕放在了辦公桌上,用一塊藍色的柔軟絨布墊著。
「你有什麼想法了嗎,菲利烏斯?」
鄧布利多問他。
「這件事是瞞不住的,魔法界有很多人會對冠冕產生好奇。」
「哦!」
弗利維教授如夢初醒一般。
「這……」
他想了想,又堅定的說:「我會保管好冠冕的,除了拉文克勞的孩子們,其他人都不能觸碰這件寶物!」
「我當然相信你。」
鄧布利多說。
「當然,我也會幫助你抵抗來自外界的壓力。」
「謝謝你,阿不思!」弗利維教授感激的說。
鄧布利多又說:「但關於冠冕的使用還必須慎重,學生們貿然接觸這樣的魔法物品也不完全是好事。」
弗利維教授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怎麼說?」
「就像是每次考試之前霍格沃茨總有學生會偷偷服用巴費醒腦劑之類的魔藥,學生們總是無法抗拒這種誘惑。」
鄧布利多語氣緩慢的說。
「我們不能讓學生對冠冕這種能增加智慧的魔法物品產生依賴,那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弗利維教授聽得連連點頭。
「你說得對,你是對的,我必須要慎重。」他口中念叨著。
他思考了一會兒,又說:「我會宣布,必須是思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