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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去屋。」
面對激動不已的格雷女士,斯科特直接給出了答案。
「來去屋!」
格雷女士此刻的聲音格外尖利。
「怎麼可能!就在那裡嗎?」
「到底是不是,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斯科特站起身來,將鋼筆別在胸前的口袋裡,又把那張羊皮紙卷了起來。
「對,我們得去看看!」
格雷女士立刻轉身,穿過人群朝著公共休息室的門口飄去。
「讓開!」她命令學生們,「讓斯科特過來!」
學生們聽話的讓開,斯科特連忙從他們讓出的空隙中跑了出去。
「喂!斯科特!」
拉文克勞們此刻已經好奇得不得了了。
「你真的找到了冠冕嗎?」
有人不敢置信的大聲問。
「我們也可以去看看嗎?」
他們自覺的跟在了斯科特的身後。
「我不知道。」
斯科特說了一句,指了指格雷女士。
此刻,格雷女士已經穿透了公共休息室的大門。
斯科特連忙推開門走了出去。
「打開通道!」
格雷女士漂浮在對面的騎士畫像前,大聲的命令畫中的騎士。
畫中的騎士搖了搖頭,「哦,我現在只聽從菲利烏斯的話。如果是你的話,你可以直接穿透過去,格雷女士。」
「我要行使屬於海蓮娜?拉文克勞的權利!」格雷女士不耐煩的大聲說。
畫中的騎士立刻變臉了。
「哦,海蓮娜,你想通了?」
他溫和的笑著。
「當然,如果是海蓮娜,我看守的這條通道永遠會為你敞開。」
他說完,畫像背後便浮現出門扉,門被打開了。
「進去。」格雷女士回頭對斯科特說,「從這裡走。」
斯科特點了點頭,率先走進了通道。
「你們不要跟過來!」
他聽到格雷女士對其他學生說話的聲音。
「關門!」
她又命令畫中的騎士。
隨後,斯科特聽到了學生們的哀嘆聲音和關門聲。
格雷女士漂浮著,速度很快,穿過斯科特的身邊到達了通道的另一頭。
「快跟上!」
她對斯科特喊。
斯科特無奈的跑了起來。
當他來到通道另一頭的時候,那扇門也已經打開,格雷女士已經進入了弗利維教授的辦公室。
「這是真的?」
斯科特走進辦公室,就聽到了弗利維教授尖利的聲音。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斯科特。
「你找到了失蹤的冠冕?」
「還不確定,教授。」斯科特揚了揚手中的那捲羊皮紙,「是算術占卜的結果,我們正想要去驗證。」
「哦,當然!」
弗利維教授激動得手都在抖。
「我也和你們一起去!」
「我們必須先去拉文克勞女士那裡。」斯科特對格雷女士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進去那個堆滿雜物的房間。」
格雷女士點了點頭,「當然,來去屋是母親的作品,她一定會知道。」
「去……去見拉文克勞女士!」
弗利維教授原本就尖利的聲音已經激動得走樣了。
「我聽阿不思說起過,拉文克勞女士和他有過交流,但就連他也無法主動找到她!」
「走吧!跟我來!」
已經迫不及待的格雷女士已經轉身穿過了弗利維教授辦公室的門。
「哦,我們也走吧,教授。」
斯科特招呼了一聲,走上去打開了門。
「哦!當然!」
弗利維教授連忙跑了過來。
此時,格雷女士已經不見蹤影了。
於是斯科特帶著弗利維教授往有求必應屋的位置走去。
「哦!斯科特!這麼說你已經見過拉文克勞女士了!」弗利維教授十分激動的問他。
「是的,教授。」斯科特說,「是格雷女士帶我去的,她的真實身份是海蓮娜?拉文克勞,是學院創始人的女兒。」
「哦!」弗利維教授又尖叫了一聲,「我都不知道這個!」
「上次那個為了讓美狄亞解除誓約的挑戰,是拉文克勞女士讓我去做的。」斯科特索性都說開了。
他們很快來到那個一側掛著傻巴拿和巨怪掛毯的走廊。
格雷女士已經等在了這裡。
斯科特來回走了三次,那扇熟悉的門立刻浮現在掛毯對面空白的牆壁上。
「這是這裡嗎?」弗利維教授驚奇的問,「這裡居然還有這樣的密室?」
「這裡是來去屋。」
格雷女士用驕傲的口吻把這件拉文克勞的偉大作品介紹了一遍,聽得弗利維教授驚呼連連。
斯科特則走上前推開了那扇門。
「哦,又見面了,斯科特!」
畫中的海蓮娜看到斯科特,立刻開心的和他打招呼。
「見到你真高興!」
「也很高興見到你,海蓮娜。」
斯科特微笑著說。
「海蓮娜!」
格雷女士飛了進來。
「快開門,我要見母親!」
「你總是這樣命令我,海蓮娜!」
畫中的海蓮娜不高興的說。
「我們找到了冠冕!」
格雷女士大聲強調。
「那又怎麼樣呢?」畫中的海蓮娜快速翻了一個白眼,「那本來就是你弄丟的。」
「你!」
格雷女士氣得頭髮又飛舞起來。
「好吧,好吧,我這就開門。」
畫中的海蓮娜似乎有些害怕她這個樣子,立刻打開了那扇隱藏在一幅風景畫後面的門。
格雷女士立刻飛進了門內。
「拉文克勞女士就在裡面。」
斯科特低聲對弗利維教授說了一句,兩人一同走進了那扇門。
此時,格雷女士正興奮的對畫中的拉文克勞講述斯科特算術占卜的結果。
斯科特和弗利維教授沒有打擾她們,安靜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