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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色下,天上的明月高懸,璀璨的明星依舊是那麼的光彩奪目,一個人影走在小巷中,他嘴裡還唱著陳百強的偏偏喜歡你。
此人正是徐乾,雖然他最喜歡的偶像是哥哥,可是卻覺得唱歌最好聽的是陳百強,那天籟的嗓音根本就不屬於人間。
此時他的嘴角還掛著邪魅的笑容,因為他發現有許多尾巴跟著自己,貌似自己今天真的得罪很多人,程度,沈百萬,林峰還有那個叫余則成的。
不過徐乾卻沒有害怕,如今的他已經達到了二流高手的地步,在笑傲的世界應該還是可以橫行無忌的吧,只要不遇到左冷禪,東方姑娘,岳不群,風清揚這幾個人自己就是無敵的。
同時他的心神展開,竟發現居民的屋頂上還有一個人在悄悄的跟著自己,那是一身紅衣的女子。
徐乾對她很是熟悉,因為兩人之前剛見過面,徐乾對她非常的忌憚,這人就是東方姑娘。
「她跟著我幹嘛?是惱羞成怒還是其他什麼?」
徐乾的心裡有些不踏實了。
這時四個人從巷子的兩邊走出來,一邊兩個,前面的是兩個青衣男子,後面的是兩個灰色布衫的男子。
徐乾認得前面那兩個青衣男子中的一個,那人正是余則成,被自己敲暈的傢伙。
余則成指著徐乾道:「兀那小子,你剛才偷襲我,現在你死定了。」
還真是嘴硬呀!徐乾嘲諷道:「你確定那是偷襲?」
余則成有些微微臉紅,因為徐乾是明著把他敲暈的,他一點反應能力都沒有。
不過現在在眾師兄弟面前他自然不能承認,那多丟分呀。
「哼,還敢狡辯。」
徐乾道:「別說廢話,要動手就動手,反派就是死於話多。」
余則成道:「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刷的一聲,懸在腰間的寶劍出鞘,在清冷的月色下發出森寒的光芒,可見這把寶劍價值不菲,並不是裝飾品。
而他旁邊的那名青衣男子同樣如此:「師兄,我們幫你教訓他。」
後面的灰衣布衫男子也有樣學樣,四個人拿著四把寶劍就這樣將徐乾包圍住。
有劍風呼嘯的聲音,余則成的劍已經來到了徐乾的耳邊,徐乾毫不變色,一根手指輕輕的捏住了劍柄,他現在非常喜歡這樣裝逼。
只見他手指微微彎曲,寶劍也跟著變形,不過這把劍的質量非常好,帶著柔性。
沒等徐乾裝逼完畢,後面的攻擊也到了,後面後人竟然用寶劍擊向他的襠部。
襠部這個部位可是徐乾命根子的部位,這可不能有失,後半輩子幸福可就靠它。
徐乾有些生氣了,這些人可真是陰毒,只見他的手指鬆開,雙腿跳起來,剛好踩在了劍尖之上。
接著徐乾雙腳一錯,兩把寶劍應聲而斷。
「好差的質量。」
徐乾小聲道,有一句嘩說的好就怕貨比貨,之前余則成的寶劍徐乾用手指沒夾斷,而這兩位的寶劍只是輕輕就弄斷了。
再看兩人的衣服也是灰布衫,一看就是地位低下的弟子和余則成的青衣比起來差多了。
「看來在哪裡都分等級。」
雖然覺得兩人受了壓迫,徐乾也沒有放過這兩人的心思,現在這兩人可是敵人,做敵人就走做敵人的覺悟。
徐乾的腳一前一後向人踢去,只聽見咔嚓兩聲,兩個灰衣男子倒地不起。
余則成看到這一幕,驚怒道:「膽敢,竟然傷我青城弟子。」
余則成其實和這兩位師兄感情並不好,平時還欺負他們,可是此時他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他這是想要憑藉門派嚇住徐乾。
「青城派嘛?」
徐乾嘴裡流露出莫名的笑意,在笑傲里的青城派無疑就是余滄海做掌門的那一個。
不過余滄海可嚇不住徐乾,雖然徐乾現在很可能不是余滄海的對手,可是徐乾就是不怕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余滄海比較猥瑣吧,又不像岳掌門隱藏的那麼深,徐乾看不起他。
「怎麼?你怕了吧。」
余則成看到徐乾的樣子,以為他是被嚇住了。
徐乾道:「余滄海親自來到我面前我也照抽他不誤。」
「你,你。」
余則成指著徐乾,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我和你拼了。」
兩個青衣人雙劍合璧向徐乾擊過來,這兩人施展的是松風劍法,這可以說是青城派最基本也是最牛逼的劍法。
這套劍法的宗旨是如風之迅,松之勁。
這套劍法的特點就是迅速,堅韌。
徐乾卻是直接用一雙肉掌擋上,因為他的這一掌是金庸武俠中最為剛猛的一掌:「亢龍有悔。」
在金庸武俠中降龍十八掌的確是所有掌法之最,無論是楊過的黯然銷魂掌,還是裘千仞的鐵掌都要遜色不少。
在笑傲的世界丐幫已經見不到了,這套丐幫的至高絕學自然也是消失不見。
轟!
掌,劍相交,徐乾還平平穩穩的站著,余則成和他的師兄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降龍十八掌是何等的霸道,再加上太玄功的助力。
余則成和他的師兄這兩個三流高手都不如的傢伙自然是被擊飛,要不是徐乾留了力氣,余則成很可能直接被擊死。
即使這樣,他的五臟六腑也有些破碎,影響到了武學根基。
徐乾一步步走進,看著余則成道:「這就是惹我的下場。」
余則成現在非常的恐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爹是余滄海。」
徐乾看著這樣的余則成,只覺得他非常的可憐,一點動手的性質都沒有,因為對方實在是太不入他的眼了,殺這種人沒有值得驕傲的。
徐乾就這樣默默的離開了,在他走之後,一道紅衣的女子從屋頂之上翩翩落下,這個女子看了看怨毒的余則成,心道:「不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嗎?」
「看來這些罪惡還是有我來做。」
紅衣女子一步步走進驚恐的余則成等人,然後只聽見一聲慘叫,接著幾滴鮮血滴在了牆壁上,最後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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