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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響起,濃烈的毛熊國民歌味道,台下的毛子歌唱家有點呆滯,但又想起楚枳在俄語上下了很大的苦工,也能理解。
「蘋果樹和梨樹花朵綻放,茫茫霧靄在河面飄揚。」
「喀秋莎站在岸邊,那竣峭的河岸歌唱,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楚枳演唱的味兒太毛了,有句話叫「左手伏特加,右手波波沙,嘴上唱著喀秋莎」,他手裡雖沒衝鋒鎗,但其他兩項都滿足。
特別是酒中仙的七分醉外加絕望之音,開頭兩句就提神醒腦讓所有觀眾更加聚精會神的聆聽。
開口跪,演帝獸當下就是!
「歌道草原上空的蒼鷹,歌道由衷喜歡的男孩,他的來信封封都珍藏。」
「她在歌唱草原的蒼鷹,她在歌唱心愛的男孩,她還珍藏的男孩的信件。」
「啊!歌聲,女孩悠揚的歌聲,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
什麼叫有感情的唱歌,大概是一開口聽眾腦海就有畫面。
楚枳用歌聲描繪出了一位叫喀秋莎的女孩,等著為國出征的心上人,在大霧瀰漫的清晨,在河邊陡峭的岸上,目光看不透迷霧,只有歌聲能抵達對岸。
華夏聲樂嘉賓團坐第三排,他們之中大多數都懂俄語,都能感受到歌曲的情感。
「俄語好,唱得也好。」孝茸緒聽到了正宗的俄語彈舌,比毛子還毛子。
「這首歌是毛熊國民謠?」馬旌遲疑,隨即反應過來,報幕時楚枳說了是自己創作。
不止華夏嘉賓這麼想,連毛子歌唱家也有一瞬間的這想法,伴奏的薩克斯風味兒太正。
論壇組委會主席阿歷克賽看向楚枳的眼神,充滿著慈祥?
楚枳的資料,阿歷克賽早就看了數遍了,沒任何在俄留學經驗,家中也沒人有在俄工作經歷,如此基礎的楚枳俄語醇正,甚至寫出《喀秋莎》,難道不是對俄愛得深沉嗎?
如果不是演唱沒結束,阿歷克賽都想起身鼓掌。
「飛向遙遠的邊疆的戰士,把喀秋莎的情誼傳達。」
「願他記得純情的女孩。」
「願她的歌聲能被聽聞。」
「願他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而喀秋莎守護著她的愛情。」
全程站樁輸出的楚枳,不止是動用了絕望之音,還首次把新技能始皇之音(30%)給用上了。
所以在姑娘憂傷的愛情中,還能感受到大氣磅礴。
原聲貝斯、次中音薩克斯、單簧管、中音薩克斯、低音鼓和邊底鼓、小提琴、大提琴、小號、長號、圓號這十一種樂器組成讓音樂廳的毛子,夢回同年,恍如八九十年代的旋律。
「蘋果樹和梨樹花朵綻放。」
「茫茫霧靄在河面飄揚。」
「出門走到河岸邊,喀秋莎到那又高又陡的河岸……」
隨著綿長的伴奏,楚枳的演唱結束,走下舞台。
《喀秋莎》不是民謠,而是一首帶著政治任務的歌曲。
但在地球,從前蘇聯到毛熊國依舊流行,足以證明歌曲本身深深的get到了毛子的審美,其他國家的人喜不喜歡已經不重要。
何況演帝獸演唱的版本,只強不弱。
「啪啪啪啪――」坐第一排的組委會主席阿歷克賽,以及十幾位毛子歌唱家第一時間起身鼓掌。
「我聽到了伏特加的味道,那仿佛有酒精在口腔的彈舌,彈到我了我心中,我喜歡這首開幕歌曲。」
「代替喀秋莎寫下的一封情書,不止是愛情,還有國家戰爭,我不該反對讓這個華夏歌唱家當主嘉賓。」
「如果不是他告訴我,這首歌是二十一世紀的原創,
我會認為《喀秋莎》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歌曲,難以想像。」
「蘋果樹與梨樹綻放,這句歌詞只有我國人才會有所感觸。」
毛子歌唱家邊鼓掌邊讚美,掌聲沒有當初楚枳唱《歌劇2》那麼大,甚至感受也沒那麼震撼,但相比一眾本地觀眾,毛子歌唱家卻更喜歡。
「中俄建交75周年慶祝,枳先生必須成為表演嘉賓。」阿歷克賽在心中斬釘截鐵地想。
建交75周年是三年後了,公元2024年,說一句上次中俄建交70年紀念大會在莫斯科大劇院舉行,中俄兩國的一把手都在……想想那玩意是什麼場合。
所邀請的歌唱家哪個不是德高望重之輩,顯然阿歷克賽說這話有點上頭,但他作為俄文化部對外文化交流局的局長,即便是學術型領導,對此事還真不能說是吹牛。
比如在三年後他對中方說,「希望紀念會有楚枳老師出現」,想想看中方負責這塊的領導人會不會同意。
其他國家的嘉賓屬於慢半拍的鼓掌,他們沒有毛子對歌曲的特殊感情,所以單純從歌曲技巧和感情來判斷。
「這首歌還不錯――」
「不對……似乎還挺好聽。」
「歌曲好不好聽另說,這楚枳的唱歌技巧和賦予歌曲的感情,是國際級。」
「歌曲具有磅礴基調,又具備愛情的悲傷,平衡音的運用達到一個他這個年齡不該具有的地步。」
森德斯特林對《喀秋莎》的聽後感如上,一開始沒覺得多好聽,掌聲也是隨著人群禮貌鼓掌,簡短的兩分半鐘歌曲結束,仔細咀嚼似乎又不錯。
克拉拉瑪也說:「楚枳先生的高音如鋼琴悅耳,但對歌曲賦予感情也很擅長。」
「不單是擅長,歌詞只是很簡單的幾句話,但能把簡單的歌詞處理得感情細膩又磅礴,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放一起,現場演卻一點瑕疵也沒有,高音天才這樣的稱呼,對楚枳先生來說還是太片面。」帕西法爾說道。
「是太片面。」森德斯特林點頭,他先前認為缺少高音會沒什麼看點,剛才的表演很好的給了他一個顛覆。
森德斯特林說道:「我有個想法,邀請楚枳先生去吉爾德霍爾學院講一堂課。」
「很不錯,最好能讓楚枳先生講講自己的經驗和技巧。」帕西法爾點頭。
「楚枳先生應當還不到二十五歲,這個年齡有當下的演唱水準,除了先天的天賦,一定有後天的培養,是可以讓學生多學習楚枳先生的作息。」克拉拉瑪女士很贊同。
學生:「首先我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
坐第三排的華夏聲樂嘉賓又是另一幅光景。
「郁夏強多了。」馬旌直接拉踩。
魔都大劇院的女低音歌唱家秦泰珏感覺拉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