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夜,秦昱將累到睡著的童童放在床上,為他蓋好被子。
站在門口的雅嵐,滿臉溫柔的微笑說道:「你這樣會寵壞他的。」
「是嗎?可我感覺偶爾放縱也不錯,發條繃的太緊,會斷掉的。」秦昱摟著她走向主臥。
「別用你那套歪理來對我說教。」
雅嵐可不吃他這一套,教育孩子她有自己的方式和規則。
「好吧,好吧!」
秦昱舉手投降,「你是boss,你說了算。」
「這才對。」雅嵐嫵媚橫眉飄了他一眼。
緊接著她就被秦昱抱了起來,「啊,你幹什麼?」
「當然是干想幹的事,在這件事上,我才是boss。」秦昱大笑著走向臥室。
兩分鐘後,主臥房門突然被推開。
睡眼惺忪的童童抱著他的凹凸曼走了進來。
「你們在做什麼?」看到床上的兩人,童童好奇問道。
「沒什麼,我們在玩遊戲。」
秦昱翻身下來,慶幸自己的動作沒那麼快。
雅嵐表情揶揄,眼眸含羞,帶著幾分嬌媚的說道:「過來,寶貝,你該睡覺了。」
童童爬上床,躺在兩人中間好奇問道:「可你們為什麼那麼做?」
「什麼?」秦昱追問。
童童翻了個身,眼皮已經在打架,嘴裡呢喃道:「就是那樣,趴在媽媽身上……」
「…因為遊戲規則就是這樣!」秦昱啞聲。
「我也要玩。」童童呢喃。
「要長大才可以。」雅嵐嬌羞橫眉。
「…等我長大了,要天天玩,%$#&……」
面面相覷,秦昱及雅嵐很慶幸,他沒頂住周公的召喚。
*
*
*
神農架訓練中心。
未來的戰士們正在接受殘酷的訓練,今天是實戰課。
身穿【刑天】戰甲,手持冷兵器。
李筱筱深呼吸,冷靜看著對面的教官。
「開始。」
突進,攻擊,闊劍如呼嘯的山峰落下。
李筱筱冷靜沉著,舉劍格擋。
上面傳來的巨力,讓她的身體猛然一陣,後退半步後陷入麻痹。
砰!
身後一陣恐怖的力量,將她連同【刑天】機甲被掀翻在地。
肯尼滿臉煞青的單手握持鋸鏈劍,對著李筱筱咆哮道:「格擋,攻擊,你的職責是進攻,進攻,進攻。」
「我沒看到進攻,只看到一個擋下敵人攻擊沾沾自喜的傻子。
下一秒你的腦袋就會被砍下來,你想要這樣嗎?」
「不。」李筱筱起身回應道。
肯尼站在她面前,俯身怒叱的大喊著:「你想要被斬下腦袋嗎?」
「不,我想活著。」李筱筱用同樣的怒吼回應他的問題。
「很好,那就讓我看到你的決心。」
環顧四周的學員,肯尼充滿憤怒的聲音響徹訓練場。
「你們是尖刀,是刺穿敵人心臟的利刃,是在絕望中為同伴帶來希望的突擊兵。
突擊兵在戰場上,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告訴我是什麼?」
「進攻,進攻,進攻。」雷鳴般的怒吼響起。
「沒錯,就是這樣。」
肯尼的憤怒得到緩解,看來他們並不是沒有腦子。
「在受到攻擊的一瞬間,你的大腦會產生成百上千種想法。
如何抵擋敵人的進攻,又或者考慮怎樣才能避免自己受傷。
或者考慮自己怎麼才能活著回去,跟酒吧的辣妹來一發,這些都有可能發生。
但關係,因為思想就是如此複雜。」
「可本能不會騙人,不會猶豫,更不會讓你喪命。」
「進攻,進攻。」
「所有的一切,無論是格擋也好,躲避也好,還是像條死狗一樣進行偽裝。
所有的一切,都只為一個目的,進攻!」
「將它融入你的肌肉、血液、骨骼乃至靈魂,就像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上面。
當你的思維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前,身體已經做出最正確的判斷……這才是我想要的。」
燈泡大的眼珠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看到他們將自己的話聽進去。
肯尼才大聲吶喊道:「繼續!」
而在幾百米外的另一處訓練場上,手持大劍和盾牌的學員們,也在經歷自己的戰鬥。
「防守,你們現在孤立無援,需要盡力避免受傷,減少有生力量的消耗。
注意,七點鐘方向有榴彈襲來,躲避……」
「砰,你死了。」一名學員被鋸鏈劍的劍身橫拍出場地。
翻滾著站起,學員滿臉羞愧惱怒的將大劍扎在地上,一聲不發的坐下充當觀眾。
「現在,上面出現空襲部隊,你們需要學會躲避隱藏,最重要的是欺騙……」
「讓敵人認為,你們有足夠的能力進行一場反攻,只是在衡量得失。
讓他們知道,一旦發起決戰,最終的結果只會是兩敗俱傷。」
砰!
又是一名學員被拍飛出去,吐了扣血起身加入觀眾席。
「哇哦,你們的偽裝失敗了,敵人發現真相,原來你們只有這麼點人。
於是,決戰開始了,砰砰砰……」
一名接著一名學員被拍飛出去,他們想要反抗,但教官的力量和速度,遠超出他們的反應能力。
於是,一場攻防戰戰役以守軍『團滅』告終。
學員們生無可戀,帶著憤怒和不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無論他們做什麼都好像不對,隱藏規避,不對。
反攻偷襲,不對。
偽裝欺騙,同樣不對!
所以,他們只有等死,難道這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嗎?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秦昱,正在和白澤談論兵種的劃分。
「他們會被送往不同戰場,當然,是有戰爭發生的情況下。
常規兵種還是以團隊協同作戰為主,主力部隊說到底,還是用命去拼!」
戰場上有時運氣真的比實力更重要,也許哪兒飛來的一顆流彈。
正好擦著同伴的裝甲彈進你的腦殼裡,這種事在戰場上時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