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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費雲豪氣干雲的放出狠話的時候。
在場的人臉色多少都有了變化。
誰也沒有想到,慶典還沒有開始就先來了這麼一出。
最難看的不用說,就是陸無了。
畢竟,費雲這是明目張胆的要撬牆角的行為。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現在已經下去弄死這覬覦他家嘟嘟的傢伙了。
而臉色難看程度僅次於陸無的,就是王遠明了。
畢竟,別人只是聽威脅,看笑話,他們教育署卻是費雲的直接打擊對象。
費雲這邊。
以在座的諸位都是辣雞的姿態環視了一周。
「話,我今天就放這了,不信你們可以試一試。」
隨後,把目光盯在了王遠明身上:「至於你們,立刻馬上給我滾出福城!」
面對如此強勢的費雲。
王遠明臉色幾經變化,最終還是只能先把頭低下。
準備是先退出福城,等他們總署長過來了再說。
王遠明低頭服軟的舉動自然是被人看在眼裡,這讓很多在暗中圍觀的人目光變得玩味起來。
「知道那一位有實力有手段,一定能夠解決教育署的問題,卻沒有想到她最終用的居然是這樣的手段。」
「通過色相搭上費家這一條大腿,看來她這一次的大學聯盟計劃應該能順利進行了。」
「原以為是什麼樣的人物呢,沒想到最後還是這種人,有些失望啊!」
「怎麼能這麼說,這也是一種手段,等她攀到巔峰時,誰能記得誰又敢記得?」
…………
邊上,黑暗中。
一個個圍觀的傢伙看著眼前這一幕的發生,內心對這一次的事情前因後果已經有了定性。
不需要去調查,他們都能猜出他們認為正確的原因。
在這一群人看來,費雲這一個紈絝子弟之所以會來這麼一出,就是被嘟嘟給利用了。
邊上的陸無聽著邊上傳出來若有若無的議論聲,眉頭緊張,直接掏出一本小本本,將出現在周圍被他觀察過的人全部記上去了。
陸無可不管他們到底說沒說,總之出現在這本子上的人,他肯定是會一一招待了。
當然最要招待的就是那一個費雲了。
陸無已經在本子最顯眼的位置寫上了他的名字,琢磨好了一個又一個招待他的方法了。
而就在陸無掏出小本本瘋狂記著。
在那一邊王遠明帶著教育署的人正要離開,在周圍人議論紛紛。
在費雲一臉志得意滿,在蔣月星臉上表情複雜的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誰在福城動手?」
這一聲如冰珠迸裂一般,清脆悅耳卻透著無邊寒氣的聲音響起,在場所有人忍不住渾身一顫。
顫抖幅度最大的就是陸無了。
他奮筆疾書的手都忍不住一顫,筆下的名都寫歪了,然而此時的陸無渾不在意,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天空之上。
此時的天空出現了一個陸無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一個穿著一身女式西裝,扎著單馬尾,渾身上下充滿幹練了冰冷氣息的女神站在了哪裡。
看到她的那一刻,陸無整個人都傻了。
儘管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他還是完全不敢相信,頭頂上站著的那一個是自己家的嘟嘟來著。
驚詫懵逼的不僅是陸無。
嘟嘟現身的那一刻,在場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喘氣的。
所有人傻愣愣的看著頭頂上的那一個女人。
這一刻,那些剛剛嘲諷費雲嘲諷嘟嘟的內心都忍不住風起雲湧。
雖然說他們鄙夷嘟嘟的手段,鄙夷費雲的舔狗,但這事要是換他們身上他們也是願意的,少活幾十年都願意。
陸無邊上還有人這麼感嘆了一句。
「這一位確實是絕代風華,當得上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惜陸無死的早。
這樣的美人他無福消受。
現在怕是要成了別人家的人了。」
這聲音大了一些,讓陸無臉色更黑了幾分,怒目視之正要把這混蛋的名字描深一點。
這時,「噗」的一聲響起。
嘴碎的那一個的嘴當場就碎。
毫無徵兆的碎,但是個人都清楚是誰動的手。
天空之中的嘟嘟輕描淡寫的收回手,看也沒有看被自己隨手懲罰的那人一眼,而是把目光放在王遠明和費寶兩人的身上。
「剛剛是你們在福城之內動手的?」
嘟嘟冰冷平靜的目光落在這兩人的身上,強如眼前這兩人都有些不自在。
當然,相比之下,費寶會比王遠明要自在很多。
畢竟他自覺,自己算是嘟嘟這邊的人。
所以他迎著嘟嘟的目光站直了身體,象徵性的一禮:「龐小姐,老夫是奉我家少爺的命令,幫您清理一些……」
嘟嘟打斷了費寶的廢話:「這麼說,剛剛就是你動的手咯?」
費寶眉頭一皺,覺得嘟嘟有些不識好歹。
他幫嘟嘟辦事,嘟嘟居然這種態度,心理有些不爽。
「是我動的手,你待如何?」
這話一出,嘟嘟這邊還沒有什麼回應,費雲就坐不住了。
「費老,您怎麼能這麼跟龐小姐說話。
快跟龐小姐道歉。」
費寶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沒想到自己家少爺舔到這種程度,板著一張臉沒有回應更沒有道歉。
他雖然是費雲的保鏢,但他在費家的身份也不低,畢竟是史詩級0星的強者。
他也是要面子的,不可能費雲說讓他低頭道歉他就道歉。
費雲一看費寶不道歉,臉色也有些難看,但也拿費寶沒辦法只能轉頭舔著一張臉對嘟嘟無比討好道:「龐小姐,我代我家費老向你道歉。
另外,費老出手的事情是我授意的,你看你們最近慶典不是要開始了嗎?
這些礙眼的傢伙你不方便出手趕我來給你趕了。
不只是他們,只要是有對你不敬的,你吩咐一聲我保證幫你全部清理了。」
費雲這點頭哈腰的姿態看得費寶一陣搖頭,忍不住轉過頭去一副沒眼看的樣子。
而周圍人更是直接看傻了。
他們都是認識費雲的。
知道這一位是什麼德性,那一種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