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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者走進了房間之中,朝著蘇離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蘇離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這一個老人,眼睛微微虛起。
既有因為被陽光照著刺眼,也是因為蘇離想要好好打量著這樣麼的一個老者。
「你就是蘇離?」
老者走到了蘇離的面前,也是細細打量著蘇離。
只不過看起來就像是在打量一個獵物一般。
「呵。」
蘇離冷笑了一聲。
「你們這些傢伙把我捉了過來,反而還問我是誰,是不是傻?」
蘇離開口便是口吐芬芳,看起來一點都不客氣。
實際上在蘇離看來,自己對他們客氣也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會顯得自己很是軟弱。
「不錯,嘴還挺硬的,我就是喜歡嘴硬的。」
說著說著,老者將以一根穿魂釘突如其然地打入蘇離的肩膀之中!
「啊!」
蘇離忍不住,痛苦的喊出!
「瑪德!有本事你殺了老子!」
疼痛與疲倦折磨著蘇離,蘇離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要被貫穿了一般。
「哈哈哈,殺了你?還太早了。」
老者將蘇離的下巴抬起,細細打量著蘇離,在蘇離看起來,這一個老傢伙就像是一個變態一般。
「我要問你一些東西。」這一個老東西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問著蘇離。
「呸!」
蘇離往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怕不是在想桃子,老子會跟你說?你這算是什麼狗東西?」
「是嗎?」
老人微微一笑,將一把長劍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拔了出來。
「對了,先個你說一下,我叫做的悲濘,和你的師父曾經是一個故人,只不過和你師父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好就是」
語落,悲濘直接將這一把劍插入進蘇離的心臟之中!
「啊!」
蘇離再次痛的大喊一聲。
蘇離也不想喊出來的,喊出來總感覺太丟人了。
但問題實在是太痛了。
悲濘拿著這一把劍在蘇離的胸膛之中不停攪著。
這一把劍並沒有傷及到蘇離的生命,蘇離的肉體依舊是完好的。
但是!這一把劍所帶來的疼痛感是實打實的。
而且是一種直擊靈魂深處的疼痛,是要比肉體要來的痛的十幾倍。
在保持清醒的狀態下,蘇離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刺穿,被攪碎!
可是蘇離就是沒有辦法痛暈過去!
看起來這一把長劍就像是專門為別人準備好的刑具,還帶著讓別人鎮定清醒的功效。
「老東西!有本事殺了你爹爹我!」
蘇離對著悲濘大喊道。
「呵呵呵!都說了,我現在是還不會殺了你的。」
悲濘又是一劍刺進了蘇離的胸膛。
蘇離的慘叫聲在整個房間之中不停地迴蕩著。
「小子,如果你想停止被我折磨的話,那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我問你,那一塊有你一條腿那麼大的碎片放到哪裡去了?!」
悲濘死死地盯著蘇離的眼睛。
「尼瑪的。」
蘇離大口喘著氣,額頭上疼出的汗水不停地流出。
「你再說一些什麼呢?」
「還嘴硬?!」
悲濘再一劍刺入他的胸膛。
「就是天道鼎的碎片,那麼大一塊天道鼎的碎片!有你大腿那麼大的天道鼎的碎片!在哪裡!」
「我不知道!」
「啊!!!」
在蘇離的話語剛落,這一個老傢伙再一劍插入到了蘇離的胸膛之中。
「真不知道?」悲濘冷笑一聲。
「不知道,說了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
「很好,我就是喜歡你這嘴硬的模樣。」
語落,悲濘拿出一把小刀,砍掉了蘇離的手指。
血淋淋的手指掉落在地上。
不過很快,蘇離的斷肢在逐漸的重生。
對於玉璞境修士來說,斷肢重生是基本的技能,更別說是蘇離這麼強的自愈能力了。
但是如今,玉璞境的斷肢重生以及蘇離身體極強的自愈能力卻是成為了此時蘇離的折磨。
「不錯不錯,還挺有骨氣的嘛。」這一個老者點了點頭,看著蘇離的模樣好像是十分的滿意。
好像對於這一個老東西來說,如果蘇離這麼輕易招供出來的話,那麼對自己來說,就太沒有意思了。
「尼瑪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其實無論是蘇離嘴硬還是沒有嘴硬,蘇離真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問的什麼東西。
「呵呵,還嘴硬!」
悲濘拍了幾下手。
下一刻,三個人走進了房間。
「將蘇離的手指、眼珠一個個的砍下來,挖下來!重生一次挖一次!一個小時之後,我會再來!」
「是!」
身穿黑衣的兩個人對著悲濘作揖一禮。
悲濘轉身看了一眼蘇離,轉身離開。
而在悲濘的身後,是蘇離那痛苦的慘叫聲。
房間之中,蘇離的手指被一根根砍斷,眼珠每一次重生,都會被挖掉。
不僅如此。
對方將長劍刺進蘇離的心臟,不停地攪碎,將手插入進蘇離的肚子中,抓著蘇離的大腸。
蘇離痛不欲生,可就是沒有辦法昏迷。
蘇離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的折磨。
如果不是當時渡過天劫的時候,蘇離經過了天劫的淬鍊,意志力更加的堅定,蘇離覺得自己肯定要投降了。
半個時辰之後,房門再次打開。
看著那一抹光亮,蘇離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已經是有些許的錯亂。
「怎麼樣?還嘴硬嗎?」
悲濘來到蘇離的面前,冷聲問道。
「不了不了。」
蘇離趕緊搖頭。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這才對嘛。」悲濘輕輕拍了拍蘇離的臉,「那說吧,天道鼎的碎片在哪裡?」
「在妮瑪的@#@#¥!」
蘇離吐了一口血唾沫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