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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尹龍交戰,蕭洋挺歡樂的,畢竟騎龍的漢子你威武雄壯,被龍騎的漢子你……咳咳……
蕭洋看了眼依舊躺在地上,被地行龍壓得生無可戀的尹龍,「看開些,其實,龍騎士也沒什麼好的,老老實實轉職當個槍兵吧,我覺得你那槍法很棒,很有前途。」
最後一場比試就這樣結束了。
也不知是因為結束太快,還是因為地行龍代打,聲望長得不如之前兩場多。
但能順利通關,蕭洋還是很開心的。
可蕭洋一出來,就發現習御臭著一張臉。
瞧見習御那神情,那些前來觀戰的第五大隊隊員不需要人去驅趕,都自己跑了,生怕觸了隊長的霉頭。
山榮作為第五大隊副隊長,還不能溜,只能頂著壓力,陪在習御身旁。
蕭洋從武鬥場走出,習御臉更臭了,他惡狠狠地瞪了蕭洋一眼。
蕭洋就鬱悶了,習御身為一個台柱,怎麼這麼輸不起?
蕭洋有所不知,習御之所以氣成這樣,不是因為輸了比試,而是因為剛剛他那寶貝女兒習薇竟然……
回憶起那事,習御倍感心痛。
蕭洋沒理會他,因為蕭洋發現習薇也來了。
蕭洋微微抬手,悄悄揮了揮。
算是和這只不怎麼坦誠,踹了他一腳就走的小luoli打招呼了。
覺察蕭洋的動作,此刻乖乖站在習御身後的習薇,也把小手微微揮動了一下。
習薇這舉動,讓蕭洋很是意外。
他本以為習薇會別過臉去,冷哼一聲。
蕭洋和習薇那小動作,自然瞞不過習御,所以習御怒視著蕭洋,目光如劍,殺氣都迸發出來了。
被習御的目光直刺,蕭洋很不自在,就在這時,那圓潤溫和的笑聲恰到好處地響了起來,「哦嚯嚯嚯嚯,真是有趣的比試呢。」
會長「發話」,習御心知不能繼續和蕭洋瞪了,轉身離去。
習御離開,習薇乖乖跟上。
習御在場的時候,習薇可不敢造次。
這個時候,山榮留下的作用就凸顯出來了,「大家請跟我來,之後的事情,就去會議室慢慢商談吧。」
……
山榮選了間布局形似古時候屋子前廳的會議室。
座椅分列四周,大家可以隨意就坐,中間少了會議桌,也少了一份嚴肅。
這樣一來,各方人員就能很好的隔開了。
畢竟和台柱,會長,小luoli同在一桌,僅是想像,蕭洋都覺得不太自在。
雲崖齋就坐一旁,離得稍有遠。
似乎有意,雲崖齋把雲蘿捉回了自己身邊。
「爺爺,你幹嘛?你放開我!」
被雲崖齋捉住,雲蘿很不愉快,掙紮起來。
「爺爺我好久沒見可愛的小雲蘿了,所以想好好看看小雲蘿,哦嚯嚯嚯嚯……」
雲崖齋笑聲依舊如此,可他那看似緩慢的動作,卻總能將掙扎雲蘿治得死死的。
「不要在我名字前加小字!我不小了!我是冰炎聖使雲蘿!」
「冰……」雲崖齋頓了一下,似乎選擇性遺忘一般,話語又變了回來,「小雲蘿,哦嚯嚯嚯嚯……」
「不是冰小雲蘿哦嚯嚯嚯嚯!是冰炎聖使者雲蘿!還有,爺爺你趕快放開我!」
雲蘿真不習慣和雲崖齋相處,因為那感覺總是莫名其妙地不順。
她掙扎開來,一躍而出,可不知怎麼的,還沒踩到地上,轉眼又被雲崖齋給抱了回來。
「爺爺!」
雲蘿有些小生氣了。
可回應她的僅有雲崖齋哦嚯嚯的笑聲……
過了一會兒,雲崖齋將雲蘿抱在了懷裡。
此刻的雲蘿和以往不太一樣,被雲崖齋抱在懷中,她安靜得和個布娃娃似的。
蕭洋看到她那眼神,明白她已放棄掙扎了。
蕭洋不由心生佩服,雲崖齋不愧為華夏異能者協會會長,實力果然強大,竟能將那個雲蘿治成這副模樣。
看到那樣的雲崖齋,蓮有些後怕,畢竟當年他也這麼皮過……
雲蘿被雲崖齋治死,習御在場,習薇也傲不起來,可可本來就是個乖孩子,如此一來,三隻「混世魔王」都被封印了起來,他們這些大人,終於可以談正事了。
習御靜坐主位之上,威嚴極盛。
山榮立於習御身旁,習薇也乖巧地坐在習御身邊。
雲崖齋離得稍遠,畢竟他不會參與話題,僅是旁觀。
不過雲崖齋願意抽空出現在這兒,蕭洋已經非常感謝了。
如果不是雲崖齋,蕭洋連與習御交談的機會都拿不到。
「你能戰勝我那些部下,我很意外。但你要明白,你贏了,僅是獲得了一個與我交談的機會。並不是說,我一定會答應你的事情。」
習御說話了,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願和蕭洋講那麼多,已經很難得。畢竟習御很少與不熟悉的人講話,哪怕彼此熟悉,他的話也不多。
而且習御一開口,就向蕭洋潑了冷水,習御明確告訴蕭洋,蕭洋只是贏來了一個話語權。具體,他是不會答應的。
「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習薇回到天才結社。」
無論習御態度了如何,蕭洋絲毫不避,直接把態度表明。
聽到蕭洋的話語,習薇眼中的神彩明顯亮了一下。
習御覺察到了,心情不太好,但沒對習薇說些什麼,他繼續向蕭洋問道:「為何?我女兒的事情,應該輪不到你來插手吧。況且,我問過她,是她自己答應隨我回來的。」
習薇答應習御,原因蕭洋能猜測得到。
莫茜和蕭洋談起習薇時,曾說當初習薇覺醒異能暴走,習御為了不傷害習薇,沒敢用自己的異能罡氣去硬剛,因此身負重傷。
所以習薇對自己的父親習御一直心懷愧疚,如果習御讓她回去,習薇就算心中不願,也只會答應。
畢竟習薇的性格不像雲蘿那麼直,屬於那種不怎麼坦誠的類型。
「我們的確無權插手,但是她的同伴都希望她能回來。至於她答應隨你回去,我相信作為她父親的你,能感受到她真正的意願。她隨你回來的這些日子,你覺得她真正快樂麼?」
真正快樂麼?
聽聞這個問題,與蕭洋對視的習御漸漸將目光低下。
關於這點,習御很清楚。
他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