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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臭美什麼。」
葉晨小聲的嘀咕。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傢伙,確實比自己帥那麼一丟丟。
夏風也看到了葉晨,他眼中閃過一道異色。
兩人向對方走過去,慢慢靠近。
直到還有兩米的距離,他們才停了下來。
葉晨有一米八,算是不低了。
但是此時他才發現,夏風居然比自己還高半個頭,加上夏風強壯的身材,他這個一米八的大個,在夏風面前,居然給人一種格外嬌小的感覺。
光是從體型上看,葉晨是出於絕對弱勢的一方。
夏風盯著葉晨,眼神之中除了桀驁之外,沒有一點輕視。
「就是你打死了林墨?」
葉晨點頭,沒有給對方好臉色。
「乾的不錯,我早就想要打死他了,可惜他一直不敢招惹我。」
夏風稱讚道。
葉晨訝然,這個夏風對林家好濃郁的怨氣。
夏風自顧自的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打死你的,最多將你擊敗,我要徹底擺脫林家的控制,就需要進入暗堂之中,我不想和暗堂為敵。」
原來如此,葉晨笑著說道:「那你直接認輸,我帶你進入暗堂。」
他以為自己這個提議,會被夏風接受。
夏風卻搖頭,他淡淡的說道:「這是我欠林家的,所以我必須替他們打下這一場比賽,只有還清欠的東西,才能去討債。」
原來如此,葉晨釋然。
「若你被擊敗了呢?」
夏風眼中爆出攝人的光彩,他盯著葉晨,笑道:「你很自信,雖然我不覺得你能擊敗我,但若是你將我擊敗,可以選擇殺我,我只是全力出手一次,就算是還清了欠林家的東西。」
葉晨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就放心吧,出手吧,結束之後,我引薦你加入屠魔小組。」
他的話音剛落,兩人非常有默契,第一時間啟動。
看台上的觀眾,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就已經碰撞了一次。
碰。
兩人拳頭碰撞,巨大的力量從他們的身上,向四面八方散發出去。
一聲巨響,整個角斗場都顫動了一下。
葉晨和夏風同時後退,他們望著對方,都可以看到對方驚詫。
「你也已經踏入神力了,但只是神力初期,居然能和我不相上下。」
夏風眼中爆出攝人的光彩,有些難以置信。
他當初就是因為自己在同一境界不夠強,才斬掉修為重新修煉的。
重回神力後期之後,夏風覺得,自己在這個層次已經無敵了。
結果又遇到了葉晨,強的讓他懷疑人生。
神力初期,和他打了一個旗鼓相當,夏風所有的桀驁和驕傲,都被這一拳轟碎了。
葉晨不理會夏風的詫異,他感嘆道:「你真的很強,我以為自己踏入真元層次,就能橫掃神力了,沒想到居然遇到你這樣一個怪物,看來我不得不動用全力了。」
自己是怪物?夏風神色古怪。
他覺得葉晨才是真正的怪物。
夏風背後,一道道金色的劍氣浮現,化作金色的劍輪,向葉晨斬落。
這是庚金劍氣,極其可怕,鋒芒天下無雙。
葉晨神色凜然,不敢怠慢,他雙手抱圓,太極圖浮現,陰陽魚流轉,化作一黑一白兩把長劍,在他的操縱之下,與金色的劍輪碰撞在一起。
轟。
一聲巨響,葉晨渾身巨顫。
他向後倒退,一口鮮血差一點吐了出來。
葉晨極力運轉真元,這才徹底穩住。
夏風退的比較少,他俯視著葉晨,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哪怕戰力和我相當,但你的戰鬥經驗太少了,根本就打不過我,認輸吧,省的被我擊傷。」
看台之上的林震天見夏風沒有乘勝追擊,他臉色一沉,呵斥道:「逆子,你在做什麼?還不出手殺了他,為你兄弟報仇。」
這個時候,夏風突然轉身,他眼中爆出可怕的寒光,盯著林震天,怒吼道:「你給老子閉嘴。」
林震天渾身一震,沒想到夏風會是這麼大的反應。
其他人也驚呆了,神色古怪的望著眼前的一幕。
夏風的身世,上京城的財閥們都太清楚了。
他如今突然爆發,這一場戰鬥,絕對要有出乎更精彩的好戲看呢。
「逆子,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林震天差一點氣瘋了,眾目睽睽之下,這個逆子居然敢呵斥自己,這讓他面上無光。
此時的林震天,覺得整個角斗場的觀眾,仿佛都在嘲笑自己。
「呵呵,你算個屁,老子憑什麼不敢和你這樣說話?這一戰過後,無論輸贏,我和林家再無瓜葛,日後林家的人敢向我犬吠,別怪老子不客氣,殺他個乾乾淨淨。」
夏風說完,咧嘴一笑。
但,林震天差一點氣暈過去。
他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哪怕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這樣對他說話。
既然夏風不受控制,那就讓他去死去吧。
葉晨向夏風舉起大拇指,為他點讚。
「你別拍馬屁,就算是你拍我馬屁,我也不會讓你的,雖然不會打死你,但絕對要將你擊敗。」
夏風冷笑道。
葉晨也來了脾氣,自己只是覺得夏風做事情很痛快,沒想到他居然誤會了,還認為自己在拍他馬屁。
「希望我一會將你打趴下的時候,你還能這麼狂。」
葉晨冷笑道,他主動出手了。
這一次不再是太極,他施展金鵬搏龍術,以真元層次施展,一頭金翅大鵬出現,神威凜凜,睥睨天下。
轟。
葉晨轟出這一招,金翅大鵬展翅,與他動作和一,俯衝下來。
這一刻,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被那神威凜凜的金翅大鵬驚住了,在他們看來,那頭金翅大鵬哪裡是真元幻化出來的,就像是活物,如同從仙界之中走出來的一樣。
金翅大鵬壓落,可怕的氣息浩蕩。
夏風臉上的笑容消失,他神色凝重,他閉上了眼睛,然後快速睜開。
一尊頭戴皇冠的身影在他的背後浮現,看不清楚容貌,但卻有一種可怕的壓迫性,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生出一種跪伏下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