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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耗子聽到蕭風的話,心中一震:「殺了他?」
「沒錯,殺了他,敢嗎?呵呵,有沒有這個膽子?」蕭風目光逼視著耗子,認真的問道。
耗子不想避開蕭風的目光,但這道目光實在是太犀利了,犀利到讓他不敢直視:「我有膽子,但我不會對他下手。」
「是嗎?」蕭風盯著耗子的眼睛,仿佛要洞察到他的心靈。
耗子強忍著來自蕭風目光的壓力,點點頭:「嗯,我有膽子。風哥,我想你誤會了,我叫耗子,是因為我小名叫『浩子』,而不是鼠膽。」
「浩子?原來是這樣,你大名叫什麼?」蕭風隨口問道。
耗子原本還能撐一會,可是在蕭風問到這問題後,乾脆低下頭了:「我,我的名字有點特別。」
「嗯?什麼名字?」蕭風好奇心被勾了起來,難不成比『恐龍』還特別?
「我叫陳浩南,小名浩子。」耗子小聲說道。
蕭風沒太聽清楚:「什麼?陳浩南?嗯?!陳浩南?!」說到最後,他已經驚呼出聲了。
不三不四等目光全都看過來,他們也都暈乎了,今晚該陳浩南毛事兒?
「我都說了,我的名字比較特別。」耗子腦袋差點埋褲襠里去。
蕭風憋不住笑,他這年紀以前也看過『古惑仔系列』,對裡面的人物情節也很熟悉,什麼陳浩南、山雞、大天二、包皮……等等,一個個形象都浮現在腦海中。
「浩南哥,山雞哥在哪呢?」蕭風開著玩笑,心裡卻嘀咕,人家陳浩南混成大哥了,這小子還是個小混混,自己是不是該給他個機會呢?
耗子小臉紅撲撲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樣:「風哥,別取笑我了。」
「哈哈,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蕭風大笑幾聲,面容一整:「耗子,不,浩南,我更喜歡這個名字。浩南,你幫了舞兒,你想要什麼?要錢?要權?要女人?隨便你挑。」
耗子想了想,看著蕭風:「風哥,我求你一件事情。」
「什麼?」
「能放了地瓜嗎?」耗子猶豫著,小聲說道。
蕭風半眯起眼睛,盯著耗子:「給我個理由。」
「我倆以前是同學。」
蕭風看著耗子侷促緊張的樣子,冷冷的說道:「可是他差點害了舞兒。」
「可,可是火舞姐沒事兒,他罪不至死啊。」耗子不敢觸及到蕭風的目光。
「罪不至死?」蕭風冷笑起來:「如果不是舞兒防範的好,那會發生什麼!整件事情帶來的後果,又要讓多少人死亡?他不該死,那誰該死?」
耗子嘆口氣:「他不知道火舞姐的身份,要不然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的。」
「對,老大,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火舞姐的身份。」地瓜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抱著蕭風的腿就哭上了。
蕭風低下頭,毫無憐憫的看著地瓜:「假如舞兒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那就沒事兒了?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會毀了一個女孩的一輩子?今天你必須死,浩南,你換個要求吧。」
得到小弟匯報的火天和林默,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原本就小的刑房,一時間擁擠了起來。
「風哥。」火天對蕭風點點頭,目光落在嚎啕大哭的地瓜身上,狠狠一腳把他給踹飛,重重撞在牆壁上。「媽的,連我妹妹都敢碰,今天老子不折磨死你,我他媽跟你姓。」
地瓜撞在牆上,又像摔死狗一樣摔在了地上,張嘴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我,我不敢了。」
「不敢了?」火天走上前,抓起地瓜的頭髮,一連幾個耳光抽了上去。
男人在早晨,精力總是旺盛的。所以說,任何時間段招惹男人都行,千萬不要在早晨!看火天一副精力旺盛的樣子就知道,今天地瓜要倒大霉了!
「木頭,你昨晚在這睡的?」蕭風攬著林默的肩膀,驚訝的問道。
自從林默和趙夢好了後,林默晚上就經常不見人影,跑去趙夢家睡覺了。最後,為了方便,林默乾脆買了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搬過去和女朋友同居了,晚上很少在地獄火留夜。正因為這樣,才讓蕭風感到驚訝。
「吵架了。」林默簡短的說道,不過心情較之昨天好了很多。
「額,你會和趙夢吵架?哈哈,女人需要哄,沒事兒多哄哄她,立馬就好了。」蕭風以一副情聖的面孔,拍打著林默的肩膀。
林默沒接蕭風的話茬,淡淡的說道:「你應該一下阿天,讓他把那個妞拿下。」
「哪個?」蕭風一愣,難道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況?
林默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把火天如何英雄救美的情節敘述了一遍,然後又形容了一下美女的長相。
「哎呦,英雄救美女,美女救英雄啊!哈哈,阿天什麼意思?」蕭風心裡樂了。
「不知道。」
「……」蕭風看了眼林默,媽的,怎麼忘了他是根木頭呢!
地瓜的慘叫聲不斷響起,顯然不太適合美女愛英雄的話題,蕭風和林默也就住嘴不言,不過蕭風打定主意要跟進此事了,兄弟的終身大事大於天啊!
「阿天,別打了,光打他有什麼意思呢。不三不四,給他來點紮實的嘗嘗。」蕭風攔下了火天,因為他看到火天胳膊上的傷口又出血了。
不三不四答應一聲,大步走向地瓜,把他給拎了起來:「小子,希望你能挺得住。」
地瓜被火天打得已經迷糊了,可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嚇得又清醒了,拼命的掙紮起來。奈何,不四的手就像一把老虎鉗一樣,讓他根本無以掙脫。
不三單手抓著地瓜的胳膊,猛地一抖,給他把脫臼的關節復位,最後憨厚的笑了笑:「忍著點,有點疼。」話落,他抓起地瓜的手指,稍稍一用力,只聽『嘎巴』一聲,手指被掰斷了。
「啊!」地瓜疼得全身顫抖起來,悽慘的叫聲有些刺耳。
不三臉上帶著憨笑,把地瓜的左手手指一根根的全部掰斷,最後又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盒,從裡面摳出一點藥膏,塗抹在了他的手上。
火天在旁邊看著,忍不住嘀咕:「風哥,他倆幹嘛呢?靠,掰斷了還得給他敷藥啊!」
「沒那麼簡單,慢慢看著。」蕭風吹了聲口哨,咱要相信專業嘛。
一分鐘左右,地瓜慘叫的聲音變了,左手斷指處的疼痛忽然敏感了很多,疼得他全身痙攣起來。
「呵呵,忍著點,這只是十倍的疼痛而已。」不三說著,又一根根把地瓜右手掰斷,同樣抹上了藥膏。
「殺了我,你們殺了我吧!」地瓜叫得嗓子都沙啞起來。
「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