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蕭雲飛三次出手,全身衣服已被化得七零八落,皮膚一片血紅,全身如浸在火山溶漿中,大駭之下,連著十次瞬間移動,早跑到一公里之外。
快得讓人瞠目結舌。
三神使想追,但見那蒙面人速度,知道已自己的實力永遠無法追上,發了一會呆,只得收兵回朝了。
雖然沒有殺了這人,但三人對這蒙面人的修為也是暗自驚嘆。
蕭雲飛跑了一陣,見後面沒人追來,才找了個隱秘點坐下來休息一下,回復體力。
「他媽的!」蕭雲飛驚怒之下爆了一句粗口。
「這是什麼鬼!」蕭雲飛對那化勁實在有點想不清楚,這世上還有這種力道。
他本是滿有信心打敗這三個神使的,卻沒想到自己落得個如此下場。
蕭雲飛心疼地看著自己全身血紅皮膚,火辣辣的痛,身上衣服更是支離破碎,真象個乞丐了。
但這一次也不能沒一點功勞,至少對黑暗議會又清楚了許多,這可能是他們最後王牌。
蕭雲飛想了許久,又開始窮開心了,覺得自己得找個機會單獨面對凱西,將她除掉。無論是偷襲還是暗算,除了她就不怕了。
但現在最緊要的是,趕緊回去養傷,這傷雖是皮肉之傷,卻太礙審美眼光了。如讓林月媚看到,只怕她一嘟嘴另外找相好的去了。
凡信德市最繁華的格林街,林月媚勾著頭,不時看著路上車來車往,人行匆匆,卻沒一個與自己有關,這裡是一個陌生的城市。
自己並不在意蕭雲飛有正室,可他卻只帶自己來這裡,可見在依緋紅那些人中,自己在蕭雲飛心中是有地位的,這一點一直讓她覺得有點欣慰,這裡雖然陌生,但她並不後悔要遠離家鄉與蕭雲飛長期呆下去。
散步間,不自覺間來到一家咖啡廳,就走了進去。這是一家再普通不過的咖啡廳,人也不多。
點了一杯加咖啡,林月媚就那樣靜靜地坐著,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
自己的工作只是協助蕭雲飛,其餘多是閒著,她很想念蕭雲飛,又不自覺地有點孤寂。
林月媚感又覺自己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姐!一個人喝啊?」身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青春陽光的帥男,年紀與林月媚不相上下。
他身穿一件花色上衣,下穿牛仔褲,梳著劉海一副暖男型,眼角帶笑看著林月媚。
林月媚扭過頭,這種搭訕她從來是不理的。
「一起喝一杯怎麼樣?日子長著呢,誰都介意一個生活插曲。」帥男似乎很有涵養,而優雅。
林月媚看著窗外。
「我知道你在看什麼?」帥男調皮地笑笑。
你能知道我在看什麼就好了,林月媚這樣想,但她依舊沒有去再看一眼眼前這個帥哥。
「你在看眼前人流的冷暖,我猜得對嗎?」
林月媚心裡微微地怔了怔。
「我還知道你叫林月媚!」
林月媚確實有點奇怪了,扭過頭:「你很奇怪!我認識你嗎?」
「你認識的人多了,我認識的人也多了,可沒哪一個生下來就認識,這並不奇怪,你是嗎?一個人生下來後,對自己的父母也是慢慢熟悉然後才認識!你不反對吧?」男人招了招手,要了一杯咖啡,在林月媚對面坐下。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認識你啊!」
男孩有點奇怪地回道。
「你認識我?」
「當然!極度公司與我家有生意來往。就是這樣,我去過你們公司見到過你,只不過你沒看到我。」
「你是?……」
「你可能不認識我,其實我還是你趙經理朋友呢,他以前就還來我家常坐過。」
林月媚不知他是不是亂扯,但這些都與自己無關。
「我爹與你們經理也是朋友。」男人語氣中顯得很是熱情。
林月媚笑了笑。
「你怎麼會在這裡?」
男人問道。
「在家久了,出來散散心!」
「那好啊!我也正想散散心呢,我知道一家舞廳,聽那裡還可以,要不要我們去玩一會!我可知道你舞跳得很好。」
而其實,林月媚很根本就不愛舞,這是他的熱情話。
對這個男人的邀請也不置可否,反正無所謂,正如他先前所,一個生活插曲而已。
男人見她不反對,當下站起身做了個請的姿勢,並主動付了兩人的咖啡錢。
停在外面的是一輛寶馬,男人快走幾步打開車門,請林月媚上了車,直往一家舞廳去了。
林月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就聽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擺布,或者是自己真的太落寞了太孤獨了。
她知道,這個陽光帥哥是看上了自己的姿色,這種有錢的帥哥是到處泡妞那是常見,但林月媚知道自己會守住底線,在這裡多一些朋友也未免不是好事。
在凡信德市南郊,一棟獨立院前,一輛寶馬緩緩進入院內。
車門打開,從車內走下一男一女,女的正是林月媚。
林月媚看看四周,奇怪地問道:「你不是帶我去舞廳嗎?」
男青年點頭道:「你進來就知道了!」
難道還有什麼秘密舞廳?
林月媚跟著男青年,懷疑地進入大門,裡面是一個大客廳,男青年招呼林月媚坐下,從裡面倒了一杯鮮果汁遞給林月媚。
林月媚只喝了幾口就放下,對男青年道:「你帶我來這裡想幹什麼?」
林月媚對這男青年覺得是遇到什麼人了,但自己也不是普通人,她想笑。
男青年笑道:「等下就知道了!你稍坐一會,我就來。」完進入裡間。
林月媚坐了一會,只覺得頭有點暈,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懷疑自己喝錯了東西,心裡猛地一驚,急起身朝門口走去……
才走了幾步,忽覺後面有一雙手抱了過來,跟著一股極重的男性氣息,朝自己臉上湊了過來。
林月媚知道今晚遇到了壞人,腦中有點迷糊,仍極力地支撐自己,將男人猛力推開,正是那個帶自己回來這裡的男青年,他穿著一身睡衣,顯然是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