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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古萬彬說話,安邦就先解釋道:「哥們,你放心,我讓你們來就肯定不會坑你們的,你聽我說······」
安邦湊到姜冰嘯的耳邊嘀咕了兩句,說完後對方原本繃著的神情頓時就放鬆了不少,古萬彬撇嘴說道:「我比你怕死多了,惹事的麻煩我能幹麼?既然幹了,肯定沒毛病啊」
「全體都有了,列隊」姜冰嘯衝著後面的士兵,鏗鏘喊道:「不是演習,作戰姿態進場,如果遇到反抗,可以適當做出反擊調整,明白嗎?」
「明白!」
「跟我進去!」姜冰嘯揮手,領著三十多個人就往酒店裡沖了進去。
琶洲酒店的人早就看見這幫人在酒店門口列隊集合了,但裡面的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只是呆呆的看著他們。
當這群人衝進來後,酒店的經理連忙上前問道:「不好意思,幾位,這是有什麼事啊?」
「唰」姜冰嘯一臉嚴肅的從身上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嶺南軍區作戰參謀部的,我現在懷疑你們這裡私藏武器槍械,特意趕過來調查一下,別動啊,老老實實的站著,別想著通風報信,不然我算你罪加一等」
經理頓時一呆,心裡隨即砰砰直跳起來。
他們琶洲酒店的人都知道,村里民兵經常呆在這裡,並且確實有幾把多年前的槍留在了地下室沒有交上去。
其實,不交槍這種狀況在這個時候很常見,只要這槍沒打死人不被警方和部隊上的人上綱上線是沒什麼問題的,但如果一旦出了問題,那就是大麻煩了。
經理剛要抽身走出去,一個士兵立馬上前就給他控制住了,同時各有人開始把著酒店的前後門不讓人往外走。
安邦陰著臉來到經理面前,問道:「我問你,今天你們酒店抓的人,還有前兩天從香港帶回來的三個,給關在哪了?」
「我不知道」經理搖頭說道。
古萬彬大踏步的走過來,抬起皮鞋頭子一腳踹在他身上,直接把人給踢飛了出去。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不然我現在就給你腦袋上扣個襲軍的罪名」
經理嘴角抽搐了幾下後,說道:「人在後面的倉庫里關著呢」
「老薑,你去找證據,過來一隊人跟我走」古萬彬一揮手,十來個士兵就跟著他和安邦朝後面走了過去。
這邊三十多個士兵往酒店一紮,上面的三叔公和鄭朝就聽到信了,連忙從樓上下來。
姜冰嘯領著剩餘的十幾個人暫時把酒店大廳給控制住了,指著前台的小姐說道:「讓你們負責人三分鐘之內下來,不然我要是挨個房間去搜,那影響就不是這樣了,你們自己衡量,別搞的我給你們這封了」
三叔公和鄭朝下來後,看見大廳站了一堆的人,經理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其他人都沒亂動。
三叔公就盛怒的問道:「幹什麼呢,不開店了是麼?」
「你是老闆啊?」姜冰嘯皺眉問道。
「對,我是法人」
姜冰嘯歪著腦袋說道:「來人,把他給我控制住,扣了」
「唰」兩個士兵上前,一把掐住了三叔公的胳膊。
鄭朝見狀剛要出手,姜冰嘯就抬手把本子甩了過去,紅色的五角星,嶺南軍區幾個字,頓時讓鄭朝剛伸出來的手就僵在半空中。
「動手,是麼?」姜冰嘯冷著臉淡淡的說道:「你要覺得你行那你就動手,動完你就看看你們這家酒店以後還能不能開下去就完了」
鄭朝憋著一口氣,咬牙問道:「長官,我們酒店犯了什麼法?再說了,就算犯了法你們部隊的人也沒資格來抓人吧,地方和部隊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吧」
「我接到舉報,有人說你們酒店私藏軍械,你說我有沒有權利過來調查一下?」姜冰嘯伸手點著鄭朝說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現在交出來我讓你落個寬大處理,要是等著我自己找出來,你們這個店裡的人有多少算多少,我就全都帶走了」
鄭朝木然無語,眼神略微有點慌亂了!
於此同時,酒店後面,安邦和古萬彬領著人過來後,就奔著倉庫去了,兩人還沒等衝進去呢就聽見裡面有喝罵聲傳了過來。
「大圈是不是?你挺硬氣啊,我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我看你還拿什麼硬氣·····」
「咣」安邦直接一腳就把虛掩著的倉庫門給踢開了,正看見金四劈頭蓋臉的用手裡的棍子朝著地上的人影砸了過去。
安邦眼睛頓時紅了,飛奔幾步之後,猛的躍起抬腿就朝著金四踢了過去。
「砰」金四錯愕的回頭,就看見一條腿飛到自己面前,腳丫子筆直的踹在了他的胸膛上。
「噗通」金四被踹到地上,安邦隨即左腳點地再次甩起右腿,掄圓了一腳正正的踢中對方的一側胳膊。
「咔嚓」金四的小臂直接被安邦勢大力沉的一腳給踢斷了。
「哎,哥,別在這動手了,不好說」古萬彬攔了他一下,小聲嘀咕道:「人我帶走,扔到軍區里,我有都是辦法收拾他」
「別給我慣著他,奔著三五年的收拾他」安邦蹲下身子扒拉了下王莽,挺心疼的說道:「哥來晚了,你怎麼樣?」
王莽整個腦袋都被抽腫了,張嘴的時候嘴裡的血往外嘩嘩直流,兩條眼睛腫成了一條線,就跟睜不開似的。
「沒,沒嘶,使不了······」掉了一顆牙,嘴也腫了,王莽說話的時候就有點漏風了。
「來人,給他帶走了,直接扔車上去」古萬彬招呼了一聲,兩個士兵把地上的金四生硬的就架了起來。
安邦給老橋和小九還有鄢然解開繩子,鄢然仰著小臉眼眶微紅的掉著眼淚:「邦,是我不好給你惹麻煩了」
安邦摟著鄢然說道:「跟你沒關係,他們是誠心要算計我們,有沒有你都一樣,沒事了,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