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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瞎想,焰火很負責任的說,沒有映射任何人的意思,不要多想,謝謝。)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清水灣一間別墅內,莊月明看著面前髮際線高高突出的男人問道。
「去工地視察了,最近這個樓盤問題不少。」把外套西裝交給旁邊的傭人,男人笑著走了進來。
男人姓李,叫李誠嘉,52歲,江長地產董事長。
「是嗎?」莊月明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頭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冷笑一聲,「那今天下午出現在柴灣富欣花園的又不是誰?」
「你!」男人臉色尷尬之色一閃,隨即變成羞惱之色大聲說道:「你監視我!」
「哈。」莊月明側頭過去嗤笑一聲,這是下午閨蜜打電話說給自己的,完全是巧合碰上的。
「哼!」男人甩了下胳膊也不說話,氣呼呼地朝著樓上走去。
……
「老毛子那邊通知我航母拆解完畢了讓我自己開回來,現在問題是我手裡沒人會開航母啊。」
「行,那好,哈哈哈,謝謝了,明天我坐飛機過去接人。」
「行,那就這麼定了,明天見。」掛斷電話,王耀祖眯縫眼睛砸吧砸吧嘴,購買了兩艘航母,原定計劃是扔一艘送給國內拆解了學習技術,另外一艘改裝成遊輪加賭船,可那時候自己並沒有計劃搞僱傭兵公司。
計劃趕不上變化快,自己的僱傭兵公司紮根在東南亞,那一帶陸地縱深並沒有那麼大,1982年《聯合國海洋法公約》規定,每一國家有權確定其領海的寬度,「從按照本公約確定的基線量起不超過12海里的界限」。
領海主權:領海的上空及其海床和底土,領海的最大寬度12海里,這是海洋法公約規定的,也就是說,王耀祖可以把航母直接停在包括馬來西亞,新加坡等東南亞諸國的12海里之外。
而這些國家的大陸縱深最高都超過1000公里,像是馬來西亞,縱深不到300公里,完全在武裝直升機的作戰半徑之內,如果是戰鬥機……
咳咳,直升機其實就夠了,這玩意打擊步兵更好用。
當然,咱們不是去侵略的,咱們就是一個安保諮詢公司,只是為客戶提供最全面的安保服務,一旦客戶面臨危險,我們也有段時間支援到位的能力,畢竟,咱們是有衛星的。
三天後,蘇聯,不,現在應該叫俄羅斯了,92年了,葉傲天已經上台了。
看著拆解掉所有武器的航母,王耀祖忽然扭頭對著身邊的大鬍子老毛子問道:「拆下來的武器你們怎麼處理?」
「嗯?」這位信任的北方艦隊總司令一愣,隨即問道:「王先生有什麼想法嗎?」
「咳咳,我是個正經商人,但你也知道,現在外面不安全,偶爾也是需要一點保護措施的,是吧。」
「當然,當然,這是肯定的,那些拆下來的武器也已經報廢了,並不能算是武器,只是一些破銅爛鐵,當然,因為都是高標準合金,售價會稍微高一些。」大鬍子哈哈大笑地說道,這是確實,船上的東西放在陸地上,不是廢鐵是什麼,沒毛病!
「所以,我聽說,原本停在這上面的那些帶翅膀的也報廢了兩架?」說著,王耀祖還伸手在兩邊扇了扇。
老毛子:???
臥槽,胃口這麼大的嗎?
艦載機當然可以在陸地上使用,這玩意肯定不會是報廢的,不過……其性能和維護確實也比正常的飛機要高,其實成本並不划算,所以,他們現在忽然報廢了。
「王先生覺得報廢了幾架?」老毛子笑的仿佛一朵盛開的菊花。
「兩架就差不多了,太多我怕有些人承受不了。」王耀祖摸了摸鼻子,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所以,要不要去烏克蘭買兩顆核彈……
「只報廢兩架嗎?」老毛子砸吧砸吧嘴,有點少啊,不過,也是一筆訂單不是,現在窮,飛機什麼的根本飛不起了,那玩意起降是要錢的!
造價上十億的航母才3000w一艘,飛機什麼的自然就更便宜了,兩架原本應該扔在倉庫里等著生鏽的飛機加上一批地對空導彈,空對空導彈,一些拆掉的火控雷逹系統,通訊雷逹系統,抗干擾雷逹系統,密集陣防禦系統,導彈攔截系統……
都是一些廢銅爛鐵,一共3000萬,搞定!
最終又加了2000萬,加了一艘導彈護衛逐艦,一艘潛艇,排水量都不大,沒別的意思,就是湊整。
安排好人,開著航母從北冰洋繞過大陸返回去,這一程需要很多時間,王耀祖可沒時間跟著航母走,不是他不想做戰鬥機體驗下,而是自從上次出手搞掉陳一元一伙人後他就復職了……
也就是說假期結束了。
這段時間逼著處長那老傢伙給自己發官方證明呢,警界之星什麼的沒有官方備註總感覺差點什麼。
至於升職的事,定是定了,但沒這麼快,要稍微等等位置,沒辦法,官府職能部門就是這樣,一個蘿蔔一個坑,你想上位,那還需要有位置空出來不是。
只是既然復職了,那工作就少不了。
……
「砰!呲。」一台奔馳忽然停在長風路路中央,一個女司機急匆匆走下車來到另一側低頭一看頓時臉色一垮,「完蛋了,車爆胎了!」
後面被逼停的一輛車上,莊月明推開下車走過來問道:「你好,你這是怎麼了?」
「車胎爆了。」
「那你能把車停到路邊嗎,你看,後面都被你堵住了。」
「不好意思,我先打個電話喊人來幫忙弄。」上了車,女人幾次打火,但車子都啟動不起來。
莊月明坐在車上,聽著身後那不停歇的喇叭聲,本就不好的心情變的更加煩躁了,磨了磨牙稍稍倒了下,隨後猛打方向盤,貼著前面車子的後備箱擠了出去。
剛剛擠出去,沒開出去多遠,前面一個拉著海鮮的迎面開來,兩車差一點撞上,對著按了按喇叭,兩輛車也沒較勁,拉海鮮的車提前打了方向盤,輛車在這個彎口互相錯車而過。
許是方向盤打的比較大,海鮮車內的水晃蕩著一下漾出來一些,正好澆在錯車而過的莊月明前擋風玻璃上。
莊月明下意識抬起右臂一檔一側頭,車輪一下壓在旁邊的排水溝上,水溝內的污水濺了路邊人一身。
不知道怎麼著,空中橫著打著的一個帆布招牌恰巧這時候開了綁著的繩子,條幅一側猛地從空中掉落下來糊在莊月明擋風玻璃上。
眼前一黑的莊月明下意識踩了剎車。
本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