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卓景全湊過來說道：「冰後來了港島毒品調查科的人竟然不知道到，廉政公署那邊說，這件案子還以毒品調查科有內鬼。」

    王耀祖眉頭一挑，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廉政公署敢懷疑毒品調查科沒問題，但誰敢懷疑自己！

    看了看關家慧，王耀祖冷笑一聲，「卓sir，你實話告訴我，這娘們的男人是誰？」

    「咳咳，不是，耀哥你什麼意思啊？」卓景全一臉懵逼看地看著王耀祖。

    「一個女人，年紀輕輕登上高位，那就只有兩種情況。」王耀祖忽然轉移話題，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法蘭西·李早就看不慣海關的人，卓景全還讓他們配合海關行動，這會兒立刻開始捧哏，「耀哥，哪兩種情況啊！」

    「一，睡她的男人是誰？二，睡她媽的男人是誰？」

    「噗！」蔡元祺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你，你放尊重點。」關家慧好像炸了毛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她最討厭別人說這些了。

    「哈，尊重是他媽自己贏來的，不是別人給的，來，你告訴告訴我你有拿的出手的戰績，關總督察！」王耀祖一點面子沒給的懟了回去，就這逼樣的也想指揮自己。

    操！

    「耀祖，好了，別鬧了。」卓景全憋笑憋的臉都紅了，強行壓下後說道。

    「你就告訴我是一還是二吧。」王耀祖一臉絕對如此地說道。

    蔡元祺一把拉住王耀祖湊過去小聲說道：「他爹是海關副總監啊。」

    「你看，我就說嘛。」王耀祖恍然大悟，伸手比劃了一下，「吶，卓sir，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啊，給女人擦屁股這種事我可不會，我又沒睡過她，所以，你們另請高明吧，」

    自己被人侮辱了！

    這是關家慧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侮辱，還是當著自己的上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

    「你這是性別歧視，你這是歧視女性。」關家慧衝到王耀祖面前大聲喊道：「女人怎麼了？女人就不能取得很好的成就了嗎？女人就不能做領導嗎？女人就一定要被你們男人壓迫嗎！」

    「你沒說錯，我就是在歧視你，怎麼樣？」王耀祖心裡不屑地想到給老子扣帽子，扣唄，又如何！

    「你這種人，自私自利，毫無同情心，絲毫沒有為社會，為人類奉獻的思想，身居高位卻逃避責任，明明能做到更好，明明能打擊犯罪卻故意縱容，低劣到卑劣。」關家慧嘴巴好像機關槍一樣在噴射著。

    「但起碼我不會因為高看自己而害的自己手下死傷一半，哎呀呀，也不知道死者的父母親朋兒女到底怎麼辦，到底有多傷心。」王耀祖冷笑了一聲。

    「王耀祖你夠了，揭開別的傷疤很好玩嗎，家慧已經很努力了，她也不想看到組員有死傷。」老女人警司見關家慧臉色煞白連忙上前幫腔。

    「對你們，這只是傷疤，只是一句不想看到有死傷，只是很努力，對別人那，那是死亡！」王耀祖走到那幾灘血跡面前大聲說道。

    「你王耀祖就沒有讓部下死傷過嗎？」老女人立刻反擊道。

    「有啊。」王耀祖大方承認道：「同樣有犧牲，所以我出錢讓他們的兒女接受最好的教育，讓給他們妻子家人提供培訓找到更好的工作，給他們父母提供贍養，我拿了五千萬做慈善基金，給警隊犧牲警員家屬或受傷退役的所有警員提供幫助，而且每年都要投入大筆資金。」

    「你！」老女人一下就被噎了回去。

    「金錢都能買回來生命嗎？金錢就能買回來尊嚴嗎？你以為所有人都會屈服在你的金錢攻勢下嗎？我們女人會站起來，讓你這個眼裡只有骯髒金錢的資本家知道……」關家慧立刻衝上來開始打拳，卻被老女人一下拉了回去。

    起碼人家給錢了啊，而她們連金錢都提供不了，有錢也不能給，沒法解釋資金來源……

    「是去你媽的！」王耀祖眼神一冷，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啪』的抽在了關家慧的臉上。

    「王耀祖你太過分了，你連女人都打！」老女人臉色鐵青地跳了上來。

    「老女人，你再敢說一句話試試。」王耀祖眼神冷冽地盯著老女人，老女人咽了下口水選擇暫時退讓。

    「臭娘們，少跟我這裡耍嘴皮子，我告訴你，你爹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打拳，操，老子今天替你爹教訓教訓你，給老子好好長長記性。」

    「耀祖，這是幹什麼啊！」轉眼間就打了起來，卓景全整個人都懵逼了。

    「好了，卓sir，我先走了，以後這種爛眼子的事情不要煩我，我沒時間陪她們過家家，我就先走了，法蘭西，你們掃毒組也注意啊，遇到事情往後面縮，功勞是別人的，小命是自己的，別傻夫夫的真往上沖，又不多給開工資。」說罷，王耀祖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卓sir，你們這位王警官也太無組織無紀律性了吧，港島警隊可是紀律部隊。」那老女人見王耀祖身影消失，立刻臉色鐵青地跳出來看向卓景全說道。

    卓景全一臉無奈地看向蔡元祺。

    「卓sir，你是知道的，我可拿他沒什麼辦法。」蔡元祺憋著笑，一臉無奈地說道：「說實話，誰要是能管得了這位，那讓他來做我的位置，我毫無怨言，我們本島總區刑事處負責人高級警司的位置到現在還空著那，有這位爺在，根本沒人願意坐那個位置。」

    「好了好了。」卓景全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換人吧，換……事情發生在灣仔區，用灣仔區重案組的陸明華吧。」

    「沒問題啊，陸明華還是很能幹的一個小伙子，也是警隊的後起之秀。」蔡元祺立刻點頭。

    兩人心裡都明白，這就是在幫關家慧鍍金，給他那個海關副總監的爹面子才讓警隊這邊全力配合的，不然，兩個不同部門，誰管海關的人去死。

    他們倆終究不能像王耀祖一樣任性，說不給面子就不給面子，兩人可沒有那麼雄厚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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