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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晴姐姐,你就不要再問了,我是不會給你看裡面的東西的」
景天裡面的可是贓物,被范晴看到後,他還真怕范晴胡思亂想,還是不讓她知道的為妙。
「你~」范晴語塞。
剛剛還把她夸的好好的,但是現在一說到正經的事情上面,就推脫。
「姐姐生氣了」
范晴有些不高興的轉過身去。
『好傷心啊,原來剛剛太樂都是在敷衍我~』
聽到范晴心裡的聲音,景天不免有些尷尬。
「姐姐,送給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景天從包包里掏出一條金色的女士鏈子,他把鏈子垂在了范晴的眼前。
范晴的眼睛很快就被金色的項鍊所吸引。
「傻弟弟,這可是真項鍊啊」范晴把項鍊拿到了手上。她神情有些吃驚。
「我知道啊,所以送給姐姐你,這樣才體現我的誠意嘛」景天笑的很真誠。
「快收起來」范晴看了幾眼項鍊後,又把項鍊塞回景天的手上。
「這麼貴重的東西,姐姐怎麼可能會收」
「乖,姐姐剛剛跟你鬧著玩呢,姐姐不生氣了」范晴笑著摸了摸景天的頭。
『太樂竟然願意把這麼貴重的項鍊送給我,看來我在他心中一定很重要』
一時間范晴望著景天的眼睛也多了些柔和。
人就是這樣,如果一個人願意真心的對你,甚至願意把自己寶貴的東西送給你,讓你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分量,那麼對方便會真正把你當做自己人。
但是范晴也許怎麼也猜不到,在別人眼中珍貴的項鍊,對於景天來說,一抓卻是一大把。
「好吧~」既然范晴不要,景天就把項鍊收進了包包里。
經過這個事情後,兩人又恢復了說說笑笑。
而且因為景天送項鍊的事情,讓范晴對於景天又多了一絲親密。儼然真的有把他當做自己親弟弟來對待。
火車繼續行駛著。
沒多久,兩人就到了重慶。
景天和范晴拉著行禮箱從火車站走了出來。
「現在去哪?」范晴看了看環境,不由問道。
她哥哥范軍說一路上聽太樂的。
「先坐出租車,我看地圖和司機師傅說去哪」
「好~」
他們兩人托著行禮箱朝街邊走去,打算攔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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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景天和范晴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露天的農貿市場。
這裡還頗為落後,地面都是泥土,很多攤販直接把貨品擺在外面。
「太樂,你來這裡不會是想買什麼東西吧?」范晴好奇的東看看西湊湊。
這裡很是空曠,而且非常熱鬧。到處都是買賣貨物的。
兩人穿著乾淨,而且還托著行李箱,實在是和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
「也許吧,等會就知道了」景天只顧著看著自己的手機。
「話說,你的手機好高檔啊,姐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手裡的這種手機」
范晴瞥了一眼景天的手機,只見上面有幾條線路,線路的終點都標誌著一個紅點。
而其中一個紅點已經距離他們很近了。
「這是限量版手機」
「我們是要到這個紅點這裡嗎?」
「是的」
對於手機上的顯示,景天並沒有避讓范晴。
反正對方也看不懂什麼意思。
「哇!那邊有人在殺貂耶~」
范晴好奇的朝前面的攤位走了過去。
景天看了手機一眼,發現紅點也正是在那邊那個攤位上。
他也走了過去。
這是個專門賣貂的攤位,攤位旁圍著幾個人。
老闆是一個三大五促的胖子,正在那裡剝著貂皮。
「吱吱吱!!!」
關鍵是那隻貂竟然還是活的,它被倒掛在那裡,皮剝了一半,它使勁的掙扎。
「噗~噗~」
老闆幾下用力,整張皮就被剝了下來。
毛茸茸的貂,去掉皮之後,露出皮下的肉毽子,而且鮮血淋淋。
「太樂,好殘忍啊」范晴一下子閉上了眼睛,害怕的抓緊了景天的胳膊。
「吱吱吱~」
聽到貂悽慘的叫聲,范晴又睜開眼睛。
「你看,它還活著」
「它好可憐」
范晴感同身受,眼裡沒一下就泛起了淚花。
「小姑娘,這有什麼殘忍的,跟殺雞殺鴨一樣啊,難道你還不殺雞殺鴨」老闆漫不經心的說著。
「可是它們那麼可愛,而且你還是活生生的把它的皮剝掉」
「你看,你籠子裡面那隻都流淚了,它也有靈性,它在害怕」范晴同情的看著籠子裡那隻貂道。
「這世界上可憐的東西多去了,難道你就應該它可憐而去同情它」
「那我餓死了,誰來同情我啊,呵~你這姑娘說話可真好笑」
殺貂的老闆不以為意的道。
「是啊小姑娘,這在這裡都很正常,你是不知道,在養貂場,他們每天不知道要殺多少貂子、貉子,甚至是狐狸,這跟殺雞和鴨是一樣的」
一位圍觀大叔說道。
另一個大叔看了穿著體面的范晴,笑著道「這個小姑娘是覺得我們人類太殘忍了」
「小姑娘啊,你聽說過東北一種說法嗎?」
「什麼說法?」
「在東北,獵人們捕獵紫貂時,為了不破壞貂皮,不會使用槍和子彈,而是會一動不動赤身**躺在雪地里,紫貂心善,以為是人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