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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啊!」她有些不好意思:「我還是個學生呢,就沒怎么喝過酒!但是又一想,你出學校那麼多年了,肯定和人吃飯都得有酒。
.vd.我呢,就是過年時候和媽媽來這喝一點兒。所以,見你興致高,就陪你喝一點兒嘍!」
他不禁暗笑,明明是自個兒主動提出要喝,卻說是為了陪我喝一點兒。
女人心,海底針。
還真是這樣,越是說陪你想喝,其實是自己也想喝一點兒。越是說不能喝,其實酒量往往大得驚人。
當然了,這種對女人的深刻認識,心裡知道就好,切不可顯露出來。要不然,說得太白,就該招致女生的反感了,尤其是象她這樣還在學校里的女孩子,比社會上的女人更要面子。
所以,他沒有揭穿,而是用著一種認同的笑容:「好!正好我中午也想喝一點兒,不過,我下午還有正事兒,所以不能喝太多,你能理解吧?」
「能理解!」她嫣然一笑:「象你這樣有能耐,忙大事的人,時間肯定都是排得滿滿的,能夠抽時間出來和我一起吃飯,已經是我的莫*幸啦!」
「那倒不能這樣說!」他笑道:「我也不是什麼幹大事的人,就是下午還有個會要開,所以呢,可以喝一點兒,但不能喝太多。」
「好啦!」她笑著回應:「放心吧!不會讓你喝多的!瞧你,還是一個出來闖蕩多年的人呢,竟然還害怕喝酒?」
「我會害怕喝酒?」他不禁湧起豪情:「你這是激將我啊!那好,反正下午就是一個正常會議,我就放開了陪你好好喝喝,行麼?」
「行啊!太行了!」她大喜而應,正好女侍者此時也端了米酒進來,打開蓋子,給他倆一人倒上一杯,然後識趣地轉身出門。
「來!」戴上了發卡的她格外好看,臉上微微現出的一絲紅暈,更是充分顯示了她此時的心情:「謝謝你幫了我一個大忙,這杯酒我敬你!」
「你太客氣了!」他笑道:「我這也是聽你說起,又正好想到了歡客來這層關係,所以就碰巧幫上了一個小忙而已。要說吉人自有天相,還是你有福氣。要是你說到別的什麼,我還不一定有辦法!」
「好啦!」她誠懇而道:「你就不要再謙虛啦!不管怎麼說,你都幫了我和媽媽一個大忙,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那好吧!」他壞笑著眨了眨眼睛:「既然你這麼誠懇,那我就承你這個情,和你幹上一杯,至於……」
她很是敏感,一下子就從這最後的半截話中聽出了什麼,眼波一動,問道:「至於什麼?你不會嫌我這番謝意不夠,還想要些別的什麼?」
嘿嘿!他暗笑不已,當然不夠,本少爺放棄了大好的小慶功酒不喝,跑來和你喝這等米酒,肯定不只是為了找找小情調。
當然,要你以身相許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即使郎有情,妾有意,也還是心照不宣好了。
所以,他故意裝傻:「還要些別的什麼?我沒有這個意思啊!我的意思,至於今後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一定盡力而為,好不好?」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臉「騰」的紅了,開始著急:「我知道你能耐大,以後免不了再求你幫忙。我是想說,也不能老麻煩你啊,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哈哈!他心中大樂!你能為我做的,那可多了去了,就看你樂不樂意而已!因為,本少爺一貫不喜歡強人所難,也不喜歡過於主動的那種,要的就是這個順其自然的勁兒。
見他兀自不語,微微搖頭,她不由徹底急了:「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能量太小,連為你做任何事情的資格都不具備?」
他微微一笑:「快別這麼說!你可是真正的清華才女,又是校花級的人物,真正的秀外慧中,我能與你相識,已是難得的緣份。再說了,咱們這杯酒喝下去,就算是老朋友了,還說什麼為你做和為我做,不就見外了麼?」
「好吧!」她微微嘆了一口氣:「說不過你!可能還是我能力太差吧,你嘴上不說,但心裡卻是這麼認為的!」
他不住搖頭,也沒再否定她,而是採取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笑著激她:「咱們還是喝酒吧,這頭一杯,舉了這么半天,你不會是不能喝吧?」
「我不能喝?」她被激了一下,揚起嘴角:「你這也太武斷了吧?認為我為你做不了事情,還認為我酒也不能喝,我在你眼裡就這麼無能啊?」
「哎呀!看看!你這就孩子氣了不是?」他見她已然入轂,不禁暗中得意,故作老態似的說出一句:「我可是非常看好你的,被你這麼一說,就成了小看你了,這可絕非我的本意啊!」
「哼!小不小看的!一會兒喝了再說吧!」她嘟起了嘴,舉杯與他相碰,然後微微仰脖,一飲而盡。
「好!夠爽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不喜歡看女孩子扭扭捏捏的,尤其是喝酒,要麼就不喝,要喝就有股子爽朗勁兒才行,象她這樣,就正對脾氣。
沒有任何猶豫,他也一口把杯中的米酒全部幹掉。
酒香綿醇,深入肺腑,他不禁贊了一句:「還真是好酒啊!」
「嗯!」她臉上有了笑容,主動把自己套餐里的松茸豆腐夾給他:「來!這個是她們這兒的招牌,推薦你嘗嘗!」
「好啊!」他笑了起來:「有美人的豆腐吃,這可是再好不過!」
「呸!」她下意識地嗔出一句,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這才象你嘛!象剛剛那樣,道貌岸然的,我不喜歡!」
「哦?」他放下了杯子,「我怎麼個道貌岸然了?」
她快速給他杯中倒上了酒,然後端到了他的面前:「剛剛說什麼我一點忙都幫不上,不把我這個小女生放在眼裡。這會兒看我敢喝酒,說話才痛快了些,還不是道貌岸然?」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給她的杯子裡也倒上了酒:「有道理!既然你這麼爽朗,那我再藏著掖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好!那我就重視你這個小女生,從此刻起,把你當作女人來看,可行?」
「這還差不多!」她舉杯與他相碰,「來!就沖爽朗二字,咱們再干一個!」
「嗯!」他樂得其所:「這酒還是越喝越有意思了啊!干!」
兩杯下肚,在這冬日的雅間裡,氣氛也越發熱烈起來。
喝到第三杯的時候,他有意撩撥了她一下:「我說大女人,現在不當小女生了,感覺怎麼樣?」
她嘻嘻一笑:「我本來就不是個小女生,你可不知道,我在清華,還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