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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廣告1 奪元指!
借吞元訣以噬萬物之法,吞體內生機。墨子閣 www.mozige.com
陳翊淡淡的望著虞夢姿逐漸變得蒼老,醜陋的模樣,無動於衷。
雲墨冰看到虞夢姿的模樣,頓時有些毛骨悚然。
「陳翊,你對她做了什麼?」雲墨冰不由問道。
「略施懲戒!」陳翊淡淡的回應道。
遠處,虞夢姿也終於反應過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頓時身軀一顫。
旋即,她摸著自己的臉,頭髮,發出近乎瘋狂的慘叫聲。
奪去引以為傲的美貌,足以讓世間的任何女子都為之發狂。
更何況,虞夢姿這等世家的千金,驕傲且自負的女子。
雲墨冰看著虞夢姿,此刻卻感覺到有一種同情。
在這一刻,她也終於明白了陳翊之前的話語。
所謂的世家驕女,在她眼中,是何等的不值一提。
虞夢姿若是論身份,絕不弱於她,但此刻,卻在陳翊的面前,近乎生不如死。
那捏訣成龍,一步成陣,化霧龍殺人的手段,雲家,又豈能抵擋?
這便是陳翊的力量,世間陳祖麼?
「陳翊,你到底幹了什麼?」虞夢姿她不逃了,反而滿面瘋狂的望向陳翊,「我是陰神教的聖女,陰神教絕不會放過你。」
「陰神教,你覺得我會在乎?」
陳翊一臉的平靜,淡淡道:「虞夢姿,你勾結陰神教,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你不用妄想解開我這奪元指,別說是你虞家,天下之大,能解此法之人,也唯有我一人!」
「而且,這一指之力,仍舊潛藏在你體內,我若想,只需要一念,你體內就像是一顆炸彈引爆,足以讓你死無全屍。」
陳翊的話語,讓虞夢姿徹底呆住了。
她近乎癱坐在了地面上,那一張蒼老的臉上流下慘痛的淚水。
在她的眼中,陳翊無異於惡魔,這是真正的惡魔。
「陳翊,解開這個法術,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虞夢姿忽然跑到陳翊的面前,直接跪在地上,雙手伏地,不斷磕頭。
「陳翊,求求你了!」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勾結陰神教,我罪有應得。」
「只要你解開這個法術……」
話音還未落,陳翊卻是理會都不曾理會,「雲墨冰,走吧!」
他並沒有問虞夢姿關於陰神教的事情,等到虞夢姿徹底絕望之後,會來尋他的。
雲墨冰看著虞夢姿如此搖尾乞憐的模樣,心中也不由感覺到發寒。
她看向陳翊,「你這樣對她,實際上,是最大的折磨,還不如殺了她。」
陳翊卻是淡淡道:「我不殺她,是看看陰神教到底在搞什么小動作罷了。」
「雲墨冰,在這世間,活了許久,生死對我而言,便如春去秋來,落葉歸根。」
「殺她與不殺,皆在我一念之中罷了。」
雲墨冰不由沉默,她畢竟只有二十多歲,對於生命,也有敬畏。
可她也如此想,對於陳翊而言,他怕是已經看過了太多的生死。
虞夢姿勾結海外勢力,甚至禍得葉龍岳這位罡境大成的宗師都死去,便是陳翊殺她,也是死不足惜。
「可能是她與我很像吧,同樣是世家的驕女,一樣年輕。」雲墨冰長嘆一聲,她望向陳翊,「如果有一天,我觸怒了你,你也會如此對我?」
這一句話,讓陳翊不由回頭。
他望著雲墨冰,淡淡道:「我還不至於無情到那種程度,虞夢姿觸犯的是禁忌,我曾守護了華夏千年,她卻勾結外人禍害華夏。」
雲墨冰聞言,忽然笑了出來。
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學了呼吸法之後,她的精神似乎也好上了許多,一雙美眸明亮,便如這夜色中的星光。
陳翊不明白雲墨冰為什麼笑,不過他也不在意,便向山下走去。
……
滄江,朱陵約戰之地。
只見一艘小型輪船靜靜的停在滄江之中,輪換之上,一道身影負手而立。
朱陵雙眸緊閉,身軀卻像是一座大山,壓在所有人的心中。
滄江兩側,不知有多少輛豪車,江南的眾多世家,正在江岸觀望著。
這是大宗師之戰!
南嶽大宗師朱陵,對戰真江的神秘宗師。
這一段時間,江南有太多傳聞了,傳聞真江的那位宗師,僅僅是少年,便已經有匹敵大宗師的實力。
也有人傳聞,是某位大宗師的老前輩,保持著童顏,在武道交流會上斬殺的葉龍岳。
也有傳聞,所謂的真江大宗師,實際上只是陳家的一個第三代小輩,叫做陳翊。
江南岸邊,雲蒼山靜靜坐著,他仍舊在品茶,望著輪船之上的朱陵。
五嶽乃是華夏的名山大岳,自古以來,五嶽內便不知有多少武道宗門。
朱陵更是近百年來,南嶽的第一強者,入大宗師,早已經超過了二十年。
自從朱陵成大宗師後,更是少有動手,誰人也不知道朱陵這位大宗師實力達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不過,在雲蒼山的眼中卻有一絲察覺,他從朱陵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
負手而立,身遭的氣流,都在無形之中環繞在他身旁。
那是體內真氣的流動,甚至影響到了天地,這是一種可怕的境界。
不遠處,陳宗霄也出現了,他望著朱陵大宗師。
「爸,傳聞真江的宗師是陳翊,這您也相信!」陳衛江苦笑道:「陳翊才十八歲,衛國就算有天大的能耐,自己都只是內力境,又怎麼可能讓陳翊成為宗師?」
「那些傳聞,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陳宗霄眉頭微皺,陳衛江所說的話,他又何嘗不知?
不過,衛國的雙腿忽然治好,陳翊又成了雲墨冰的男朋友,這些事情,都太過詭異了。
或許,真江的年輕宗師未必是陳翊,可未必便與陳衛國一家無關。
要不然,衛國一家,會突然崛起麼?
陳宗霄心中忍不住懷疑,可不論如何,這一場約戰,他還是要看一看的。
等到一戰之後,那位真江的年輕宗師是誰,自當一目了然。
與此同時,在江北的一處岸邊,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