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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結局是父母被三人成功殺害,張東升邀請朱朝陽三人到自己家中慶祝,但實際上卻是鴻門宴,給三名孩子的可樂中下了毒藥。
可三人中的朱朝陽預判了張東升的預判,反殺了張東升。
至此,朱朝陽成功利用孤兒院二人組、張東升完成了自己所有計劃。
他殺死了所有知道自己所作所為的人,成功取得了父親的遺產。
但這個計劃還欠缺最後一步,朱朝陽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寫好了一本日記,日記記載的時間長達了半年,其中清楚的記載了他是如何夾在孤兒院二人組、張東升之間被迫參與他們的計劃,一切都是其他三個人的錯誤。
毫無疑問,這個偽造出的長達半年的日記,是朱朝陽這個少年犯將自己洗白的最終手段。
也是毋庸置疑的,壞小孩。
以上基本上是小說版的劇情,而非改過五遍後的影視劇版,不過根據自己的理解,水戶月也做了些微的改編。
「最後這個日記的手法根本就是……算了,反正這個世界沒有東野圭吾,也自然就沒有了《惡意》,也沒有《聖女的救濟》,《白夜行》把影視劇版和小說版的優缺點相互彌補一下就可以。」
用日記栽贓陷害別人,洗白自己的做法,最早就是出現在東野圭吾的《惡意》一書中。
也是這種開創性的手法,讓《惡意》在東野圭吾的一系列作品中,好評度也能達到排名前幾。
而藥用膠囊摻毒則是小說《聖女的救濟》中所用過的手法。
「影視劇版比之小說版刪改了很多黑暗的劇情,但優點是如朱朝陽父親等形象不再是刻板的符號人物,小說版的黑暗無疑更會收到市場的青睞,可是裡面種種的人物、劇情等都過於僵硬,嗯,還有那一句經典的【眼淚如蘭州拉麵般滾了出來】。」
水戶月皺著眉頭,決心要好好修改一下,以這本綜合了眾家所長的小說連載的話,應該能符合當下市場的需求。
「打字機,看你了。」
粗略的寫了個大綱,水戶月便坐在打字機前。
一旦沉浸入某件事情,往往會忘了其他事項,這就是水戶月第二天上課都沒太有精神的緣故,昨晚上他連大綱帶開頭寫了不少。
寫小說是一件頗為玄而又玄的事情,狀態一旦來了,整個人筆下就能歘歘的寫出東西,當真是文思如尿崩。
但一旦靈感走了,就會變得宛如便秘,這時候要麼硬憋,還是硬憋。
抓住了這尿崩的機會,水戶月可是一氣寫了不少。
「阿嚏。」
「阿嚏。」
「好冷。」
在圖書館裡水戶月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深覺到打擾到別人的他抽了抽鼻子,借閱了本新書後就朝家裡走去。
走在晚上回家的路上,水戶月不由得打了個噴嚏,他深深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昨晚熬夜太久,導致抵抗力下降才讓今天不停的打噴嚏。
但更大的可能還是今天降溫太厲害了。
簡直就像是從晚秋一下就進入了冬天的感覺,就只差天上飄落雪花了。
東京應該是接近海洋性氣候的,怎麼也會忽然如此降溫。
水戶月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奇怪的天氣信息。
本來回家應該是要走哥倫布餐廳前面的路,不過因為那裡今天正好在修路,水戶月便打算繞路而行。
「啪嗒啪嗒。」
陰沉沉的黑色天空忽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水戶月皺眉用書包蓋在頭頂。
今天的天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雨夜中,水戶月慢步而行,對身上的雨滴也沒太在意。
反正只要路程一樣,不論跑得快還是跑得慢,身上所淋到的雨滴都是一樣的。
在遠處的路燈,隱隱綽綽的有個孩子在奔跑,似乎是在躲雨?
走近了一看,水戶月不由得地停下了腳步。
這個小孩子,有點眼熟!
「嗯?」
水戶月停下了腳步,愣愣的看著不遠處路燈下的孩子。
那孩子也同樣愣愣的看著水戶月。
「你是……」
孩子身上穿著明顯不符合身形的綠色外套,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滑稽。
不會吧,不會吧。
「可別吧……」
下意識的,水戶月近乎呻吟的說出了經典的口頭禪『可別吧』。
同樣受到驚嚇愣在原地的還有穿著成人外套的孩子,他瞪著眼睛,像是見到了鬼一樣。
「水戶月……」
變小後的工藤新一慌亂的在臉上扯出了個笑容,他現在腦袋全是一團漿糊,唯一的念頭就是先跑回家裡去。
本來今天晚上開開心心和小蘭到多羅碧加遊樂園遊玩,順便還開開心心的破了個殺人案。
還想著能再開開心心的破獲黑衣人的交易,一晚上完成雙殺,但居然被他們敲了悶棍,還灌下了身體變小的藥物。
雖然面前就是一生之敵(偽),但工藤新一現在沒有和水戶月一較高低的心思。
他現在只想著快點回到推理之家,只是回到家後又該做?工藤新一也沒太好的想法。
水戶月這個時候也有些麻爪,他已經在刻意的不和工藤新一牽連在一起了,沒想到還是撞見了這個大事件。
也就是一開始的雲霄飛車殺人案吧。
「……小朋友,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家,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但水戶月面癱的臉上強行擠出了笑容,上前用手捂著工藤新一的頭。
像是搓狗頭一樣揉巴著。
別說,這個手感還真不錯。
???
被水戶月搓著狗頭的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嘴唇都在顫抖著。
小朋友?
還搓x頭?
而且從水戶月的眼神中,工藤新一甚至感覺到……對方看穿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自己身上現在套著明顯不符合年齡的寬大衣服,
不,不行,工藤新一心中警惕,不能被陌生人發現自己的身份。
「大大?」
「嗯?是要叫大哥哥嗎?」
水戶月蹲下身子,平視著工藤新一的眼睛。
「大哥哥,我和家裡人走丟了,您能幫我回家嗎?」
工藤新一硬擠著嗓子,以堪稱捧讀的語氣說道。
水戶月冷冰冰的對道:「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