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348章 今天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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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把陳列台的木板拆開、放進盒子,連同鋪布一起裝好,把盒子搬到儲物室,才停了手。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好了,都收拾好了,」毛利蘭對灰原哀笑了笑,才轉頭對站在一旁看的池非遲道,「非遲哥,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還要跟我爸爸一起去爬山,小哀也想去,你也一起吧!」

    池非遲點了點頭,「行。」

    「你們都要去爬山啊……」鈴木園子遲疑了一下,垂頭喪氣,「不行,明天晚上我至少出席一下,晚宴下午六點開始,要是去爬山,絕對趕不上晚宴……」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說笑兩句,帶著柯南小鬼頭,告辭離開。

    阿笠博士也一起回去,順便送三人回家。

    灰原哀就留在池非遲這裡,由於忙活了一天,看了一會兒電視新聞播報就有些犯困,轉頭見池非遲盯著筆記本電腦看得入神,打了個哈欠,自覺去洗漱,出門發現池非遲還是沒動。

    「非遲哥,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

    池非遲應了一聲,繼續看電腦里的資料。

    他得看一下寵物用品和食物的市場調查、銷售情況、營銷方案,還有安布雷拉的網絡計劃,另外,澤田弘樹跑去摻和智慧型手機的研發,也給他傳了一堆消息。

    灰原哀沒再打擾池非遲,穿過廚房,到了隔壁客廳,回房間。

    池非遲把那堆資料看完,給大山彌、威爾遜、澤田弘樹分別回了郵件,才起身把筆記本電腦帶到陽台上,又倒了杯酒出去,開始聽浦生彩香的監聽錄音。

    看得出來,倉橋建一對組織並沒有認同感,只是被對組織的恐懼壓制住了別的心思,而經歷過被用女兒威脅、出賣同伴、參與謀殺、被警方調查、似乎被組織無時無刻監視著等等事情,這才是正常的。

    浦生彩香這邊不對勁,他沒怎麼接觸過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人,或者說,以前可能接觸過,不過沒有在意,所以也無法判斷浦生彩香是不是這個問題。

    如果是,那浦生彩香以前是把他當成加害者?覺得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是他帶來的?

    這鍋他背,畢竟他也脫不了關係。

    只是他總覺得有一點條件達不到要求——他和浦生彩香的面對面溝通不夠。

    有人研究過,在看守和人質有面對面交流的情況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更容易產生,也就是說,人質有機會了解看守或者加害者的成長經歷、人生追求、遭遇的問題和作惡的緣由,讓人質漸漸相信加害者的觀念正確,而如果讓人質戴上面罩或者被獨自畫押,則不會出現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身旁,十一樓的高空中,慢慢升起一個騎掃帚、身披黑斗篷的人影。

    小泉紅子控制掃帚繼續升空、移動,到了陽台上後,才跳下掃帚,理了理斗篷下下面的露腰魔女裝束,伸手撥了一下被夜風吹得擋了視線的髮絲,眼裡含笑地看著池非遲,「不請我喝一杯嗎?」

    池非遲完全無視了小泉紅子目前的良好形象,反正要崩壞也是分分鐘的事,他都快習慣了,「未滿二十,不許飲酒。」

    小泉紅子走到池非遲對面坐下,雙手抱臂,一臉驕傲模樣,「魔女才不用遵守那些普通人類的規矩。」

    「自己動手。」池非遲也沒堅持。

    小泉紅子看向桌上那瓶波本威士忌,瞄了一眼酒精度,果斷慫得傲嬌,「咳,算了,今天晚上不是很想喝酒,你一個人坐在這裡想什麼呢?」

    池非遲回了屋裡,給小泉紅子倒了杯冰塊,加滿檸檬汁,加了一點點琴酒,上陽台放到小泉紅子面前,算是騙小女孩開心的低度雞尾酒,「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小泉紅子疑惑看池非遲,「就是那個人質對綁匪產生奇怪情結的……?」

    池非遲簡單跟小泉紅子說了一下浦生彩香的情況。

    小泉紅子聽完,理了理頭緒,「你是覺得自己變成了被依賴對象,很奇怪?」

    「不奇怪嗎?」

    池非遲沒有再聽錄音,關了電腦,浦生彩香之後只是聯繫了兩個同學,沒做出什麼可疑的舉動。

    「那我問問水晶球。」

    小泉紅子『duang~』一下把手裡的水晶球拍到桌上,把『有事水晶球,沒事也水晶球』理念貫徹得很徹底。

    「我看看……」水晶球語氣散漫道,「這個很簡單啊,小女孩在面對困境的時候,需要有一個情感支撐,撐著撐著就有了依賴性,想得多了呢,又在自己誤導自己這是喜歡,誤導著誤導著呢,就走不出來了……啊,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懂,我又不是學者~」

    「自認為道德高尚的人做了卑鄙的事,自認為聰明的人做了蠢事,形成認知失調,然後採取行為將失調感降低,算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一種動因,」池非遲思索著,見小泉紅子一臉懵,解釋道,「比如說,有研究者觀察過一個極端教派,頭目說某年某月某日會天降洪水,只有他們的教徒才會得到拯救,教徒被忽悠著投入全部身家和精力,到了那一天,並沒有發生這樣的災難,教徒們不僅沒有覺得他們被騙了,反而覺得是他們拯救了世界,從此之後更加對教派深信不疑;還有,被囚禁多年的女孩,在被解救之後,說自己只是跟其他人的童年不一樣,並沒有錯過什麼,她還因此沒有沾染抽菸喝酒的壞習慣、沒有交不良朋友,綁匪對她很好等等;可以說,這是投入合理化,他們把自己無法承受的損失和傷害忽略掉,在內心更換成一種自己能夠接受的說法,並且自己令自己深信不疑。」

    「那不就是自欺欺人嗎?」小泉紅子總結著,順便努力回想自己有沒有掉進過這種大坑。

    「而從社會認同的角度來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再範疇化,」池非遲繼續道,「一開始,人質將他們人質團體和綁匪分為了『我們』和『他們』,但是在被挾持過程中,綁匪和人質之間存在很強的依賴感,綁匪知道,如果沒有人質,他們就會遭受警方的暴力鎮壓,而人質知道,他們的性命握在綁匪手中,如果綁匪走投無路,他們可能會遭受傷害甚至是死亡,他們都依賴對方獲得生存的機會,原本處於對立位置的人質和綁匪因為共同的命運,將『我們』和『他們』再範疇化為『我們』,而警方則被視為『他們』這一群體,如果綁匪的要求並未得到警方滿足或者受到威脅而傷害人質,警方就會被人質視為他們共同的『敵人』。」

    小泉紅子聽著一串『我們』、『他們』,有點暈,「那你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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