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089章 真正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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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沉睡的小五郎』說出了推理、證據,二宮寬人也不再狡辯,撲通一下跪到地上,「我原本沒打算殺他的,但是……我實在沒辦法原諒他!他背叛了對他有恩的大楠先生,之前利浦夫人流產,就是要收購牧場的望月讓他做了手腳,而且牧場好不容易有了客人,但又因為他突然開車闖進來,害得池先生騎的馬受驚,所以我忍不住去質問他,問他昨天和望月先生來往是怎麼回事,問他是不是故意讓利浦夫人流產,問他是不是故意讓池先生騎的馬受驚……」

    灰原哀看向池非遲。大筆趣 www.dabiqu.com

    難道那傢伙真是故意的?

    池非遲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看出來。

    馬受驚之後,彬山元男跟其他人一樣一臉不安,很難分析是被突發情況嚇到,還是害人沒成功之後的後怕。

    不過他也很無奈就是了。

    這都能跟他扯上關係……

    「他被我戳穿之後,就拿出匕首說要殺了我,還說可以嫁禍到利浦夫人身上,」二宮寬人跪在地上,雙手捂住臉,眼淚順著指縫流淌,「就在我們打鬥的時候,他的頭不小心磕在了馬蹄鐵上,很快就沒了呼吸,我很害怕,就將那塊馬蹄鐵胡亂釘到了利浦夫人馬蹄上……」

    「他承認他之前想害非遲哥墜馬了嗎?」灰原哀問道。

    二宮寬人輕聲道,「他只說『是又怎麼樣?反正這個牧場再維持下去也沒什麼用』這樣的話……」

    池非遲沒去想彬山元男是不是故意的。

    現在彬山元男都已經死了,怎麼說都是二宮寬人一句話的事。

    要是二宮寬人給了個肯定的答案,他說不定還會懷疑真假。

    眼見都不一定為實,更別說這種一面之辭。

    「二宮先生……」

    「啊?」二宮寬人抬頭看池非遲。

    「這裡沒有監控攝像頭,但也能驗證你有沒有說謊,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警方會找到彬山先生企圖用來行兇的匕首,另外,用馬蹄鐵將人打死,和打鬥時人摔倒、頭部不小心磕在馬蹄鐵上,所濺射出的血跡不一樣,只要檢查現場和你褲子上的血跡反應就能推斷出來,」池非遲盯著二宮寬人,發現二宮寬人臉色沒有變得難看、心虛後,心裡有了結論,收回視線,「如果是他先動手,你就不是過失殺人,而是防衛過當。」

    柯南偷偷走出了毛利小五郎身後,有些意外地看向池非遲。

    這些他都沒想到,不,應該說,沒想過……

    「正當防衛和防衛過當的界限很模糊,就要看律師怎麼樣了,」池非遲繼續道,「我認識不少優秀的律師,可以幫你安排。」

    「池先生……」二宮寬人怔怔看著池非遲。

    如果被判為正當防衛,他就可以無罪釋放。

    只要律師夠優秀,哪怕沒辦法爭到『無罪』的程度,也可以幫他免除刑事處罰,只需要賠付一些錢。

    站在一旁的警察笑道,「好了,我們還是先確認一下二宮先生的言論是否屬實吧!」

    「我……」二宮寬人擦了擦眼角再次流下來的眼淚,低下頭,「十、十分感謝!還有,我很抱歉……」

    之後警方展開了調查,找到了彬山元男打算用來行兇的匕首,通過血跡的痕跡,也基本可以確定二宮寬人沒有說謊。

    池非遲沒有食言,聯繫了在真池集團做法律顧問的一個律師,順便讓大山彌找人過來談投資牧場的事。

    柯南遠遠看著池非遲去打電話的背影,有些走神。

    一旁,灰原哀輕聲問道,「怎麼?你覺得非遲哥在包庇犯人?」

    「不……」


    柯南忽然失笑,目光依舊停在池非遲身上,有些感慨,「只是覺得你的感覺還蠻準的。」

    確實是個很溫暖的人啊。

    他以前覺得,偵探的責任就是找出兇手,怎麼宣判那是檢方的事。

    這樣也沒錯。

    但他想到了一個偵探,他最喜歡的那個偵探。

    對於福爾摩斯而言,真相很重要,但還有比真相更重要的東西,到底是人心的救贖,還是包容,他暫時還不太明白。

    不過剛才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福爾摩斯……

    「我的感覺?」灰原哀疑惑。

    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柯南收回視線,「當然,他確實是在包庇二宮先生,不過這一次,我想做福爾摩斯。」

    只要是彬山元男有意行兇在先,他也不想去追究是正當防衛、還是防衛過當。

    灰原哀「……」

    名偵探突然變得神神叨叨的……

    另一邊,毛利蘭等池非遲掛了電話,才走上前,「非遲哥……其實可以聯繫我媽媽的。」

    「不用麻煩妃律師,集團里擅長刑事辯護的律師也沒什麼事做。」池非遲面不改色地找了個理由。

    想要二宮寬人被判『正當防衛』,有一個漏洞必須要考慮。

    就是二宮寬人之前說的,彬山元男要拿匕首殺死他,並嫁禍給馬。

    匕首殺死的人,怎麼嫁禍給馬?

    說馬會用匕首?還是說馬能造成匕首那種利器傷?

    說不通。

    真相應該是,彬山元男確實動了匕首,也確實是在打鬥中不小心磕到了頭,但拿匕首,應該只是為了嚇唬二宮寬人。

    這一點很容易被對面律師利用,說死者雖然動了危險利器,但沒有殺人的意圖,那麼二宮寬人就是防衛過當。

    這些情況,他必須跟律師說清楚,再表明自己的意思,讓律師有準備。

    說白了,他就是要包庇二宮寬人。

    跟自家律師好談,跟妃英理說內情沒那麼方便。

    剩下的就是律師的事了。

    這種情況,不能說『二宮寬人被嚇到了,覺得死者想殺他才反擊』,而應該表示『死者想殺人時情緒激動,沒有考慮到匕首殺人怎麼嫁禍給馬』,咬定一點對方就是想殺人,二宮寬人沒有誤判,是對方情緒激動、思緒混亂了,跟二宮寬人沒有一點關係……

    具體辯護時該什麼說,律師比他清楚。

    他父親在各國的集團分部都養了一堆律師,為什麼?還不就是因為這些。

    這個國度沒那麼公平,甚至比不上前世他在中華見過的公平性。

    資本社會是資本家的天堂,雖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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