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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覺得一切都能說得通,點了點頭,看向警察,「那就跟警察說吧,讓他們配合我們……不過你小子這次表現還真是厲害,不愧是我毛利小五郎的徒弟!」
毛利式得意臉。
毛利蘭一頭黑線。
她有時候看到服部說推理,就會想起新一,但看到非遲哥說推理則完全不會,不知道是因為非遲哥太過平靜,沒有那兩個人揭穿兇手詭計時的躍躍欲試和期待、自豪,還是因為她對比之後,發現非遲哥有時候可能比新一更厲害一點……
總之,她覺得非遲哥當她老爸的徒弟有點委屈。
呃……不過她老爸作為『沉睡小五郎』的時候,還是蠻厲害的。
這麼一想,非遲哥拜師也正常,她老爸是『前輩』嘛。
「老師,」池非遲正色提醒,「跟警方說案子是你破的。」
毛利小五郎一愣,不滿道,「那怎麼可以?我是那種讓徒弟幫忙破案卻說是自己解決案件、搶占徒弟功勞的老師嗎?」
毛利蘭連連點頭,那種事他家老爸不能做。
「我不想做筆錄,」池非遲看著毛利小五郎,平靜臉解釋,「而且我已經在網上訂了那霸歌劇院今天晚上七點半的《塞維利亞的理髮師》的三張演出票,還有明天下午一點的《卡門》的三張演出票。」
毛利小五郎「……」
( ̄∧ ̄;)
他家徒弟最近是沉迷歌劇、無法自拔了嗎?
「如果我做筆錄的話,」池非遲道,「麻煩老師帶小蘭和柯南去看歌劇。」
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盯著池非遲。
徒弟還威脅起自家老師來了?這是造反!
他是很想說,去看歌劇就去看歌劇,誰怕誰,但一想到今晚要去歌劇院坐半天,明天還去,他就覺得……
做筆錄吧。
反正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咦,等等!要是晚上他家徒弟把女兒和小鬼頭都帶去看歌劇,他做完筆錄豈不是有時間出去玩了?
就算不去風俗店,也可以去打小鋼珠、去喝酒,還沒有人嘮叨。
池非遲依舊看著毛利小五郎,「很划算的。」
懂了嗎?
懂了!
「咳……」毛利小五郎乾咳一聲,忍住笑出聲的衝動,嚴肅臉站起身,「好吧,好吧,我就幫你做一次筆錄好了,不過我跟警方說的時候,也會說你有提醒過我關鍵。」
自家徒弟訂兩場歌劇,不會就是為了帶走小蘭和柯南,讓他有時間去玩吧?
他家徒弟真是越看越可愛!
池非遲跟著站起身。
世界上沒有比做筆錄更無聊的事了,相比起來,看歌劇有表演看、有歌曲聽、舞台環境也好,那不香嗎?
他相信毛利小五郎就算出去浪,心裡也有桿秤,絕對不會過頭,那就各取所需,達成交易,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
十分鐘後,一群人和警方出了警署。
警署外,柯南坐在車子裡。
本山正治站在車外,見一群人出來,假裝沒事人一樣,把鑰匙丟給寺西,「給,這是車鑰匙!」
寺西接住鑰匙,笑道,「本山先生,警方還要回案發現場再調查一次,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啊,也好,」本山正治忙道,「這麼說起來,我到沖繩之後就沒吃過東西呢,確實有點餓了。」
警車和寺西開的車在路口分道揚鑣。
寺西開車帶一群人到了一家店外。
本山正治接到電話,讓一群人先進店,自己在車裡匆匆說了兩句掛斷電話,到後座去翻出了毛利蘭帶來的網球筒。
店門後,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寺西扒著門縫偷看。
柯南有點懵,「小蘭姐姐?」
這些人該不會是也已經……
「噓……」毛利蘭回頭朝柯南比劃了一下,繼續看門縫外,「他已經拿到網球筒了,我們也跟上去吧。」
毛利小五郎正色點頭,「警方應該已經到了機場附近,他殺人之後要急著趕回機場,兇器和行兇時穿的雨衣應該也只會丟在路上,或者帶到機場某個地方藏起來。」
柯南呆呆跟上。
照這麼看,大家的破案進度完全追上他了。
他是跟著本山正治出門之後,在車上看到時刻表和網球筒才明白的,那其他人……
這也不是不可能,有一個傢伙能夠造成這種情況!
臨上車前,柯南站在車門旁,幽怨看著池非遲,心裡開啟了瘋狂吐槽模式。
為什麼等他離開之後就跟大叔和小蘭說推理?難道不應該先跟他交流交流嗎?這傢伙知不知道這樣很破壞偵探之間的默契?還是說對於小夥伴來說,他就這麼不值得交流……委屈氣憤臉。
池非遲坐上車,見柯南一臉委屈地看著他不動,愣了一下,探出身,伸手把柯南撈上車放腿上。
柯南「……」
誤會了,他不是這個意思……
「柯南,你真是的……」毛利蘭無奈又好笑,「你也太黏非遲了吧?之前是因為本山先生在,車子坐不下,才會讓非遲哥抱著你的,現在本山先生不在,爸爸可以去前座,你可以自己坐好的啊。」
「我沒……」柯南想解釋一下,他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好了,非遲,趕緊關好車門,」毛利小五郎打斷催促,「一會兒跟丟了就糟了!」
等池非遲關好車門,寺西立刻開車跟了出去。
柯南垂頭,看著從池非遲衣服下爬出來的非赤,心裡嘆了口氣,伸手拉過非赤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