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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提示,請不要在吃飯的時候看這一章。)
「好痛啊!那兩個該死的傢伙!我一定要把他們獻祭給邪神!」
「哇,鼬前輩,這傢伙果真像你說的那樣神奇,只剩一個腦袋都還可以繼續存活,看樣子還很精神。」
阿飛抱著個空的花盆,其中放著飛段的腦袋,他還好奇的用手指戳著飛段的額頭。
「喂!你是哪裡的傢伙?組織新招的人員嗎,我可是邪神教的教徒,對我放尊重點,否則就把你獻祭給邪神!」
飛段張嘴咬向面前的手指。
阿飛連忙收回,驚慌之下,將手中的花盆用力拋向半空,無序翻滾著,裡面的飛段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嘴中還胡亂咒罵著。
「飛段前輩,請放心,我一定會接住你的!」
阿飛雙手高高舉起,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快抓到花盆的時候,卻一不小心將花盆推向更高處,然後卡在了樹杈上。
「阿飛是吧,我一定會將你獻祭給邪神的!」飛段忍者眩暈,威脅的喊著。
阿飛就像沒聽見一樣,還將查克拉附著在腳底,準備跑到樹上救下飛段:「飛段前輩你怎麼越飛越高了,這樣可使很危險的!請不要擔心,我這就來救你!」
結果跑動的幅度太大,樹木開始跟著搖晃,樹杈間的花盆擺動幾下,啪唧掉了下來,好巧不巧的,盆口向下落在了一攤動物糞便上。
分量還不小,看模樣應該是某種大型食肉動物留下的,而且還吃壞肚子了。
飛段大吃一斤,遨遊在只屎的海洋里。
阿飛跳下樹拿起花盆,頓時被味道熏得一陣咳嗽,抓著花盆伸的遠遠的,另一隻手捏住鼻子:「飛段前輩,你是吃屎了嗎,怎麼這麼臭?嘔,你們邪神教的口味真重,我可不想被獻祭給這麼重口味的邪神。」
飛段:「&%*¥^&%#……」
「好了,阿飛不要玩了,讓飛段安靜下來,我們先返回雨之國。」鼬依舊沒有表情,但悄悄離花盆遠了些。
味道有些沖。
阿飛點頭,抓了一把泥土,準備堵住飛段的嘴巴。飛段不甘示弱,呲牙咧嘴,虎視眈眈的看著阿飛。
多次小心試探後,阿飛終於抓住機會,趁飛段張嘴咬人的時候,將土塞了進去。
拍打兩下手掌,阿飛問道:「為什麼返回雨之國?不繼續追蹤九尾人柱力了嗎?雖然他們很強,但偷偷跟著沒事吧。」
「繼續跟蹤當然沒事,但飛段堅持不到那個時間,你沒發現嗎,飛段已經變得有些虛弱了。」鼬解釋著。
「有嗎?不是因為吃撐了嗎?而且不是說飛段前輩不會死的嗎?」阿飛抓著一根樹枝,在飛段頭頂左戳兩下,右戳兩下,好像要驗證什麼。
花盆中的飛段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好吧,沒有閃電般的精明。
因為不斷有黃色的東西從發梢上滴落,阻擋他的視線。
蜣螂一定會很喜歡飛段現在的模樣。
鼬沒有理會,而是默默的分析著。
雖然鳴人和曉組織的情報都說飛段是不死之身,但看樣子還是有辦法殺死飛段的。
飛段現在的虛弱,有一部分是因為阿飛折騰的原因,但還有一部分,應該是因為失去身體導致的。
「失去身體導致營養供應不上嗎?這麼說飛段可以被餓死?」
而且鼬還發現一點,阿飛或者說帶土有些小心眼,那些看似失誤湊成的巧合,明顯是經過精心計算的,但凡中間有一丁點的失誤,飛段都不會這麼慘。
但鼬沒管,反正受苦的是飛段。
將這些情報悄然傳遞出去,鼬緩慢的走在前面,像視力嚴重受損,看不清東西一樣,這是為了保持他現在的人設。
鳴人和佐助的實力讓他很欣慰,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次又沒能給親愛的弟弟來上一發月讀。
看來還是只能等下次了。
另一邊,鳴人解釋半天,終於將這次事件甩到了小九尾身上,也不能說甩,畢竟這次的事件,本來就是小九尾引起的。
而忍界中有人盯上尾獸的消息,自來也同樣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他神色凝重的,和躺在床上的卡卡西商議著什麼。
鳴人沒有參與,而是準備回去睡覺。
但剛睡一會兒,就聽到有什麼東西在敲自己房間的窗戶。
輕重不一,好像有規律,但又好像沒規律。
察覺到這一點後,鳴人才起身查看。
「是誰,在敲打我窗?」
順著聲音看去,就見到一隻黝黑的烏鴉站在窗戶外,嘴巴一下一下的敲擊在玻璃上。
輕重不一的聲音就是這裡發出的。
「烏鴉?這是……」
鼬?
鳴人聽了一會,發現這是自己當初在月讀空間和鼬說過的摩爾斯密碼!
但他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繼續躺下,然後聽著聲音,在封印空間記錄著。
..、-.、..-.、---、.-.、--、.-、-、..---、-.……
其中的空格鳴人用頓號代替,當記錄到一大段重複的時候,他才停下筆。
外面的烏鴉又繼續敲擊了一段時間,才『呀』的叫了一聲,飛離這裡。
鳴人看著電腦上記錄的摩爾斯密碼,開始對照圖表一點一點的進行翻譯。
信息有些凌亂。
鼬在情報上說了帶土在他身邊,以及帶土的一些性格分析,以及其他一些成員行蹤的消息。
其中還有提到,曉組織準備將抓捕一尾的行動提前,而且曉組織最近好像加大了對雨之國附近的情報調查,具體原因不明。
「雨之國?我也沒做什麼啊,不過獵殺了幾個曉組織成員而已,還是他們主動撞上來的,應該不會引起懷疑才對。」
鳴人想了一圈,沒把鍋甩出去。
算了,扣在團藏頭上好了,債多不愁。
「不過一尾這邊要注意一下,大狐狸,你把這消息通知守鶴吧。」
「嗯?什麼消息?」九尾看著面前的黑白屏幕放下鼠標,疑惑的看了過來。
鳴人:「我剛才在你旁邊搗鼓這么半天,你完全不知道的嗎?」
「你在做的事情,老夫為什麼要知道?」來自九尾懷疑的凝視。
鳴人無奈的把手拍在臉上。
這個九尾廢了,好吧之前就已經廢了,不過現在廢的更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