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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眼前的事情,人們有著多少對於問題的了解呢?
當發動機以瘋狂咆哮的聲音在這個時候,轟鳴在自己耳邊。
戰爭在這個時候那強大的心臟,以如此狂野的節奏,敲擊在每個人內心當中深處的靈魂的時候。
人們只會面對著眼前所發的生的事情,感覺到迷茫。
就像是人們在一開始的時候,面對著自己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的狀況,去進行思考和判斷的時候一樣。
沒有任何人能夠給他們提供幫助,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給她們有著一個明確的指路的方向。
一切對於問題的思考和一切自己對於問題的猜測,早就已經變得沒有了值得被人們所進行更多了解和判斷的東西。
因此,他們只能夠憑藉著自己的內心,對於眼前的事情再去做出進一步的了解。
必須要憑藉著自己的本能去做出對於事情的一個最直接的判斷。
這樣,才可能會得到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結果。
尤其是對於正在戰場的一線上的士兵來說。
因此對於深陷於戰爭旋渦當中的他們來說。
本身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沒有任何能夠被選擇的機會的。
只能夠就在此刻,投入到這樣的戰爭當中,感受著汗水是如何的從自己的額頭上滑下來。
感受著那核彈,就緊緊追隨著他們身後。
危險的警報在簡陋的儀錶盤上瘋狂的閃爍著紅光,顯示著核輻射的危險,標誌的圖案正在迅速地向他們接近。
「核彈來襲,做好應對衝擊準備。」
隊長在此刻握緊自己手中的方向盤,就像是心裡安慰一樣,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核彈攻擊的目標就是他們在穿行於蟲群當中的時候,所點亮的位置。
在面對著這些傢伙。他們在這個時候說點亮的位置的時候。
核彈的陣列打擊只不過是第一波的開胃小菜罷了。
如果說連這一點都不清楚的話,那麼他們甚至連作為駕駛員最基本的覺悟都沒有。
他們對於眼前所遇到的狀況,是最沒有任何能夠反抗或者說違背的機會的。
只能夠憑藉著自己本能的對於問題的理解。
然而究竟是在這個時候選擇叛逆,還是選擇繼續忠誠於自己曾經所服從的命令。
這也就是他們時時刻刻面對的一個,幾乎一直都在拷問著他們靈魂的可怕的詢問。
然後面對著眼前所看到的狀況去做出非常清楚的認知。
所以這件事情最終的結果就是一個很明確的東西了。
對於這些噴火戰車的駕駛員來說,他們在面對著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些蟲子的時候,知道自己沒有著任何能夠退後的選擇。
核彈就像是蠍子的尾巴,而他們在這個時候用的自己鋒利的兩個鉗子死死地抓住了這些蟲子。
又或者說他們,迅速穿行於崇群當中的時候,正在吸引著這些蟲子。
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劇烈的碰撞。
蟲子們的身體撞在了他們的這些噴火站車上,然後發出了巨大而又沉悶的聲響,之後又被迅速的彈開。
閃爍著電流光芒的噴火戰車,他們就這樣穿行於翻滾著狂暴黑暗的海底當中。
原本,整隊的非常好的陣型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逐漸呈現出了一個混亂的狀態。
在黑暗當中能夠彼此互相看到的光芒已經逐漸沒有辦法連起來。
有人瘋狂的轉動著自己通訊的調節按鈕,試圖重新連接到自己隊友的頻道當中。
但是當他們在這個時候,已經深入到了蟲群,如果再也沒有辦法用著自己的肉眼看到周圍的夥伴的狀況下。
也就意味著實際上他已經脫離了夥伴。
找不到任何的方向,那麼也就意味著會越逃越遠。
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是在這蟲群當中,去尋找和定位到那巢蟲領主所在的方向。
因此也就正是在這樣的狀況下一旦當他們其中有著任何一個人迷失了方向。
想要再次得到拯救和救贖也就變得不可能了。
在經過了一連串沙啞而又刺耳的電流的聲音之後,最後能夠被人們所聽到的只剩下了蟲子的尖叫。
就算是再怎麼狂暴的戰爭,引擎的悅動能夠鼓舞著人們的內心。
當自己已經開始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
周圍每一次異蟲碰撞在戰車上的時候所發出來的沉重的聲響,聽上去,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要了他的性命的狀況下。
又何必在面對著這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傢伙的時候,選擇自己的退後呢?
沒有了任何能夠逃命的機會。
這個士兵他打開了自己戰車內部的慘白色的燈光。
然後他就在邊上的玻璃鏡子上看到了自己蒼白的表情和面孔。
根本沒有人在此刻會在面對著眼前所遇到的這些蟲子的時候有著絲毫的畏懼。
但是看著自己那流下來的汗水和蒼白的臉色。
每個人都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應該在面對著這些傢伙的時候應該表現出自己怎樣的狀態。
他雙手極力的想在顫抖當中從新找回自己的力量。
並且就是在面對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會失控的戰車的時候。
再也不去任何其他別的對於問題的太多的猶豫。
所以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事情,自然也就再也不需要有了任何其他別的更多對於問題的顧慮了。
呈現出來的狀況可以說就像是在表面上所看到的事情一樣,那是一個能夠被人們所認為是非常簡單的對於問題的理解。
他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咽下了自己的口水。
就算是在這個時候,整個黑暗的世界,他已經再也找不到了任何的自己的同伴。
聽著這些單調的碰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講他身邊的這些金屬徹底撕扯成碎片的狀況下。
他們是在做出了一些,近似於心理安慰一樣的行動。
將自己那原本用來看著自己狀態的鏡子在此刻一拳打碎。
破碎的玻璃散落在戰車的犄角旮旯裡面。
而在這個時候,他也就再也不會看到任何,那仿佛像是在黑暗當中被嚇壞了的小傢伙的表情。
這只不過是想要通過這樣的一個善意的謊言來麻痹著自己,不去嘗試了解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