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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發現了林風一直在盯著孤雲閣的方向看,優菈好奇地問道。
孤雲閣可不是想像中的一座孤島。
作為璃月傳說里最重要的一環,這裡可是璃月著名的旅遊勝地,幾乎所有來璃月旅行的異國旅人和慕名岩神傳說的人都會到這裡來參觀。
說不上人山人海,起碼也算得上絡繹不絕。
因此優菈他們也分辨不清林風到底在看什麼。
「嘖,看到了一個熟人。」
林風收回視線,臉上掛起了一個怪笑。
雖然不知道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這位可是深淵公主熒唯一的血親,用他可以做許多文章的。
「熟人?」
優菈也極力遠眺。
可她看了半天,卻並沒有看到什麼自己認識的人。
潘塔羅涅和散兵也掃了一眼,同樣是沒有熟人。
「是你以前在蒙德認識的朋友麼?」
既然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必然就是林風在認識自己之前的朋友了。
「不,他不是我朋友。」
林風倚在欄杆上托著腮,笑道:「我認識他,還挺熟悉的,只是他不認識我而已。」
這算哪門子的熟人
優菈他們都不由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是熟人的熟人。
加上林風這一眼就是要去禍害人的模樣,鬼知道被他看中的到底是哪個倒霉蛋。
過了孤雲閣。
之後沒有再用多長時間,客船便到港了。
璃月港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
數月前的變動,似乎並沒有對璃月人的生活造成什麼影響。
除了來來往往、穿梭如雲的客船和貨船,在璃月港的西南港口處,一批新型的武裝船隻正在進行著武器的安裝和調試。
「凝光還真是捨得啊。」
林風一眼就看出了這是新的南十字船隊。
這支新的船隊裡用的全部都是新船,船上的裝備設施也是肉眼可見的先進,比之千岩軍配備的武器可要先進太多了。
毫無疑問。
能夠為北斗付出如此大代價的人,只有凝光。
先前在璃月的時候。
由於和凝光的衝突,林風直接毀了整個南十字船隊用以對凝光的回應,以強硬的手段震懾住了這位天權星,讓她不敢再與自己為敵。
當時去辦這事的就是散兵。
因此在見到這支重煥活力的船隊時,散兵也不免有些尷尬。
「凝光。」
潘塔羅涅念了一下這個名字,隨即搖頭嘆了口氣。
他離開璃月的時候。
凝光尚未成名,彼時的璃月七星也和現在的璃月七星完全不同。
之後的日子裡。
他利用自己手下的暗子對璃月進行了各種的滲透和掠奪,搞得當時的璃月七星全都焦頭爛額。
只是在這位凝光上台之後,自己的各種手段就開始不靈光了。
甚至連他為女皇敬獻的異種魔獸皮大氅也被凝光手下那位名為夜蘭的特務頭子給搶走了。
雖然那一戰他也毀了夜蘭一個鐲子。
但自己的寶物卻是實實在在地被搶走了,而他卻什麼都沒有搶回來。
無論怎麼看,都算是自己輸了一城。
這事讓潘塔羅涅極為惱火。
也正因為這次的失利,他才和林風這個冤種搭上了線,並且一舉搞垮了璃月的錢莊,讓北國銀行在璃月港徹底站穩腳跟。
只不過現在來看。
他也說不清和林風搭上線這事到底是算好還會壞。
沒有林風。
北國銀行在璃月也不會有這麼強的影響力,自己也不會撈到一個使用岩神神之心登神的機會。
可問題也是認識了林風之後。
他的北國銀行沒了,自己成了雙料叛國賊,至冬不待見,璃月也恨之入骨的那種。
「嘿。」
「想那麼多幹什麼。」
「該是我的不去爭也會是我的,命中注定不是我的,就算是努力了也不可能有成果。」
想到這裡,潘塔羅涅也就釋懷了,那張嚴肅的臉上也再次泛起笑意。
再次走在璃月港的街道上。
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又陌生。
這種感覺不只是潘塔羅涅自己有,才離開沒多久的林風和優菈也同樣有著這樣的感覺。
璃月港似乎沒變,卻又仿佛哪裡說出來的不一樣。
不過這事對優菈和初來乍到的柯萊並沒有影響,和林風說了一句北國銀行見後就去玩了。
林風沒有什麼去玩的心思,而是想了很久璃月港到底哪不一樣。
過了好一陣。
他才找到了問題的所在。
璃月港的布置確實沒變。
但是璃月港的氣氛變了。
除去一如既往的港口,璃月港城區內的緊張氣氛極為明顯,即使是走在街頭都能感受到。
具體表現。
一是巡邏的千岩軍隊伍更加多了。
二就是說書人們的沉默。
林風他們一連走了街口,那些原本熟悉的說書人一個都沒有見到。
往日熱鬧的茶攤也全都沉默寡言,茶客們都是安安靜靜地在那裡喝著茶,沒有一個人對當今的璃月形勢敢於發表任何意見。
「禁言令?」
對璃月再熟悉不過的潘塔羅涅一眼就看出了這是怎麼回事。
「禁言令?」
「對,璃月高層出現變故的時候,就會頒布的一項緊急法令,以防止出現輿論對民間情緒的干擾。」
「嘖,這不就是我的克星麼?」
林風吐槽了一句。
他最擅長玩的,就是搞輿論去禍害社會秩序。
璃月的這一條禁言令,正好就能克制自己的輿論攻勢。
不過從潘塔羅涅話里來判斷,這個禁言令並不是隨時能夠發布的,而是璃月陷入到緊急情況時才會頒布的法令。
「看來璃月的政改並不是很順利啊,不然凝光也不會這麼搞。」
林風呵呵笑了一聲。
璃月主動尋求改革一事潘塔羅涅也有所耳聞,當時知道群玉閣是主動降落的時候,他還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