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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完下一步計劃後。
多托雷便動身,出城去布置自己帶來的那條龍。
林風則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剛一進門。
他就看到優菈站在窗前,神色有些憂鬱地一動不動。
「?在想這些蒙德難民的事?」
從一進城開始,優菈就一直是這種表情。
即使不說,林風也大概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嗯,有點。」
優菈點了點頭。
對著林風欲言又止,最後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注視著樓下那些正在忙著救濟災民的西風騎士。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林風走到她身邊,出聲寬慰道。
「不用擔心。」
「這場龍災應該沒多久就要結束了。」
聽到這話,優菈扭頭看了他一眼。
隨後皺眉道:「不必為了照顧我而改變你自己的決定。」
「我之前說過,不管你對蒙德做什麼,我都不反對你。」
林風欣慰地一笑:「我說的是真的。」
他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撇嘴道:「你聽聽他們嘴裡念叨的都是什麼。」
說著,他把窗戶推開。
讓優菈能夠清楚地聽到窗外的聲音。
外面很吵,但依稀能分辨出一些說得最多的話。
「願風神護佑蒙德。」
「相信風神大人,他一定會回來幫我們解決到眼前的災難的。」
「風神大人,您快回來吧!」
「風神大人......」
聽到這些祈禱的聲音,優菈不無意外地說道:「向風神祈禱,這是蒙德人平時的習慣。」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
「有。」林風雙手拄著窗台,抬頭望向風神的雕像,笑道:「這次的祈禱與眾不同哦。」
「蒙德人因為風災再次失去了自由。」
「一如一千年前勞倫斯家族統治舊蒙德時期。」
「這樣的祈禱比鬧鐘還要好用。」
「加上東風之龍提前甦醒發狂,風神必然不可能繼續這樣沉睡下去。」
這下子優菈就被驚到了。
她吃驚道:「你的意思是,風神大人馬上就會回歸蒙德?」
「嗯。」林風點點頭:「風神巴巴托斯也是一位非常愛人的神明。」
「他不會對自己的子民坐視不理的。」
「也不會對自己的故友坐視不理的。」
「所以蒙德風災應該持續不了多久,只要風神回來,他一定會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聽完這些話。
優菈臉上的憂色頓時沒有那麼濃郁了。
甚至有心情調侃道:「看不出來,你對風神大人還蠻信任的呢。」
「以你的遭遇,我還以為你會非常憎恨風神大人呢。」
林風苦笑著搖頭:「怎麼會沒憎恨過。」
「當初我被西蒙關在禁閉室,眼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未來是看不到光明的未知。」
「那時我曾跪在地上向風神祈禱,祈求他能讓我重歸自由。」
「可惜,我的祈禱如同泥牛沉海一般,毫無回應。」
「在祈求無效後,我確實生出了一種想要手刃風神的想法。」
「不過後來我想通了。」
「我又不是提瓦特的人,風神就算是個老好人,也聽不見我的祈禱吧。」
「所以慢慢地我就不恨了。」
明明問得是恨不恨風神。
優菈卻敏銳地從林風的話里捕捉到了一個重點。
「你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記得你被發現時不是一個嬰兒麼?」
「嬰兒也能記得那麼多?」
「難道那時候你父親就已經將真相告訴你了?」
「呃。」林風被優菈奇怪的關注點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只好老實地承認道:「我要是說我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提瓦特人,你肯定不信。」
「但事實就是如此。」
「除了不知道艾莉絲天外災星的預言,其他事情我都知道。」
優菈嘖嘖嘆道:「還真是神奇呢。」
提瓦特大陸有異世界旅行者這不是新聞。
但是像林風這種以嬰兒之身降臨,還能保持著以前的記憶,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聊完這些事情,優菈又問道。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等著風神大人回來解決龍災,然後就回至冬麼?」
「沒那麼容易的。」
林風衝著門外努了努嘴:「喏,第二席執行官來了,滿足不了他的要求,想回至冬也回不了。」
「你是說,徵兵的事?」
「對,我放出特瓦林也是為這事做準備。」
林風點頭,接著道:「沒有我暗中傳遞情報,西風騎士團現在用了一個最蠢的辦法在應對。」
「那就是和愚人眾硬碰硬。」
說到這,林風嗤笑一聲:「這次來的只是一個博士切片,他們還敢硬碰硬。」
「真惹急了博士,他直接把至冬大本營里那兩個切片叫過來,就算是風神回來了,蒙德也得大放血。」
「切片又是什麼意思?」
乍一聽到自己沒聽過的新鮮詞,優菈有些好奇。
林風簡單地把切片的意思解釋一遍後,意有所指地說道:「博士的切片很多,坐鎮至冬的那位實力最強,少說也能媲美一個不弱的魔神。」
「眼下在蒙德這位,實力略遜色一些,但也要強於全力施展的法爾伽。」
「這下你知道博士到底有多強了吧。」
「確實很恐怖。」優菈贊同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又抓到了剛才林風話里的重點。
「你剛才說,你有個女上司?」
「之前怎麼沒聽你提過,她還在至冬保護你?怎麼個保護法,具體說說。」
「......」
林風暗嘆一聲,女人的敏感點還真是不一樣啊。
他只是提了一嘴當初【狂醫】把自己當做實驗目標,多虧阿奇蕾諾保下了自己。
優菈就把這件事記下來了。
不過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