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們，」

    「知道痛苦了吧？」

    舒斯特爾在場邊嘿嘿笑著，心裡頭得意得很。

    「以為沒有辦法收拾你們？」

    「老子在大聯盟的時候就體會過這種痛苦了……」

    心下又感嘆起來，想起了他在大聯盟的歲月。

    當初剛到美國，對方的球員根本不鳥你，什麼德國球星？信息又不發達，也不知道你有多厲害，上來就是猛撲，你一大把年紀的，技術再好，沒有強大的體能支撐的話也得被幹得不要不要的。

    正因為舒斯特爾感同身受，所以在制定這場打多特蒙德的比賽時，舒斯特爾就只有一個戰術跑。

    跑死多特蒙德老傢伙們，他相信對方總會扛不住的……

    ※※※※

    呼，

    呼，

    呼。

    下場之後的哈斯勒只想喝水，哪怕主教練在他旁邊嗶嗶他都沒聽進去，足足灌了一瓶水之後，他的身體才放鬆了不少，結果一看老友穆勒，他還在喘氣。

    「擦，」

    「快要了我的老命。」

    「這幫小傢伙太狠了。」

    哈斯勒突然苦笑了出來。

    「嗯嗯，」穆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卻不願意再說話。

    兩個人一邊往回走，一邊忍不住往鄭志他們的背影看。

    「老夥計，」

    「你看他們走路的樣子，」

    「嗯？」穆勒也看了過去，但是沒看明白。

    「沒懂什麼意思？一點兒都不累啊，再和我們比比。」

    「……」

    更衣室內，多特蒙德主帥當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們不可能同時把兩名老球員換下吧，總得有一個人在中場擔當核心，要換也只能暫時換下一個，而且比分還落後著呢。

    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先把哈斯勒換下，畢竟哈斯勒在上半場和鄭志糾纏最多，體能消耗最大，而穆勒才30歲，問題應該不大……

    而客場更衣室那邊，舒斯特爾沒有換人動作，只是繼續強調戰術。k「跑，」

    「繼續跑死他們。」

    「絕對不讓他們有太多喘氣的時間。」

    「爭取再偷襲一球。」

    「……」

    ※※※※

    「我們可不可以把舒斯特爾的戰術打法理解為瘋狗戰術？簡直太嚇人了，我估計任何球隊碰到他們這種戰術都得焦頭爛額。」布萊特納在半場休息時分析雙方的戰術來。

    「剛好克制了斯基貝的養老戰術。」

    「斯基貝如果在中場換上一名年輕強力的中場，是否可以破解？」

    「比如弗拉米基爾·布特？俄羅斯人的衝擊力夠強，也夠年輕。」

    「我看很有可能。」

    薩默爾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還是那個39號才是重點，沒有他在中場串聯全隊，法蘭克福不可能打得那麼好。」

    「不，不，不，現在就算他下去，我估計他們也會打得很有整體，這種戰術很適合他們，只能說沒了鄭，進攻或許不行了，但是防守，他們會發揮到極點的。不得不說，舒斯特爾的執教水平又高了一點點……」

    ……

    易邊再戰，布萊特納猜對了，俄羅斯人弗拉米基爾·布特上來替換下了哈斯勒，成為了穆勒身邊的幫手。斯基貝確實向改變點什麼，就是不知道弗拉米基爾·布特有沒有這個本事。

    「亞歷山大？」

    「看見沒有，那個傢伙就交給你了。」

    「盯住他，什麼也別管。」

    「他就是你下半場唯一的任務。」

    弗拉米基爾剛剛上來，舒斯特爾就一眼認了出來，然後把弗拉米基爾拉到一邊交代了兩句。

    「鄭，」

    「安德烈亞斯，他是你的，把他拖死，就像摧殘娘們一樣讓他筋疲力盡，軟趴趴的躺在草皮上！」

    那不是你嗎？天天來到訓練場都腰酸背痛的，鄭志心中開了個玩笑……

    「拉爾夫，你們兩個邊路，一定不能掉隊，一旦體能不行，就特麼立即舉手示意！」

    「楊，你好像兩場沒進球了？」

    「啊，這進球率，什麼時候才能提上來，唉。」

    楊辰：……

    再戰。

    法蘭克福繼續實施高壓逼搶戰術，每個人都有著明確的戰術目標，特別是防守的針對性相當強。

    前十分鐘再次在中場僵持消耗完，雙方都沒有取得什麼像樣的進攻。

    第57分鐘，巴巴雷茨差點兒扳平比分，他在後點接到了海因里希的傳中球，幾乎頭球破門，不過球擦著球門右側立柱而出。

    這傢伙的體能還這麼好！鄭志瞟了海因里希一眼。

    還能上來助攻，還能跑回去，體能很充沛。

    隊友們的體能肯定也下降了很多，整場比賽都這麼幹的話，對方不累死，其實隊友們也會累死的。

    伯恩德應該有動作了吧？他又看了一眼場邊的舒斯特爾，然後就會心一笑了。

    果然，舒斯特爾就在這個時候換人了，索伯齊克上來，替換下了布林克曼。

    漂亮！

    鄭志心中贊了一句。

    海因里希不是要衝上來助攻嗎？索伯齊克剛要上來，他就要好阿紅掂量掂量了……

    「楊哥，」

    「米洛，」

    趁著換人，鄭志趕緊跑去和楊辰以及克洛澤聊幾句。

    「他們的左後衛壓上助攻的時候，你們一定要換位，」

    「我們要打他們……」

    兩個人不斷地點著頭。

    場下舒斯特爾，場上就是鄭志了，兩個人的話，沒人不聽。

    比賽重新恢復，多特蒙德比分還處於落後中，他們必須進攻，必須進行攻堅戰。

    看台上的多特蒙德球迷的加油聲從未停過，遠遠不斷地給球員們注入力量。

    隨著時間的退役，法蘭克福的防守水平也在漸漸下降，防線也開始不斷往後收縮了。

    「up!」

    「up!」

    「up!」

    舒爾那邊漸漸頂不住了，施耐德不得不拉回來一起防守俄羅斯人，而鄭志依舊盯著穆勒不放。

    放誰都沒問題，就是不放他。穆勒繼續踢著一場鬱悶的足球。

    但是隨著法蘭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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