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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浮土山。
被抽飛出去的紅袍滿心都是媽賣批!
雖然知道這一切是巧合,但他還是恨不得生撕了黑袍。
這混蛋太尼瑪的烏鴉嘴了,說什麼來什麼。
吳畏這從天而降,他們原本好好的任務,就這麼橫生波折。
吳畏是什麼人他比吳畏自己還要清楚,他那一種變態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抗衡的。
所以,在意識到來人是吳畏的時候,紅袍就對自己的任務沒有半點自信了,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跑,希望能夠從吳畏的手中逃出去。
事實證明,他這想法稍微有點甜。
蛟龍一尾巴掃過來,紅袍直接就廢了。
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好死不死的,紅袍又是摔在黑袍邊上,摔落的那一刻,正好聽到黑袍喃喃道:「還真來了啊?這可怎麼辦?話說?那一位就沒有準備點什麼手段放著吳畏的嗎?」
聽到這話,紅袍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於此同時,那一把被血色包裹著的單手斧突然爆發起來,在吳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揮舞起來向著吳畏一斧頭砍了過去。
「不好!」
沒想到有這一茬的吳畏臉色大變,下意識的想要閃避那一斧。
然而當他想要動起來的時候,吳畏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
這看似簡簡單單的一斧蘊含著的是極為恐怖的威能,是遠超第一境的打擊。
作為斧頭目標的吳畏,在斧頭斬出去的瞬間完全被鎖定住了。
原本澎湃到好像可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在那一刻憑空消失了,吳畏好像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一般,無法反抗無法躲避,直接被這一斧劈在了胸前。
「噗嗤」一聲。
原本應該是連核彈都炸不開的胸膛,在那一把單手斧面前如同紙一樣薄。
一時間妖嬈的血花綻放,吳畏整個險些被劈成兩半。
「哦草,那一位還真有底牌啊,不過吳畏這一種……」
紅袍臉色大變,如果不是被抽了一尾巴實在是蹦躂不起來的話,他這會一定會撲過去把他那一張烏鴉嘴給塞上。
「你給我閉嘴!」
紅袍已經努力喝斷黑袍的話了,可惜依舊還是晚了一步。
神器劈下,鮮血綻放那一刻,那一柄神器上的血紅色罩子轟然粉碎。
當然,那並不是吳畏的傑作,以吳畏目前的實力根本就做不到那一點。
真正的主力其實是在升級當中的地球,吳畏在這一件事情當中的作用,只是相當一根稻草的力量。
那一個虎口奪食的傢伙,只是利用規則的漏洞得了手。
他和地球之間的博弈,處於一種微妙的僵持狀態,當然那一種狀態下,人家有黑袍紅袍,原本勝利的一方應該是那一位,但因為吳畏的到來情況得到了改變。
吳畏的力量和那兩個博弈的相比,就跟一根稻草差不多,但這一根稻草的力量落下,依舊還是壓死了那一隻處以極限狀態下的駱駝。
為了不讓努力功虧一簣,那一位突然暴起,動用了超過界限的力量攻擊吳畏想要做最後一搏,幹掉吳畏搶走神器,可惜他的博弈沒有成功,那一斧砍下世界的規則發生作用,超越了界限的力量直接被壓制住。
這才使吳畏在那恐怖的攻擊當中撿回了一條命。
停在吳畏胸前的那一斧血紅色的罩子破碎,那一把赤色的單手斧也在那一刻轟然粉碎,一股比之前那一把劍更加恐怖的本源之力翻湧而出。
而或許是因為那一把斧頭劈在吳畏身上,又或者是處於吳畏這一根突然出現的稻草的獎勵。
吳畏這一次的收穫比上一次那一把劍多了相當多。
一口氣的功夫,吳畏的金色熟練度直接飆到了500點以上,甚至連屬性版面都開始模糊了起來,似乎有新的熟練度要出現了。
這種情況,讓吳畏的一顆小心臟劇烈的跳動著。
「真的是一波肥……噗……」
吳畏這還沒有得意一會呢,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
於此同時,自己的胸前燃燒起血色的火焰來,這一個要錢不要命,第一時間注意屬性版面的傢伙這才發現,剛剛那一斧自己受到的傷有多重。
這時候的吳畏不僅整個人都快劈成兩半了,更要命的是,在他身上出現的那一朵血色的火焰。
那是一股極其恐怖的力量,那一股力量在不斷的吞噬著吳畏的生命,而吳畏這邊是完全沒有一點辦法,就連他的熟練度金手指,這時候也沒有半點用處。
那一股血色火焰的力量比佩奇全盛時期的詛咒還要恐怖,而且還是有主的,熟練度根本就沒有辦法煉化一絲一毫。
沒有辦法煉化,更沒有辦法驅除,吳畏只能看著那一股血色的火焰不斷蔓延。
一點一點默數著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刻。
這一幕,邊上的紅袍黑袍是看在眼裡的。
看著這一個強大如魔神一般的角色就這般要走向生命的盡頭,就算是處於對立的立場,他們兩人的心情也是頗有些複雜的。
黑袍幽幽道:「沒想到吳畏居然就這麼……」
「閉上你那個烏鴉嘴,一句話也不准說,帶上我,立刻、馬上、走人!!!」紅袍臉色大變。
黑袍撇了撇嘴:「至於嘛?我不過就隨口說說,搞得好像都是我的錯似。
他現在這個情況,難不成我說他能活他還能給你活過來不成?
被那一種力量打中了,他還能怎麼活?難不成還有人能夠救他不成?」
「轟!」
話音剛落,一道七彩的光柱落在吳畏的身上。
這一股力量下來,吳畏體內的血色火焰就被掃出吳畏的體內,化為本源力量隨即消散得一乾二淨。
看到這一幕,徹底傻眼了。
活了幾十年了,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有這麼一個能力來?
「我是不是一不小心,覺醒了什麼了不得的異能?」
說著,眼珠子忍不住轉了起來,貌似是想要在說點什麼試試,邊上的紅袍都快哭了:「別廢話了,趕緊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在紅袍的再三催促下,黑袍終於是老實了一把,扛起紅袍轉身就走了。
臨走之前,轉身看了那邊,雖然血色的火焰消除,但已經被燒掉一半身體淒悽慘慘的吳畏。
「他這不死,應該也殘了吧,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