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笑尿！

    微博上一陣踩呼！

    「這個張燁！」

    「這麼大的場合還開玩笑啊！」

    「噗，他怎麼這麼逗比啊！」

    「哈哈哈哈哈，就喜歡他這不要臉的勁兒！」

    「哎呦樂死我了！」

    「張老師就是個奇葩啊！」

    「是啊，換了別人，這種場合誰不得小心翼翼的啊？誰不得緊張謹慎啊？他可倒好，在全世界面前還敢閒逼蛋扯，這不就是人機大戰後記者發布會的原話麼！這不是說圍棋界的話嗎？他也不怕人家國際數學界一個生氣，把他的名分給取消嘍！我聽著都心驚肉跳啊！也就張燁幹得出這種事兒！」

    「嗨，多大點兒事兒啊！」

    「更誇張的事張燁也不是沒幹過！」

    「哈哈，他就是這風格，我都習慣了！」

    「張老師要是天天都嚴肅正經，那就沒意思啦！」

    「喜歡他！」

    「張老師為國爭光啦！這點小事兒就不要計較啦！」

    「以前哪一次直播張燁沒搞出點驚天動地的大事啊？哪次沒罵人啊？這回人家連詩都沒寫，連人都沒罵，知足吧，現在的張老師已經安分很多啦！」

    「噗，樓上的話我竟無法反駁！」

    說什麼的都有，總體而言，大家還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換了一個其他明星或者其他數學工作者來了這麼一出，肯定得人罵死了，肯定無數人質疑，然而現在搞出這一套的人是張燁，眾人卻發現他們居然已經習慣了，而且居然一點也不驚奇，暈倒的暈倒，吐血的吐血，之後也都被逗笑了。

    半小時。

    一小時。

    新聞發布會直播結束了。

    發布會直播全國，同時，很快也會傳到亞洲和國際視野！

    戴爾猜想確認被共和國數學家解開了，這種大新聞，國際上不可能不報，只是看各國報導的力度了！

    散會。

    辛雅一把揪住張燁，翻白眼道：「你那破嘴能不能有點把門的呀？」

    張燁一愣，「啊？咋了？」

    潘院長也上來了，「你說咋了啊！」

    汪一鳴哭笑不得，「我們是真服了你了！」

    「我怎麼了？」張燁不明所以。

    辛雅瞪眼道：「你沒發現你回答那第一個記者問題的時候，說的那一段發言詞有點耳熟嗎？啊？」

    張燁一想還真是，「對對，是有點耳熟！」

    韓何年苦笑，提醒道：「昨天的圍棋發布會」

    張燁這才猛然間回過味來，一拍腦門道：「哎呀，這段我昨天好像用過，嘿我就說耳熟呢啊，我就說怎麼越說越順呢啊！」他真不是故意的，這廝最近事情太多，全都趕到一塊了，每天都有無數記者提問啊，無數採訪啊，他有時候都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唉，我這是貴人多忘事啊！」

    「噗！」

    「哪兒有自己叫自己貴人的？」

    「算了，反正已經直播出去了，就這麼著吧。」

    「嗯，你名聲早臭了，大家也都不當回事了。」

    眾多國內的數學家們都你一言我一語。

    張燁聽不下去了，誒誒誒了一聲，「我名聲怎麼臭了？那記者問我是不是英雄，我總不能說是我是我我就是英雄你趕緊給英雄磕一個吧？」

    眾人都被氣樂了！

    誰給你磕一個啊！

    潘院長笑道：「行了，你也別貧了張教授，我這還有點正事找你呢。」

    「什麼事？」張燁問。

    潘院長哈哈一笑，「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張燁點頭道：「好事我愛聽啊。」

    潘院長道：「行，那你跟我走。」

    其他人散了，潘院長和幾個北大數學系的領導去了系裡，走進一間也不知是誰的辦公室，潘楊從抽屜里找了找，拿出了一份東西，遞給張燁，微笑道：「你看看。」

    張燁一瞧，也是嚇了一跳，「提格教授？」

    潘院長嗯了一聲，「沒錯。」

    這個教授可不是以前的教授！

    以前張燁是北大數學系的副教授，然而這份申請上，建議升格張燁的是名副其實的數學系正教授，一正一副，這差的太遠了，無論是待遇、資歷、還是業內地位，都不能相提並論，而且這可是北大數學系的正教授啊，整個數學科學院有幾個正教授？四十五歲以下的幾乎看不見！

    張燁有些不好意思，「嘿，合適嗎這？」

    潘院長道：「你覺得行，我就報上去，批不批還不一定呢，這也是我們數學科學院開會後一致決定的。」

    張燁訕笑道：「我之前那副教授就是破格的吧？這才當了一年，再提正教授？別人會不會說閒話呀？我才二十五，您見哪個大學有二十五歲的副教授？何況是正教授了，還是北大正教授？」

    潘院長哦了一聲，「你要是覺得不妥，那就算了。」

    「別啊！別介啊！」張燁急了，「老潘你這申請都拿出來了你還好意思收回去啊？提，必須提！我還怕人說閒話啊？我要是在乎人家閒話，這些年我早死兩百回了！」這句倒是實話。

    老潘？

    潘院長翻白眼！

    張燁樂道：「那就定了啊！」

    潘院長道：「得看上面同不同意呢。」

    「你面子這麼大，校領導能不同意嗎？」張燁覺得老潘挺仗義，有好事兒真想著他呀，這實打實的正教授頭銜可比什麼都實在，比什麼都管用！

    下午。

    父母家。

    他一回來，老媽就逮住他一個勁數落！

    老媽恨不得揪起他耳朵，「這麼大的場合，你怎麼那麼不走心啊你？感言都能抄一遍？你想氣死我啊？」

    張燁汗道：「我不是忘了麼。」

    老媽指著電腦的方向，「你看看人家網上，都把你踩呼死了，好幾個專家罵你呢，說你對學術態度不正，說你糊弄事兒！」

    張燁笑著一聳肩，「我仇家那麼多，每天沒百八十個罵我的，我都得覺得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他們願意罵就讓他們罵去唄，管他們幹什麼？對了媽，爸。」看向父母，他宣布道：「北大那邊要提我做正教授了！」

    這話一出，父母都驚呼了一聲！

    老爸激動道：「定了嗎？」

    老媽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張燁笑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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