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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言的話,趙瑛皺著眉頭,托著腮,開始了沉思。
片刻,她點了點頭,「我倒是沒想過這些。」
「不過,我覺得,反正咱倆關係好,你說什麼都對。」
陳言汗。
他看那些武俠,玄幻,都是動不動就人與自然,人與道合,還以為練武的都追求這個呢。
結果誰知道趙瑛居然對這些完全沒了解,也沒想法。
不過,幸好,結果是好的。
所以,陳言接著說道,「我想了想。我覺得,既然咱們要追求這種與自然的交融,身上應該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自己出生的時候是什麼樣,在練武的時候就是什麼樣。」
聽到陳言的話,趙瑛眨了眨眼,直接戳穿了陳言的陰謀,「你就是想咱倆果著唄?」
陳言:
那一刻,陳言特別想說一句:誰說傻子好騙了!這哪裡好騙的!看看人家的第六感,讓你根本就躲不開好不好!
一計不成,陳言想著用點別的理由。
結果,誰知道,還沒等他想好下個理由,趙瑛就已經開始脫起了衣服。
一邊脫,她還一邊說道,「你看你,總是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就說什麼好了。不就是果著嘛。咱倆又不是沒互相看過。」
說話間,她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扔到了沙發上,整個人白條條的站在了陳言面前。
陳言目瞪口呆的看著趙瑛那白玉般的身體。
腦袋差點跟不上趙瑛的腦迴路。
所以瑛哥是看穿了以後,還依然配合了嗎?
所以,好感度這麼準的嗎?
想到這,陳言咽了口唾沫,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趙瑛的身體來。
不得不說,相比余巧巧,趙瑛簡直像是一個沒發育的小孩子……
這不僅僅指的是她價值千金的月匈,還指的是她整個人的狀態。
她身上的毛髮很少,幾乎只有一些細小的絨毛,整個人嫩嫩的,根本不像是十九歲的女孩。
尤其是,可能因為被陳言刺激,她的月匈開始微微的隆起,有了發育的跡象,更讓陳言覺得她並不是本來就是個平板,而是還沒發育。
也許自己開發開發,她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甚至,變成另一個巧巧老闆?
雖然覺得不現實。
但是那一刻,陳言卻突然覺得:咦這個人設好眼熟啊。
是某個女賭鬼嘛?
一邊瞎想著,陳言一邊也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面對陳言的身體,趙瑛沒有絲毫的害羞。
她還主動過來,好奇的摸了摸陳言的六塊腹肌,誇讚道,「徒弟,你的肌肉真棒。」
陳言看著在自己面前的小山丘,感覺自己其他地方好像要更棒了
收斂起心神,在趙瑛的帶領下,兩人再次開始做起了鍛煉。
可能因為再次喝了兩瓶體質藥水,這一次陳言做起那些武術招式來,要順暢和輕鬆許多。
這也讓趙瑛看的連連點頭,直夸自己果然選了個好徒弟,並教了陳言一些新的招式。
而在教導招式的時候,兩人難免要相互接觸。
趙瑛倒是無所謂,但是陳言就慘了。
趙瑛身上那清麗的味道,讓他蠢蠢欲動。
兩人不時的身體接觸,更是讓他獸血沸騰,難以忍受。
不過,很快,他就沒有了這個心情。
因為,在一次的教導中,趙瑛明星也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於是好奇的趙瑛伸手摸了摸,然後輕輕的彈了一下。
那一瞬間,陳言感覺像是一道雷一樣劈在了他身上,讓他直接臉憋紅,捂著,倒在了地上。
結果趙瑛還嚇了一跳,像是小兔子一樣,幾個跳步往後跳開,那樣子像是覺得陳言是碰瓷一樣。
不過,後面在陳言的解釋下,趙瑛也終於明白了陳言不是在碰瓷。不過,這也讓兩人草草的結束了今天的鍛煉
在鍛煉完以後,陳言和趙瑛躺在地上,然後聊著天。
已經試驗完特殊姿勢的陳言,不由的想起了自己這次約趙瑛出來的第二個目的:詢問她對楊柔和何夢雪的意見。
想到這,陳言清了清嗓子,用剛才喊沙啞了的嗓子問道,「瑛哥。我問你個問題。」
自從剛才惹禍,趙瑛的目光就一直在陳言的寶貝那遊蕩,現在聽到陳言的問題,她才抬起頭,好奇的問道,「什麼問題?」
陳言問,「你覺得柔姐和夢雪倆人怎麼樣?」
如果是別的人,聽到陳言這麼問,多半會反問一句,比如「哪個方面?她倆怎麼了?」之類的。
先得到一定範圍區間,或者陳言內心的傾向以後,才會回答。
但是趙瑛卻不是這樣。
在聽到陳言的問題以後,她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她倆?她倆都挺好的呀。」
「不過,相比柔姐,我更喜歡雪姐吧。」
說話的時候,她把雙手墊到腦後,優哉游哉的躺在那,還翹著個二郎腿,絲毫沒在意她這動作配合她現在果著的狀態,有點不美觀
陳言沒想到趙瑛的回答這麼直接,他好奇的看向趙瑛,問道,「為什麼?」
趙瑛眨了眨眼,迷茫的說道,「為什麼?」
「感覺啊。」
「這個有什麼為什麼?」
聽到趙瑛的話,陳言一時間都有點無奈。
這可真太瑛哥了。
不愧是生活完全靠第六感的人啊!
一邊吐槽著,陳言一邊引導著,「嗯。那你對她倆分別是什麼感覺?」
趙瑛想了想,說道,「我感覺吧柔姐雖然很冷清,但其實她的內心燃燒著一團火。」
「那火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就很危險很危險。」
聽到趙瑛那虛幻的話,陳言不由的皺眉,「是危險的秘密嗎?」
趙瑛琢磨了片刻,搖頭,「應該不是。」
陳言又問,「是她有習武,能打的過你嗎?」
趙瑛再次搖頭,「這個當然不是。」
她見陳言還要再問,所以乾脆又多解釋了一句,
「我也說不清楚。」
「反正,我就是感覺她並不是表面那個樣子的。表面的她,只是一個偽裝罷了。」
「內心深處的她,其實很危險。」
說到這,她像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