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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陸曼的話,陳言愣了一下。
冰山女總裁?
在整個集團,能被用作這個稱呼的,也就只有楊柔一個人了。
她當年的事?
陳言不由的問道,「當年什麼事?」
陸曼從陳言身上起來,說道,「就是當年,她和徐氏兄弟鬧的矛盾啊。」
「你就不好奇她為什麼比咱們的仇恨還大,還想擠垮徐氏兄弟嗎?」
陳言琢磨了一下。
其實.....他真的不是一個八卦的人。
但是,楊柔是整個影視公司的掌舵人,也是這次【朝陽計劃】和狙擊徐氏兄弟計劃的執行者。
由不得陳言不慎重。
所以,想到這,他點了點頭,說道,「聽。你說說看。」
聽到陳言要聽自己講述這個故事,陸曼也恢復了正形。。
她走到飲水機,彎下腰,接了一杯水,然後一邊喝,一邊認真的說道,「我最近參加了很多節目,也認識了很多人。」
「再加上,朝陽計劃對圈內從業者的吸引力太大了。所以就有一個人,為了能拍我馬屁,能參與到咱們的項目上,告訴了我一些楊柔當年隱秘的事。」
她說道,「那個人說,當年楊柔剛畢業沒多久,就加入了徐氏兄弟影業。」
「當時的徐氏兄弟影業規模並不大。她算是最早一批的元老之一。」
「她從一個小製片做起,一步步做成了圈內都知名的製片人,做出了很多成功的項目。也為徐氏兄弟立下了汗馬功勞。」
「甚至,因為做的太出色,她在成為製片部總監以後,還拿到了公司一部分乾股。」
聽到陸曼的話,陳言有些驚訝的看向她。
楊柔以前加入徐氏兄弟影業?
甚至還拿到過乾股?
這事陳言還真不知道。畢竟,連楊柔的簡歷上都沒寫這部分工作經歷。
見到陳言聽進去了,陸曼接著說道,「後來,徐氏兄弟影業越做越大。為了能發展更加快速,需要融資。所以他們就到各處去找投資方。」
「結果,找來找去,就找到了趙擎天身上。」
「趙擎天當年還沒有當上趙家的家主,只是南方支脈里最有資格競爭「支脈家主」的青年俊才。他當年主管的版塊就是泛娛樂行業。正好和徐氏兄弟影業契合。」
「所以,雙方交談甚歡,幾乎敲定了要合作。」
「結果誰知道,後來出了一件事。」
陳言不由的問道,「事情?什麼事?」
陸曼喝了口水,說道,「別著急。我慢慢說。」
她頓了頓,接著往下說,「因為投資的話,要盡調。所以趙擎天有親自帶隊前往徐氏兄弟正在製作的項目考察。」
「楊柔是那個項目的製片人。加上因為她是公司高管,所以理應要招待趙擎天。」
「結果,誰知道,趙擎天當天喝多了,獸性大發,把她.....」
「非禮了。」
陳言瞳孔微微收縮,「非禮了?」
陸曼點頭,說道,「據那個人說,當年的傳聞是這樣。」
「他還說,當時的事,流傳的範圍很小,而且,沒有目擊者。只能據當年的一些消息來判斷。」
「大致應該是,趙擎天醉酒,楊柔禮貌的送他回酒店。結果到了酒店以後,趙擎天卻把楊柔強行拉到了酒店房間,給非禮了。」
陳言:.....
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陸曼接著說道,
「那個人說,這件事發生以後,因為徐氏兄弟還想要趙氏集團的投資,所以選擇息事寧人,想要把這件醜聞給遮掩過去。」
「於是,一直勸說楊柔忍氣吞聲,不要追究這件事。」
「楊柔也答應了下來。」
「結果,趙家南方支脈在知道了這件事以後,卻直接叫停了這個項目。中止了和徐氏兄弟影業的合作。並且,把趙擎天禁足,且禁止他再從事泛娛樂行業。」
這突然的轉折,讓陳言的嘴巴都不由的張大,「為什麼會這樣?」
陸曼也不解的搖搖頭,「不知道。那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他卻敢保證,當時一定是趙家先中止的合作。」
陳言眉頭越皺越深,問道,「那...後來呢?」
陸曼,「後來?」
陸曼一臉複雜的說道,「後來......原本這件事應該就到此為止了。」
「結果,誰知道,一個月後,楊柔查出懷孕了。」
「所有人都慌了。」
「趙家支脈那邊來人逼迫楊柔打掉孩子。楊柔不從。」
「徐氏兄弟那邊為了抱趙家的大腿,也以要辭退楊柔,收回她股份威脅,逼迫她打掉孩子。」
「最後,楊柔在多方重壓下,直接淨身退出了徐氏兄弟影業,返還了股份,然後自己一個人隱姓埋名,把孩子生了下來。」
說到這,陸曼深深的看了陳言一眼,「就是楊暖暖。」
陳言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型。
陸曼接著說道,「後來,趙家多方尋找楊柔,但是都沒找到。所以只能對這件事下了封口令。並給相關人員一大筆封口費,簽署了保密協議,禁止他們外傳這件事。」
「當年知道這件事的那批人,因為拿了好處,所以也都沒有對外說過。」
「後來,這些人漸漸都發展到了行業高層,徐氏兄弟影業成了業界前三的大公司,楊柔也東山再起,成了圈內的一個大佬,趙擎天更是成為了趙家的掌舵人,所以,這件事就更成了一個隱秘。」
「後來的影視圈從業者都知道楊柔和徐氏兄弟有矛盾,但是具體是什麼矛盾,卻都不知道。」
「而徐氏兄弟那些年之所以發展那麼快。也是因為在這件事上獲得了好處。」
「據說,因為在這件事上表明了態度。趙家雖然沒直接投資徐氏兄弟影業,但為了還人情,還是給他們介紹了別的大資本方。」
「有著趙家的人情,那個大資本方對徐氏兄弟給予了很多支持。這才是徐氏兄弟這些年發展這麼快的關鍵。」
聽完了陸曼的講述,陳言沉思了一會,不由的反問道,「和你講這件事的人,值得信任嗎?」
陸曼略一思索,搖了搖頭,「和我告密的,是那一批人里混的最不如意的一個,他想參與【朝陽計劃】里,所以把這件事當成了投名狀,講給了我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