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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蟬一柄飛劍,就瞬息秒殺五位西廠高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飛劍?」
「此人師出何門?」
「西門吹雪嘛,沒道理啊,不曾聽說西門吹雪會御劍術啊。」
客棧內本在拼殺的數十號人無不愣在當場,面帶驚悚的看向他,更無法理解此人從哪學來的御劍之術。
因為他們都能看出趙青蟬的一品境界,那就絕不是以氣馭劍!
很顯然,這是真真正正的御劍術。
可死的人多是西廠之人,還直接死了五位一品高手。
賈延如何不氣急敗壞,他當即一聲怒喝:「姓曹的,還他媽不給我殺出來。」
嘭。
一件房子的木門被撞穿。
東廠曹少欽面色冷淡,伴隨著碎木和劍氣,轟然殺向了趙懷安和邱莫言。
而賈延看到馬進良被柳玄所拖住,陸小川又只是個小宗師,他自己就一躍上了二樓,走著極為詭異卻靈巧的身法,速度快到極致,陡然殺到蟬哥面前。
噼里啪啦。
劍身在交錯之間,不斷綻放出火星。
兩者的劍術都已經達到巔峰。
不僅足夠快,還足夠刁鑽。
結果。
一招不慎。
賈延一劍挑開後者長劍,直至趙青蟬的眉心刺去。
嘭!
蟬哥腳下的地板再次炸裂,他後仰著身體不斷後退,可眉心前的劍氣就始終距離他有一尺多長。
緊接著,又是轟隆一聲巨響。
趙青蟬以後身撞破土牆,退到雨夜之中,劍氣也堪堪擦著他的面頰,在水坑中刺出一個窟窿。
而賈延身為西廠大檔頭,本身學的就是辟邪劍譜,再加上一身雄厚的宗師內功,還真不懼怕那十分詭異的御劍術。
他在逼近的過程中不斷冷笑:「御劍術本就難得,你不找個深山老林修煉,敢找我西廠的麻煩,今天讓你有死無生。」
唰。
趙青蟬再次避開一道劍氣,左腳一踢,濺起一陣水浪,他閃身避過以後,同樣笑道:「你就不怕我再次來一招御劍術,讓你死在今夜?」
「笑話,你才一品修為,就算有了御劍術又能用幾次?」
蟬哥閉口不言。
武道宗師和尋常一品高手的差距就在這裡。
他們就算會對御劍術心生忌憚,可這群傢伙卻同樣明白一個道理,越難得劍術,消耗也就越多。
哪怕明知道他不是以氣馭劍,也明白他也會有其他方面的耗損。
下一秒。
殺機再起。
趙青蟬眯著眼睛,腦袋不由自主的向後微微揚起,一道劍氣從他頭頂划過,可所留下的氣機卻短時間將雨水切割成兩截,又才將後面的土牆砍出一道裂縫。
轟隆隆。
一道閃電劈在兩人附近。
這一秒。
兩人又同時出手。
叮~
這本是一聲脆響,可雙劍交擊的四周,雨水卻瞬間被氣化。
賈延面色冷淡,心中驚訝對手的內功心法,果然不同凡響,竟然敢與自己硬拼。
可他手腕輕抖,本就豎著的劍身微微一傾,就遞出一道劍氣。
唰。
那就像一道銀色的絲線,才剛剛切開雨幕,就已經來到後者的面前。
趙青蟬眼中的劍氣不斷放大,他抬劍橫擋,手指在劍身上輕輕一彈。
嗡!
他手中的劍身在輕顫,萬千雨滴怦然向前,與來襲的劍氣撞在一起,同樣於眼前爆散。
可賈延速度更快,他已然伴隨著數道刺過來的劍氣,轟然而至。
只是趙青蟬腳下一擰,再次踢出一道水幕,只見數劍氣剛剛破開水幕的瞬間,便被他以劍尖全部點碎。
這這種極快的劍術,簡直讓人無法想像。
然而,賈延欺身不足一丈,他一聲暴喝:「拿命來!」
叮。
賈延再次挑開他的長劍,趙青蟬卻以太極劍拖著劍身將力道卸到一旁。
兩者錯身之時對了一掌。
氣勁炸裂。
趙青蟬倒退數步,賈延僅退了半步。
「可以,但我看你還有多少內力可用。」賈延冷笑連連,此人不敢將手中長劍化為飛劍,那就表明他沒有一擊必殺的能力。
接下來。
兩人長劍不斷交擊,火星迸濺。
再加上賈延那一道道七橫八錯的劍氣,已然將趙青蟬周身的雨幕全部切開。
很顯然。
這些劍氣,趙青蟬只要硬抗一下,都會受到重創。
而宗師的殺傷力,也遠非一品高手能夠比擬的!
若非他三維屬性、絕學過多,早就支持不住了。
叮!
又是一聲碰撞。
本來過於英俊的男子,此時卻依舊化為落湯雞,他還被那力道壓著後退不止。
而賈延貼身來襲,一道劍氣橫掃他的雙腿,斬他下路。
趙青蟬面色微變,一躍要從其頭頂翻身而過,他腳衝上頭衝下,在倒飛在半空劍招連出,不斷對著賈延殺去。
可惜。
又是一道劍氣臨近。
趙青蟬才剛落地,將那劍氣擊碎。
賈延的速度卻驟然暴漲,終於一劍刺入他的胸口。
刺啦。
西域金絲蠶甲被貫穿,長劍透體而出。
於此同時。
趙青蟬同樣口吐鮮血的一掌將賈延拍飛數丈。
下一秒。
兩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
趙青蟬的嘴中再次吐出一股血,他這才睜開眼睛,十分艱難的要站起來。
可賈延……
他卻怎麼都站不起來了。
因為那一掌…
掌力到不算太強,但另一柄飛劍卻從袖子裡飛出,真真正正的貫穿了他的心臟,現在還停留在他的體內呢。
此時賈延苟延殘喘的躺在地上,面色猙獰且不甘心的看向他,無法相信此子被貫穿了心臟還不死。
難不成?
真就武道氣運逆天,這人的心臟天生長在右側?
更關鍵的就是。
趙青蟬手中的長劍,本就是那柄飛劍所化。
賈延根本沒想到,他會有第二柄飛劍啊。
這不得不讓他口吐鮮血的怒罵道:「你…你個小陰逼!」
趙青蟬沒理會,只是咬緊牙關站起身,又用左手握住劍身,一寸一寸的將插入胸口的長劍拔了出去。
而剛要從胸口流出去的鮮血,也自然被止住。
隨後,他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