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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余乾點著頭。
對面這種習俗余乾還是第一次知道。很簡單,就是兩人在專門的場合對坐,聊聊天什麼的,先讓彼此熟絡一些。
這樣到了大婚的時候才不會緊張,能得體從容。
畢竟很多情況,公主和駙馬面都沒有見過就被賜婚。
對余乾和李念香來說自然不存在這種情況,兩人可以說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但是禮制這種東西,遵守還是有必要的。所以,自己得穿吉服,李念香亦要穿著吉服。
夫妻二人對坐閒談風月。
「時間差不多了,駙馬咱們走吧。」宮侍郎說道。
余乾點著頭跟著宮庭之下樓去了。兩人一下去就趕緊上了馬車朝遠處趕去。
夏聽雪和崔采依兩人則是留在原地沒有一起去,這時候就不需要她們去了。
兩人看著馬車遠遠的行駛離開了,這才依依不捨的收回視線。要說這幾天當余乾的丫鬟,那是半點不適都沒有。
反而還當的很開心。天天近距離接觸下,才愈發的能感受余乾的獨特之處。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明明也沒有做什麼越規的事情,但就是覺得余乾和很多人不一樣。
那種從心底給予人的某種平等的感覺真的從來沒在別人身上感受到過。
這種超越時代的魅力,在余乾的能力和張相的加持下,真的很頂。很難有小姑娘能把持的住的那種。
余某一生浪蕩,泡妞全靠氣質。
對面的地方沒選在太安城裡,而是在西城外。
一處山陵,建著很多雅苑的山陵。這裡是皇家專屬的禁區。山下有禁軍把守,上山的沿途更是有不少明里暗裡的哨卡。安全和私密性方面很有保障。
余乾坐在馬車子,身子隨著馬車輕輕晃悠,拉開車簾看著旁邊的景色,鬱鬱蔥蔥林木間種植著許多奇花異草。
空氣中到處飄揚著淡淡的香氣。很懂的享受。
最後,車駕在山上的一處平整的開闊地前停下。余乾和宮庭之一起下車。
面前是一個占地很大的院子,有兩位帶甲侍衛守在門口。更有兩列宮女分站在大門兩側。
余乾知道,李念香估計就在裡面等著自己。因為她的貼身侍女小彩已經朝自己走了過來。
「駙馬,公主在裡面候著呢。請跟奴婢進去。」小彩說話的時候沒敢抬頭看著外形過分出眾的余乾。
「駙馬就先去,我就在這留步等著。」宮庭之笑道。
「好,有勞宮侍郎了。」余乾亦是輕輕笑了一下,然後就跟著小彩步入院中。
院子布局和皇宮一樣的風格,尤其是兩側個長著一株顯眼的銀杏。看著這古樸大氣的院落,估計都有些年頭了。
而且估摸著也是專門用來辦喜事用的。
因為到處都掛著彰顯喜慶的紅色飾品,搭建所用的木材也都是紅木為主。
很快,小彩就帶著余乾來到了偏院這邊,這裡就一座四面透風的涼亭,但此時涼亭四周卻輕輕覆蓋上薄薄的紅紗。
能很好的擋住裡面的情況,但是依舊能隱約模糊的看見裡面的構造,還有一個人影端坐在裡面。
亭子周圍有一些侍女在那候著,更有幾位穿著大紅衣服的太監攔在那裡。見余乾過來,幾位太監同時用尖細的嗓子朗聲道。
「駙馬到。」
周圍的宮女便紛紛的朝余乾行禮,「見過駙馬。」
這傢伙,差點沒給余乾嚇一跳,最後擠出笑意輕輕的點了下頭。
「請駙馬入亭。」太監們側開身子,給余乾留出道路。
畢竟是私下隱秘性質的對面,沒有長輩在場,沒有什麼外人,給予新人足夠的私密交流的空間。
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繁瑣的見面程序之類的。
余乾直接過去,然後掀開紅紗走進去。
見余乾進了亭子,候在外頭的太監和宮女便有序的退出偏院。偌大的偏院就只剩下涼亭裡面的一對新人。
山風輕輕吹過,掀起西面處的紅紗,亭子裡頭的風景便流了出來。
裡面很簡潔,一張低矮的長桌,對側各擺放著一個蒲團。桌上有檀香,裊裊升起。
余乾站在那裡,前面背對著自己跪坐著一位曼妙的女子背影。
李念香穿著大紅色的宮裝,宮裝上綴滿瓔珞,肩上垂下些許流蘇。長發高高盤起,用精緻的珠釵輕輕穿過。
一身紅衣的李念香像是一枚火熱的驕陽,熱辣四散。
她放在大腿上的雙手正緊緊的絞在一起,有些發白。
李念香很緊張。
不敢轉身。
一切恍如隔日,又想身置在夢境裡,迷迷糊糊的就坐在了這裡。
上次跟余乾見面還是蠻多天前的。
自從她父皇賜婚的聖旨下了之後,李念香就仿佛生活在恍惚之中。
自己的終身就這麼定下了。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尤其是在聽見聖旨的那一刻,一股子酥麻的感覺頓時從心底湧向四肢百骸。
很開心是余乾。
真的很開心。那時候的喜悅,李念香覺得自己能記住一輩子。
娘親跟自己說過,女兒家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找到一個如意郎君。
很慶幸,自己找到了。
接到聖旨之後的每一天時間裡,心中的喜悅便加倍。如果喜悅能具現,那李念香的心底喜悅能填滿整個滄江。
她想了很多很多,最後確定。聖旨上的名字只能是余乾,再也不可能有別人。
李念香認定了余乾。
她想聽見別人喊她余夫人。儘管這不合禮制。
但是這不重要,她喜歡如此。
想著後半生,能和余乾以夫妻的身份一起走過,心臟都要歡喜的炸裂。
原來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自己的這顆心已經漸漸的繫上了余乾。非他莫屬。
這些天的事情真的很繁瑣,自己本來就討厭這些條條框框,但是這幾天她卻學習的無比的認真,用最空前且高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