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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現在缺什麼?
當然是錢了!
雖然裡面究竟是什麼情況自己不清楚。
可就沖這幅邪教典型的口號,和那位自稱肥而不膩的胖子一模一樣的口吻。
說這地方不是邪教,自己都不相信。
舉報邪教,這可是一條發財的好路子。
不過在這之前,自己還是要進去看個究竟,如果這地方真的是邪教老窩。
自己說什麼也要先把自己這位老學長給揪出來。
倒不是說自己雙標,而是每個人對自己關係近的人,都會這麼做。
再者,自己這位老學長的人品,自己是信得過的。
絕不是那種大奸大惡的人,他就是個老實巴交的書呆子。
再者他身上並沒有任何靈能。
哪怕是一點點自己都沒有感受到。
所以自己更願意相信,自己這位老學長更多可能是被人給矇騙了。
「進去看看再說吧!」
邁步跟在苗壬豐的身後,穿過一條小道後。
一陣重金屬搖滾聲從盡頭的門後傳來。
隔著玻璃門,就不難讓人想像到,玻璃門的後面,是怎樣的一片世界。
紅綠交錯的燈光下,一個個年輕男女緊貼在一起,在舞池中瘋狂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仿佛要把自己所有不滿全都發泄出去。
一雙雙迷離的目光下,即便是陌生的男女,在摩擦中也會產生一些異樣的氣息。
甚至在一些角落,六七對男女,很默契的圍成一圈,在裡面進行半公開的摩擦。
畫面之奔放,當真是酒池『肉』林來形容都不為過,令丁小乙都有些目瞪口呆。
「主子,這些女人有問題!」
這時候玉扳指很不是時候的提醒著丁小乙。
丁小乙眸光中透出藍色的靈光,一眸掃去,果然這裡的女人肩膀上,一縷縷若隱若現的血光,似乎是一團特殊的印記。
仔細一瞧,她們的肩頭,都有一個奇特的刺青。
乍一看刺青是一個女人張開嘴巴。
仔細看,就呼看到女人探出的舌頭,是一個分叉的舌頭,舌頭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眼睛。
「主子,這些女人的舌頭也是分叉的!天,這裡是男人的天堂嗎?」
玉扳指看到一些激吻中的男女,女人舌頭都是分叉的,像是蛇的蛇信子一樣。
如果此時能夠占據一具身體,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投入進舞池之中。
不過令自己欣慰的是,自己的老學長似乎對這些並沒有興趣,穿過舞池,走到一旁側面的房間裡。
等他緊隨著走上去時,隔著玻璃一瞧。
裡面是一個超大的包廂。
稀稀拉拉的坐著五六個人。
有意思的是,這些人有老有少,每個人儘管年齡不同,身份不同。
可每個人的身後,居然都有一隻和自己老學長身後,一模一樣的大蠕蟲。
「這種靈能生物,難道還能批量生產??」
就在丁小乙困惑的時候,耳朵一動,就聽包廂里坐在中間的中年人輕輕敲了敲桌子。
這個中年人中等身材,似乎是西歐血統,皮膚顯出病態的蒼白,只有嘴唇鮮紅的發亮。
額頭上一道很深的刀疤,令他的面容看上去很是兇狠。
褐色眼眸內藏著令人畏懼的冷光。
最重要的是,隔著玻璃,丁小乙都能看到這傢伙身上微弱的靈能波動。
「墮靈師?還是除靈師?」他心頭一動,繼續關注下去。
伴隨著在桌子的敲打聲,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諸位迷途者,今年的情況並不好,工會加強對叢林巡邏的力度。
我的原本的那些渠道,現在都不肯供應貨物。」
「該死,都是前段時間中轉站那邊出了事情,黑手套團伙就是一群豬,多大點事,鬧得滿城風雨!」
靠左邊一頭金色頭髮的女人開口抱怨道。
她的一通抱怨,以至於其他既然紛紛開腔吐槽咒罵。
顯然因為之前黑手套團伙的事情,讓他們損失了不少的利益。
丁小乙站在門外聽的很清楚,沒想到這些人連黑手套團伙的事情都知道。
這不禁令他想起了剪刀女和燈泡精他們聊天時,提及到的信徒和暗樁。
這些人身上背著這麼大的蠕蟲,肯定不可能是暗樁。
那麼就有另外一種可能,這些人就是所謂的信徒。
相信,其中就有為黑手套團伙,提供便利的人。
否則不會只知道黑手套團伙一行人大鬧了s市中轉站,卻不知道,黑手套團伙要搶奪的東西,牽連了多少條人命。
只聽裡面亂糟糟的一片咒罵之後。
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將目光看向這個為首的刀疤男,似乎在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刀疤男眸光掃視過每個人的臉頰:「所以我決定,準備一場交流會。
時間會在最近這幾天內。
我會邀請其他幾家迷途者組織,一起參加,到時候大家有什麼訴求,可以通過交流會來互相交易。」
刀疤男話音落下,幾人相視一眼。
坐在刀疤男身旁的老頭搖頭道:「這裡的人我信得過,但其他人……我信不過。」
是的,他們幾個人,都是見過幾次面,甚至是相互引薦加入迷途公館。
彼此之間都是知根知底,如果要讓外人也來參與,他們心裡多少有些忌憚。
「這一點你們放心,每個人入場前都會帶上面具,另外,到時候還有一位大人親自光臨!」
刀疤臉的話音落下,一眾人的神情頓時間激動起來。
「如果這樣的話,我一定準時參加!」
老頭率先表態,其他人紛紛隨著站起身來,一起表明態度。
丁小乙站在門外,聽的仔仔細細。
對於他們口中的大人,非常感興趣。
說定了這件事情後,刀疤臉這才緩緩舉起手上的酒杯。
「真理無處不在,真理無所不知。」
「真理無處不在,真理無所不知。」
眾人舉杯喝掉杯中的酒水,放下杯子,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從左到右的有序離開包廂。
丁小乙見狀,側身躲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