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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婚禮上,只有幾張桌子,菜品也不算奢華,但參加的人都是真正要好的人,辰馬咳嗽了一聲,站起身,因為剛剛他們起鬨讓辰馬致辭。
辰馬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手卡,有模有樣的看了看手卡,這個小小的動作,卻讓婚禮有些沉默,畢竟婚禮的致辭應該是真心的。
提前準備好的說辭,哪怕再漂亮,也有些敷衍的感覺.如果是其他人還好,偏偏辰馬是新郎最好的朋友,也是這一場婚禮的伴郎。
被盯了好幾秒,辰馬突然把手卡扔在桌子上,笑著說道:「你們不會以為我會照著手卡讀些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吧?」
此時眾人也都看到了,那只是一張空白的手卡,頓時歡聲笑語一片,而水門此時也微微鬆了一口氣,他也並不想自己的摯友,在婚禮上發表一番書面的祝福。
辰馬看向水門,說道:「水門,能成為你的朋友是我天大的榮幸,正如我讀到過的一句話,唯有高尚者才有朋友,你的確是個高尚的人。
靈魂有趣,皮囊也算好看,與我相比,伱還擁有數不清的美德,譬如善良,又譬如一顆懂得愛人的心。
我真誠的祝願,願你的妻子能夠與我一樣,乃至更盛的在乎你,了解你,甚至肉麻一點,愛你。」
歡呼和起鬨聲四起,畢竟很少會聽到這種直抒胸臆的表達,水門也開心的笑得有些扭曲的臉,身旁的玖辛奈狠狠的瞪了辰馬一眼。
而此時辰馬的視線也落在了玖辛奈身上,抿了抿唇,辰馬說道:「玖辛奈,相比之下,我們的關係就沒那麼好了。
在過往,我們的交際很多都是因為你身邊的這個男人,而不得不發生的,甚至大多數並不愉快。
但顯然,今天計較過往的話,會顯得我太過掃興了,我想說的是你可以盡情的愛你身邊的這個男人,他會讓你所有的愛都值得。
對了,溫馨提示,你今晚以及日後的無數個夜晚,都要加強九尾的封印了。」
說完,辰馬擠眉弄眼了一番,玖辛奈先是吃驚,沒想到辰馬嘴裡有朝一日居然也能吐象牙了,隨後是發愣,思考辰馬最後那句話的意思,最後變得羞紅。
「混蛋!你什麼意思?!」
玖辛奈還沒反應,婚禮上單獨有一個席位的九尾突然拱起腰背,渾身毛髮炸開,咧著牙說道:「本大爺是會趁著人柱力睡著發動攻擊的尾獸嗎?!你當本大爺是守鶴那種垃圾?!」
自來也拍著大腿哈哈大笑,醉醺醺的說道:「他是怕你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此時,原本也有些懵逼的水門也終於反應了過來,臉色也是變得漲紅,但.的確,是該研究一下怎麼加強九尾的封印了。
婚禮現場的成年人們都發出了扭曲的怪笑,小孩子們則面面相覷,用眼神交流,想找到一個聽懂的人分享答案,但並沒有找到。
「老爸,什麼意思啊?」
阿斯瑪拱了拱身旁因為笑得太猖狂,被琵琶湖掐著腰間軟肉,疼得不斷抽氣的猿飛日斬,想要從自己的火影父親口中得知答案。
「小孩子打聽這些做什麼?!」
猿飛日斬一個板栗敲在阿斯瑪頭上,阿斯瑪捂著腦袋,面目猙獰,另一邊的新之助幸災樂禍的笑著。
等到歡笑暫息,辰馬舉起了桌上自己那杯倒滿後,就沒動過的酒杯,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之後,便送到嘴邊,抬頭喝了下去。
「謝謝你的祝福。」
水門此時也調整好了情緒,也舉杯喝了下去,辰馬這個滴酒不沾的人都這麼給面子了,水門也不敢養魚,哪怕已經喝了不少,還是努力將杯中滿滿的一杯酒喝了下去。
婚禮沒有專業的司儀主持,辰馬這個不稱職的伴郎也沒有去擋酒,在其他人歡慶著花式敬酒的時候,他退出了圈子,站在遠處,微笑看著這一幕。
「真好啊,他們.」
野乃宇不知何時,也來到了辰馬身邊,聽到她的話,辰馬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愛情美好啊。」
聞言,野乃宇本能的抬頭看向身側的辰馬,那雙褪去了青春光彩的眼裡有著複雜的情緒,祝福、感慨、喜悅、欣慰,但似乎.還是沒有憧憬與羨慕。
相反,野乃宇眼裡都是這些。
「野乃宇!快來接花啊!」
玖辛奈一手舉著手捧花,一手舉高搖擺招呼著,野原琳、靜音等小女孩都圍著玖辛奈,想要她手中的手捧花。
野乃宇看著那有著別意的手捧花,又下意識的看了看辰馬,隨即輕輕搖搖頭,推了推眼鏡,給玖辛奈一個十分溫柔燦爛的笑容。
只不過那習慣性眯起來的眼裡,有著深藏起來的遺憾,她不想讓婚禮的祝福失去魔力,所以還是不要參加了。
果然,只要笑的時候眯起眼,不開心的事物就看不見,也不會讓別人看見。
見野乃宇不過來,玖辛奈又瞪了辰馬一眼,她的朋友也並不多,宇智波美琴和犬冢爪都英年早婚,野乃宇卻被一個混蛋耽誤著青春。
這充滿祝福魔力的手捧花,看來只能送給更小的這些女孩了。
最終是新之助搶到了手捧花,女孩們大喊著犯規和作弊,雖然手捧花沒有說只有女生可以接,但.默認都是女生去接的。
新之助將手捧花護在懷裡,大聲說道:「我只是代領,我只是代領,最終得到手捧花的也是未婚的女生!」
掙脫開來之後,新之助二話不說,調動體內查克拉,施展瞬身之術逃出了婚禮現場,聽到他的話,其他女生也不去追了。
畢竟新之助很明顯有喜歡的女生,而婚禮現場的這些女孩們,更多的只是想傳遞一下祝福。
猿飛日斬和猿飛琵琶湖笑得十分開心,尤其是琵琶湖,開心得將今天參加晚輩婚禮才穿戴上的首飾之類的都摘下來送給了小女孩們。
帶土跪在椅子上,抱著座椅靠背,悲憤的說道:「居然還能這樣!早知道我也去搶了,琳肯定很想收到手捧花的,新之助大哥也不提前說一聲!太可惡了!」
「琳可能想收到手捧花,但絕對不是你送出的。」
卡卡西冷靜的往帶土心窩裡戳刀子,帶土惡狠狠的瞪向這個成為上忍之後就表現得不可一世的前隊友,如果不是這是老師的婚禮,他一定要教訓這個自大的混蛋!
「汗流浹背了兄弟們。」
另一桌,豬鹿蝶等忍族新生代當家的那一桌,鹿久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水,說道:「我已經可以預見回家後我老媽會怎麼說了
讀書時成績跟不上別人、當了忍者成就也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