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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樹並沒有注意到兩人臉上的思索與憂愁,只是自顧自振奮了一下心神,大聲說道:「決定了,既然上不了戰場,那麼就在村子裡好好鍛煉!
就先從五千個負重蛙跳開始,如果做不完,那麼就改成三千個倒立負重俯臥撐!」
說著,繩樹還在原地蹦躂了一下,在他背上的小邁特凱被顛得脖子前後搖擺,大腦袋晃來晃去,令人擔憂會不會受傷。
辰馬說道:「小心點,戴大哥天天那麼忙,是信任你才把兒子交給你照顧的,要是他受傷了,可就辜負戴大哥的信任了。」
「沒事!我會用我的性命來守護他的!這就是青春啊!你說對吧,凱!」
繩樹側頭,看著嘿嘿傻樂的邁特凱,邁特凱兩個小拳頭原本緊握,此時兩根大拇指居然豎了起來,嘴巴也咧開,可惜沒有長牙,要不然又是一個木葉白牙。
「看,我說的對吧!」
見到邁特凱的反應,繩樹得意的說道,不過訓練前還是將邁特凱給放在了一邊一個蒲草籃內,那是宇智波天風送的,聽說是家裡貓窩。
辰馬見邁特凱躺在貓窩裡開始打拳,也不再關注,而是看向了水門,說道:「勸人打戰的任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水門也點了點頭,臉上有些難色,他們的任務...很奇怪。
因為知道會談進展的緣故,兩人都知道很快就要再次開戰,也做好了隨時上戰場的準備,甚至家裡的背包都已經準備好了,背上隨時就能走人。
可是這任務...並不是讓他們去前線參戰,也不是跟隨偵察或情報等其他小隊,而是...前往鐵之國,說服鐵之國將軍發兵抗擊雨之國。
而且並不是在鐵之國內抗擊雨之國的入侵隊伍,而是要調遣武士軍隊,越過田之國、草之國等國家,抵達雨之國與草之國的邊境,從第一線抗擊鐵之國。
如果能談成,讓鐵之國發兵前往草之國抗擊鐵之國,對木葉是十分有利的,畢竟雨之國如果從草之國一路打到鐵之國,那麼即便攻打鐵之國失敗,中間幾個國家的物資、人口也會讓日後的雨之國得到快速發展。
甚至如果雨之國成功占據這幾個國家的領土,那麼即便不算上鐵之國,以半藏的能力,再給他十年發展,那麼鐵之國真的極有可能成長到五大國那樣的體量。
起碼...追趕上風之國是沒有問題的。
而如今的忍界格局已經持續了近四十年,五大國可不希望突然冒出個第六大國,來和自己共分忍界資源。
再加上半藏不同於五大國的影,當年千手柱間甘願只要一村之地,保留並尊重大名的權利,與大名達成合作,形成了一國一村的格局。
這樣的格局也影響了其他四國建立隱村時的決議,這才有了五大國的大名與影共同建設一國一村,但這種方式忍村其實是約束了自己的資源與權利的。
但半藏不同,他並不受制於大名,甚至於,他在雨之國內的名聲,比起當年千手柱間在火之國的名聲更盛。
千手柱間或許更加強大,但火之國太大,即便是他,也無法以一人之力輻射整個火之國,但半藏可以。
此時的半藏並沒有成立忍者國度,但是一旦他吞併了另外一個或多個國家,那麼為了政權的統一集中,那么半藏極有可能成立忍界第一個忍者治國的國度。
一旦這樣的國家出現,那麼雨之國一旦想要再度軍事擴張,那麼全國上下都會追隨他的意願,只要他一個想法,那麼戰爭就會爆發。
這樣的局勢太危險,尤其是按照雨之國如今路線發展,一旦成功,受威脅最大的,便是與北方數個小國接壤的火之國。
其他四國或許不希望那種格局的出現,但一定沒有火之國這麼急迫。
但是辰馬理解村子和大名那邊的想法,可作為任務執行者,他也覺得無比心累,說服鐵之國出兵,說服其他幾個國家借道...
唯一慶幸的,那就是他和水門還不夠格作為任務的主導者,他們只需要跟隨隊伍前往就行,但是估計到時候還是得聽安排行事。
「回去變更一下我們攜帶的裝備吧,起碼厚衣服得準備兩套,聽說那邊冷得很。」
再次看了一眼任務出發的時間,辰馬這才收回捲軸,對水門說道,水門點了點頭,兩人和繩樹說了一聲,便朝著訓練場外走去。
路上,辰馬略帶調侃的說道:「其他人當忍者,做越多任務都是越富有的,像我們兩個,不僅僅沒有變富,還越來越窮了。
我還沒有買過太厚的衣服,也不知道貴不貴,幸好戰時我們的租房停租不用給租金,要不然我們恐怕就得借錢去了。」
聞言,水門笑著搖了搖頭,雖然知道辰馬是在調侃,但是也說道:「也不能這麼說,能跟隨火影大人學習忍術,做再多任務也是值得的。」
兩人戰時的任務,並沒有兌換成任務賞金,而是記為戰功,不算他們執行了三個月,定級為a級的支援任務,其他的任務完成數都不能換成錢。
而且即便想要換成錢,也得等到戰後,畢竟猿飛日斬已經明示了現在村子就是沒錢,要錢也掏不出來那種。
辰馬此時卻是一拍自己的額頭,說道:「三代目是不是還欠我們一個黑暗行之術?!」
他們之前把戰功換成了手裏劍影分身之術和黑暗行之術,猿飛日斬也答應了,可是猿飛日斬就抽空交了他們一天...一會兒的手裏劍影分身之術,隨後就消失了。
之後猿飛日斬一直在忙,也沒有空來驗收他們的修行成果,更別說教導黑暗行之術了。
辰馬一皺眉頭,說道:「還有,這一次我們回來,述職都不讓我們去了,估計就是怕我們找他兌換獎勵了。」
「別這麼說...」
水門有些無語,他知道辰馬不是真心的,但是他還是有些不適應這種調侃,畢竟...有種以下犯上的感覺。
「算了,買衣服去吧,買完我請你吃冰淇淋。」
辰馬也沒有繼續編排下去,而是朝著商業街的方向走去,水門疑惑的說道:「辰馬,你這幾天怎麼突然這麼喜歡吃冰淇淋了?
你不覺得牙酸嗎?而且還頭疼。」
一想到這幾天辰馬一有空就拉他去吃冰淇淋,水門就感覺腦袋有些幻痛,現在可才是初春,即便在木葉,也還沒回暖,水門一吃冰淇淋就牙酸頭疼。
「吃了對身體好。」
辰馬的解釋讓水門只翻白眼,大冷天吃冰淇淋對身體好?開什麼玩笑?辰馬當然不可能是真的覺得吃冰淇淋對身體好,或是好這口腹之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