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梁當戲法師那些年

第79章 皇室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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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漸深,院外吵吵鬧鬧地聲音漸漸消散,黑夜變得寂靜了下來。

    閨房之中,紅燭昏暗,靜謐地燃燒著。

    顧予獨自坐在凳子上,先辦事後談事是他一貫風格。

    擘開二指花瓣,徘徊輕籠慢挨,源頭活水汩汩而來。

    元瑤兒又羞又喜,羅裙高提,紅衫跌落,素足晶瑩剔透,腳丫輕蜷,繡鞋落地,雲鬢亂抖,烏雲蓬鬆。

    熱燎火燒生疼後,她的眉兒皺著,顫欽欽地抖了抖,螓首伏在脖頸間,嬌憨地埋怨道:「妾身還以為公子嫌棄妾身呢,鬱鬱寡歡了好長時間。」

    顧予停下,閉眼感受著,泉眼無聲細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

    那晚太累。他試圖解釋。

    轉念一想,無論如何都過不去,索性岔開話題,問道:「前些日子糾纏你那陰鷙公子到底是何人?」

    元瑤兒閉眼輕輕嘟著紅唇,似是不滿地嗔道:「這當口,公子提他做什麼?」

    顧予挪開用力的雙手,問道:「我尋他有事。」

    元瑤兒吃力,喘息了一口氣,道:「他叫侯彥之,好像來自蜀地,其餘的妾身就不知了。」

    「可知他住哪?」

    「妾身未曾留意打聽他住何處,只聽說他時常會去城北一家名叫洛神的畫館。」

    「洛神?」這次輪到顧予驚訝了,問道:「這畫館名字可有出處?」

    元瑤兒低聲答道:「不清楚。不過聽說畫館的東家是一名女子,想是那女子的名字。」

    歪著頭想了想,突然輕聲道:「對啦,妾身有一次曾聽說,畫館這位東家,和公子所在的鎮邪司庶部有些關係呢。」

    庶部。顧予不自覺中右手微微用力,留下幾道紅色的印記,問道:「可知是什麼關係?」

    元瑤兒吃痛,一陣暈眩一陣酸,皺著眉頭,道:「具體不清楚,大概是生意來往吧,不知是哪位大人喜愛書畫。」

    庶部大多是些粗鄙的武人,還會有誰?顧予被她內卷箍得一緊,舒服地輕哼了一聲,這倒是個不小的線索。

    「公子。」元瑤兒嬌媚地白了他一眼。

    顧予哪還不知其意。

    一夜在驚濤波浪中渡過。

    …………

    次日清晨,顧予從八爪魚般的糾纏中起來,鴛鴦錦被中,美人仍在昏睡,眉頭微蹙,沉睡中依舊露出痛苦的神色。

    許是聽到了裡屋的動靜,在外等候的兩名侍婢進來伺候他穿衣。

    顧予看她二人神色憔悴,眼光暗淡,當即打發了出去,讓她們自行去歇息。

    這一晚折騰,對她們傷害亦不輕。

    收拾好後,略顯疲憊出了小院。

    剛到門口,就見精神抖擻的陳縣令和頂著個黑眼圈的青衣男子,心中奇怪,難道儒道修煉,當官和不當官差別這麼大?

    再看送他二人的女子,頓時愣住。

    女子杏仁小臉,白裡透紅,媚眼桃花,臥蠶粉嫩,寬鬆的衣袍下,走動間,隱約可見婀娜多姿,豐滿誘人的的身段。


    玉憐花!

    顧予面色微變,她進這煙花青樓之地做什麼。

    見她緊緊跟在陳縣令身後,醒悟過來。

    是了!她想接近陳縣令,救鬼八指。

    陳縣令走過來,主動與他打招呼:「早啊,顧賢弟。」

    「早,陳兄。」顧予回過神,略顯不適應。但轉念一想,雖然此處只有他們幾人,但來了這種地方,可不管以前的身份,畢竟原則上真正的官員是不會留戀這種地方的。

    相互問候過後,陳縣令見他目光停留在身後的女子身上,惹得那女子低著頭,退縮了幾步,笑道:「顧賢弟莫看了,這是新來的清倌,還未掛衣。若是有意,等時機到了再來。」

    人妻也能當清倌?顧予奇怪,不知對方用了什麼手段,竟能將青樓的老鴇騙過去。

    三人共同朝外走去。

    等玉憐花離開後,顧予小聲問道:「陳縣令,在下斗膽問一句,鬼八指可否問斬?」

    陳縣令眉頭一皺,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會問這個,沉吟道:「羅教之案,牽扯頗大,需三司過堂後才行。」

    顧予提醒道:「鬼八指行走江湖多年,必然有些同夥黨羽,大人小心看押。」

    陳縣令不以為然:「我縣刑獄雖不如庶部,但戒備森嚴,也不會出事。不用擔心。」

    說話間,來到大門處。

    這時天色尚早,街上空曠,幾無行人。

    青衣男子突然頓住腳步,僵立不動,一臉死灰,雙目之中,充滿了絕望。

    陳縣令亦面色大變,竟不顧官員禮儀,飛一般逃走:「顧賢弟提醒的是,羅教茲事體大,我必須立刻回縣衙,周密布防,以防為賊人所趁,有緣他日再見。」

    你們這是怎麼了?顧予驚訝,不動神色地微微退了幾步,示意自己與他不是一路。

    扭頭四望,只見不遠處的柳樹下,停了兩輛華麗之極的馬車。

    馬車的車身寬大,雕龍畫鳳,掛金戴銀,每一輛都是由四匹健壯的暗紅寶馬拉著,透過車身格柵,隱約可見裡面繡著龍鳳的明黃的帷裳。

    皇族!

    顧予心頭震動,四馬拉車,這是皇室禮儀。大梁皇室不禁百姓用明黃顏色,但龍鳳只有皇族可用。

    是父母,還是媳婦?

    父母還好,最多社會性死亡。

    媳婦的話,顧予突然明悟,陳縣令作為一個人設威嚴肅穆、穩重大方的人為何會溜得如此之快。

    就在這當口,馬車輕輕挪動,來到了青衣男子跟前。

    一位四十多歲、身材彪悍的婦人從馬車後走了出來,冷冷笑道:「駙馬,昨夜尋你多時不見,原來是到這骯髒下流之地偷嘴來了。」

    娶了皇室貴胄,還敢留宿煙花之地,你厲害。顧予瞥了一眼青衣男子,一臉茫然無辜的樣子,邁步離開。

    誰知青衣男子卻一把拉住顧予,死死不放,盯著馬車辯解道:「敢叫公主得知,我昨夜此來,是為尋昨夜星辰昨夜風的作者。此詩你也聽過,極是讚賞。所以我才央他為太后寫一首祝壽詩詞。昨夜我睡的是干鋪,公主不信可到裡面查證。」

    我會個屁,別拉我下水。顧予狠狠瞪他,他確實能背些詩詞,但絕大多數跟情愛有關,鬼知道祝壽的有哪些。

    「哦?」馬車中,傳來一道清冷似寒冰的聲音:「可有作好?」

    青衣公子看向顧予,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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