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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奇一邊搞科普,一邊和楊定天一起推進973項目凝聚態物理的第二個課題。
經過近半年的研究、驗證、調研,國際理論物理中心建議,將沈奇的第一篇凝聚態物理論文《一類化合物的無序-有序相變規則及基本方程》中的無序-有序相變規則命名為「沈奇規則」,對應的基本數學物理方程∫+∞-∞dux/dx/x-ζdζ=(1-v)b/2asin4πux/b,命名為「沈奇方程」。
ictp向沈奇發來邀請函:
「沈奇先生,鑑於你在凝聚態物理、複雜性、地球固體物理學、天體物理等領域做出的貢獻,ictp提名你為卡斯特勒獎候選人,並邀請你參加今年7月在ictp舉行的卡斯特勒獎頒獎儀式,望出席。」
卡斯特勒獎成立於1982年,以法國物理學家阿爾弗雷德-卡斯特勒的姓氏命名,是國際物理界的一項大獎,每兩年頒發一次,由ictp組織評選。此獎授予發展中國家的國民,並在本國生活和工作,年齡不超過40歲。
終於有國際物理組織給沈奇頒獎了,沈奇接受了ictp的邀請。
又過幾天,imu給沈奇發來邀請函:
「沈奇先生,鑑於你在黎曼猜想、哥德巴赫猜想、霍奇猜想、sl體系、沈氏雙生匹配法、沃什猜想、巴拿赫空間中的穆勒-沈定理/沈氏近迫定理等領域作出的無與倫比貢獻,imu決定授予你陳省身獎,並邀請你出席今年8月舉行的國際數學家大會,望出席。」
好事成雙。
今年是菲獎年,本年度的菲爾茲獎會在四年一次的國際數學家大會上頒出。
這四年以來,沈奇在數學上取得了新的重大研究成果,建立了sl體系並證明霍奇猜想。
但imu還是沒有破例再次將沈奇列為菲獎候選者,imu提名沈奇為陳省身獎候選人。
陳省身獎和陳省身數學獎是兩個不同的獎項,前者由imu頒發,後者由中華數學會頒發。
沈奇在普林斯頓讀書時已經獲得陳省身數學獎,而imu頒發的陳省身獎屬於終身成就獎的性質。
一位數學家一輩子只能領取一次菲獎,關於這個原則imu表態了,絕對要堅持下去,一百年不動搖。
沈奇在上一次菲獎之後又證明了霍奇猜想,imu也是沒什麼獎拿得出手發給沈奇,想來想去只能破另一個例,提名沈奇為陳省身獎的候選人。
陳省身獎通常只發給已經退休或者快要退休的老大爺,而沈奇今年26歲。
沈奇接受了imu的邀請,他將出席今年8月的國際數學家大會。
卡斯特勒獎頒獎地點在義大利城市的里雅斯特,今年國際數學家大會舉辦地在俄羅斯聖彼得堡,一個7月底,一個8月初,沈奇提前做好計劃,7月底8月初去趟歐洲,兩個獎一起帶回來。
距歐洲之行還有近兩個月的時間,此時正值燕大的考試季、答辯季。
數院出身的沈奇受邀擔當答辯官,他將參加數院的一場本科生答辯、一場博士答辯。
五篇本科生論文和兩篇博士論文提前送到沈奇手中,沈奇先看本科生論文,其中一篇論文看過之後他氣的拍桌子:「態度極其不端正,燕大怎麼還有這種學生?」
兩篇博士論文寫的還可以,其中一位作者是沈奇的老朋友,他的本科同學李真強。
6月初,燕大數院本科生畢業答辯進行中。
今天上午,數學系五位大四學生輪番進入答辯會議室,陳述他們的本科畢業論文,並回答老師的提問。
前四位本科生表現的還可以,論文寫的馬馬虎虎,沒什麼亮點,也沒致命的疏漏。
沈奇的評價是,你們寫了一篇勉強符合燕大數院本科畢業標準的數學論文,我個人同意你們本科畢業,祝你們擁有錦繡前程。
第五位本科畢業生進場,是位燙著時髦髮型的男生。
男生進門後先鞠躬,禮數非常到位:「沈教授好,魯院長好,孫主任好!」
男生挺懂事,事前也做了功課,三位答辯官的級別他摸查的很清楚。
沈奇是燕大正庭教授,這個教席同一時間只授予一人,同時沈奇兼任沈奇數理研究中心主任,這個中心與數院平級,所以沈奇的級別不會低於數院院長。
魯國珍是數院副院長,孫二雄是教研室主任,所以男生跟答辯官打招呼的排名是正確的,從高到低依次是沈教授、魯院長、孫主任。
數院相當重視本科生答辯,三位答辯官都是業內有頭有臉的人物,主答辯官魯國珍說到:「何宇明同學,請開始你的陳述。」
「好的。」這位叫何宇明的男生開始陳述,他神態自若口若懸河:「我是數學系大四學生何宇明,我的畢業論文是《關於函數空間的超連續性》,超連續性的概念於上世紀80年代首次提出,我選題的核心思路是,證明連續函數為態射的超連續格範疇是卡特塞安閉範疇……」
何宇明一口氣陳述了十來分鐘,極其順暢,他的口才和表達能力十分出色:「我的陳述完畢,請三位老師批評指正。」
「何宇明同學,你的畢業論文我們事先看過了,這篇論文對於本科生來說是很難的,在函數空間的基礎上加入了拓撲學研究,你的論文已經達到了研究生的水準,這是你自己寫的嗎?」孫二雄問到,看上去有所質疑。
何宇明堅定的答到:「當然,這篇畢業論文是我獨立完成的,為此我查詢了大量文獻,並經常和導師錢教授深入交流,在他的指導下,我完成了這篇論文。」
「老錢我很熟的,他作為訪問學者,今年春節之後去了英國曼大,要在那裡呆一到兩年,春節到現在,錢教授都不在國內,你是怎樣和他深入交流的?」魯國珍眼神犀利的追問。
何宇明非常自信的予以解釋:「這個課題起草於大四上,實際上我在大三升大四的那個暑假,心中就有了雛形,錢教授今年2月去曼大訪問交流,去年下半年,我得到了錢教授的指點,茅塞頓開靈感如泉涌,後面的工作就是按部就班了,根據成熟的推導邏輯完成論文。」
孫二雄當場翻閱一些資料,不露聲色的說到:「何宇明同學,你在大一掛過高代,還掛了兩次。我當教研室主任之前就是教高代的,同學,你連最基礎的數學系入門課程都掛了兩次,讓我怎敢相信你能完成等同於數學研究生水平的論文設計?」
「大一我確實很學渣,貪玩去了,不僅高代掛科,數分也掛了。」何宇明供認不諱。
「哦?是嗎?我當教研室主任和副院長之前,就是教數分的。」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