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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拙劣的手法表演魔術,有人用可笑的幻術掩蓋真相,而我小丑薩科……習慣以魔術的名義施展魔法~」
白木站在樹梢之前,做著怪腔怪調的自我介紹,每一個演員最終極的挑戰就是v字仇殺隊中的面具男,那個浪漫的自由鬥士,手握玫瑰打破枷鎖的怪人,每一個動作台詞都帥氣到了極點。
「我想辦法能不能接上去。」琳捧著帕克的身子,企圖掰開裝它的黑箱子。
以她的醫療忍術造詣,很難想像為什麼一隻狗被切成兩半之後,還若無其事的活得好好的,秘密可能就在這個匣子裡。
「no~no~no~我勸你不要這麼做,我可愛的小琳醬,魔術的迷人之處在於它的未知,如果你打開箱子,我可愛的小狗狗可能這輩子都聞不到心愛的大便。」白木怪聲怪調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卡卡西擰著眉頭。
「主人的任務罷了,你們打算就這麼站著說一晚上嗎?為什麼不邊打邊說?」白木歪著頭問道。
「早就有這個想法了!!!火遁?豪火球之術!!!」帶土怒火難耐,一口灼灼的火球向著樹梢的白木滾去,映紅了附近的樹木。
「經典的忍術~弱弱的問一個小問題,你真的用這個忍術炸死過人嗎?」白木一揮斗篷,以「蓄能一擊」給斗篷灌輸了水屬性查克拉,一下子就罩在了火球之上,區區豪火球,還不值得浪費一次餓鬼道護盾。
屬性克制有多牛逼,迪達拉掀開棺材板,哭著告訴你:真的很牛逼。
哧~的一聲,巨大的火球瞬間熄滅,騰起了漫天薄霧,面具怪人再次從樹梢消失了。
「薄霧中的森林,真是耍人的好機會~」聲音是從左側森林傳來的。
三人立刻警戒。
「讓我們變一次魔術戲法怎麼樣?」同樣怪調的笑聲卻是在右側的森林傳來。
「帶土,你看著右邊。」卡卡西下令道。
「嗯!」三個人以三角形之勢警戒著周圍的一切。
夜色寂靜,戰鬥聲驅趕走了蟲鳥,此刻黑暗中只有兩個怪調的笑聲不斷在周圍忽近忽遠的徘徊著。
「該死……這傢伙到底在哪?」帶土很討厭這樣的被動局面,很想衝進森林大幹一場。
「冷靜一點,就這樣拖到天亮也不是不行。」卡卡西討厭的是黑暗的戰鬥環境,誰也不知道這個預先埋伏在這裡的傢伙,有沒有在森林裡設置陷阱。
「帶土,你屁股上沒事吧?」琳還關心著帶土剛剛屁股上扎的幾根千本。
「沒……沒事……」帶土被琳一關心,頓時臉色一紅。
「真的沒事嗎?為什麼不看看你們背後?」怪笑調聲居然就在三人背後響起!!!
「怎麼可能!!!我們三個幾乎是背靠背的,他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他能隱身嗎?」卡卡西一邊驚諤的同時,反應也是非常的迅速,反手就持刀向後刺去。
帶土是二,不是傻,忍者基礎還是很不錯的,聽著貼在自己脖子響起聲音,也立刻返身攻擊。
琳雖然戰鬥能力不強,但反應卻一點也不慢,只比兩人慢了半拍,也回身反擊。
面具怪客就直直的站在他們身後,寬大的斗篷下不知道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苦無和短刃同時刺入斗篷,卻沒有傳來任何刺到東西的感覺……
「想知道魔術師的斗篷下藏著什麼嗎?那就進來看看吧!!!」白木一振斗篷,絕對的黑暗將三人完全籠罩進去。
「反擊風暴」一開,閉著眼睛都能用兩把苦無格擋閃避一切物理傷害。
一時之間叮叮噹噹的金屬碰撞聲不斷,白木以一敵三完全不落下風,四人只能借著碰擊產生的點滴火花,在完全黑暗的斗篷下互相捅擊著。
忽然一聲鳥鳴響起,卡卡西的刀刃閃起刺眼的光芒,讓人眼前一片蒼茫。
「就是現在!」
噗嗤噗嗤……兩人瘋狂刺擊,鮮血不停的濺起,直到面具男不再動彈,癱倒在地上,三個人從寬大的斗篷里鑽了出來。
「呼……雖然不知道怎麼跑我們背後的,但是……這明顯是送死吧?」帶土甩了甩手上的鮮血,鬆了一口氣。
「摘下他的面具,看看到底是誰,我總覺得這個人很熟悉的感覺。」卡卡西甩了甩刀刃上的鮮血。
「幹嘛要我摘嘛……多嚇人。」帶土看著倒在血泊里的怪人,一張面具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抱怨歸抱怨,還是老老實實的蹲下,伸手摘下面具。
轟隆……
不是雷霆,腦海中的嗡鳴聲卻不啻於捱了一擊雷擊,心臟仿佛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瞬間停止。
琳……
為什麼是會琳……
「怎麼會是琳!!!!」帶土仰天怒吼著。
面具下的臉不是別人,竟然正是滿臉都是驚恐的小琳,仿佛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兩人猛的抬頭看向「琳」應該站著的地方……
琳卻歪著頭露出來詭異的微笑,一邊鞠躬一邊向後退去:「我說過,真正的精彩需要你們親身體驗,一點拙劣的小把戲……大變活人,換來你們的痛苦和掌聲。」
雷?切!!!
卡卡西人狠話不多,右手的雷芒耀亮夜空,狠狠的刺向「假琳」的心臟。
「嘻!我還沒有欣賞觀眾的評價,可不能就這麼死了。」白木一振斗篷顯出原形,向後一個後空翻,竟然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欺詐魔術」
「琳……對不起……對不起……」帶土摟著琳的身體,不斷哭泣著。
「帶土,好漂亮的眼睛……」琳艱難的伸出手來,擦了擦帶土眼角的淚水,兩顆猩紅的寫輪眼中,三顆勾玉緩緩地轉著。
十三歲未能開眼,族裡的人幾乎放棄了他,認定他是一個沒有天賦的孩子,如今開眼就是三勾玉,如果讓宇智波一族知道,絕對會把他帶回去精心培養。
「琳……失去了你,世界都沒了色彩,要這眼睛有什麼用……」帶土痛哭。
「你就沒別的話要跟我說了嗎?」琳輕輕撫摸著帶土臉龐。
「我……我喜歡你……琳……」帶土咬著牙,艱難的將最後的話說了出來。
「喜歡我,為什麼還要捅我這麼多刀?」琳好像有點生氣。
「我……我……」帶土一時語塞。
「帶土……別說話……」
「琳……」
「帶土……」
「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