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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白木和黃土離開指揮室。
「走,回去喝酒。」白木伸手想拍拍黃土的肩膀。
「不了……今天有太多同伴犧牲了,心裡有點難受。」黃土一想到從三號哨塔處搶回來的屍體,甚至難以拼湊完整,心裡就難受的慌。
「心裡難受才應該喝酒嘛!想開點,同伴們的犧牲就是為了我們活得更加開心,壓抑的心理對修煉可沒好處,回去一起向我們的勇士致敬!」白木激勵道。
「唔,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這裡還有點事情,一會就來。」黃土略加思考之後點了點頭,他很喜歡和這群人一起喝酒,那是真正的快樂……不過老是輸好像沒錢了,該問老爹要一點了。
「好吧,抓緊時間,晚了就不等你了。」白木揮手告別。
「嗯,幫我占個位置。」黃土也立刻加快了步伐離開。
白木正想回飯店看看他的俘虜們,忽然一個人追了上來。
「大人,大人……你的人偶。」是大野木的秘書跌跌撞撞趕了上來,給人一種笨手笨腳的感覺,走到門檻還被絆了一跤,整個人都摔了下去。
「小心!!!!」白木一個飛撲過去……
一把撈住了手辦。
「呼……幸好沒摔壞。」白木心疼至極的捧著手辦又是吹又是摸,人死了還能想辦法復活,手辦碎了就不是這麼好買的了。
「哎喲……」野乃宇躺在地上半天都不見有人來扶。
自從上次將宇智波寶藏的消息傳回給根部之後,志村團藏表示出非常感興趣,要求她務必弄清楚寶藏所在之地,所以她得想辦法跟白木牽扯上一些聯繫。
「好像波風水門的臉色有點髒了,呼呼……幸好只是灰塵。」白木依舊沒有在意她。
野乃宇只能自己悻悻的扶著膝蓋站了起來,一個勁的鞠躬道歉:「沒……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沒事,你叫什麼野來著?一點也不野嘛,多謝送出來,我先走了啊。」白木揮了揮手,急著回去供在床頭。
「那個……我叫奈野,是土影大人的秘書……」野乃宇伸出一隻手企圖攀上一點交情。
「原來是秘書啊……果然大人物都是有秘書的呢,嘿框眼鏡要是搭配上黑絲就更加顯得專業了。」白木點評了一下她的職業裝,伸出手輕輕握了一下:「我叫白木。」
「白木……是姓嗎?那麼名呢?」野乃宇想要從姓名方面著手,說不定能查到這傢伙的底細。
「再見。」白木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肩膀上的貓咪一個勁的做著口型,只是被白木捂了下來。
???野乃宇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失敗,自己的親和力以及容貌向來都是非常出眾的……難道是因為沒有穿黑絲?
……
回到飯店之後,喝酒唱歌的吵鬧聲能讓整條街的街坊都把家搬到三百米外。
「香吉!香吉!過來!」白木小心翼翼的把一個大布袋捧在懷裡,生怕被這群毛手毛腳的蠢貨碰到,招呼正坐在桌子上大口喝酒的小姑娘。
「幹嘛?」香吉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噓,給你看看我的寶貝,自己摸。」白木小心翼翼地敞開懷裡的袋子。
「團長……真是討厭!」香吉熏紅著臉伸手一掏:「硬邦邦的……什麼東西嘛!」
波風水門的手辦人偶!
「哇!好帥的人偶。」香吉激動的眼睛都在放光。
難道……難道團長還會記得自己床頭貼波風水門的懸賞令,難道這是團長特意千挑萬選走了無數家店特意給我買的?
如果他向我表白,我該不該矜持一下,啊啊啊啊好羞澀啊!
「喜歡嗎?」白木看著香吉高興的樣子。
「喜歡!!!」香吉可高興了。
阿飛也激動的上跳下竄,嘴裡一個勁的念著要來了要來了。
「喜歡就多看幾眼,待會我就鎖我床頭櫃了,誰都不能碰。」白木咧嘴一笑。
「吶尼!!!」香吉表情(╯°Д°)╯
面目猙獰的畫風都變成jojo臉了。
白木隱約聽到了獨眼老爹加快的磨刀聲,連忙轉身逃跑。
……
炫耀完自己的手辦,白木去看了一眼地窖,看守俘虜的兩個混蛋竟然正在喝酒打牌,簡直就是作死的前奏。
一人屁股上踹了一腳之後,想了想還是覺得不靠譜,本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沒辦法指望這群人不偷懶,索性咬了咬牙齒,花了125金幣買了一隻真眼插在地窖入口,這樣的話,只要閉上眼睛,隨時可以從意念中查看這裡的實時情況。
紫紅色的權杖插在地上,頂上一雙邪異的魔睛正在左右巡視著,讓人一看就有種想錘它三下的衝動。
一旦靈光閃過……
既然能用守衛監控,畫面還這麼清晰……
那麼隱形守衛……
「呸!下賤!」白木狠狠給自己來了一巴掌。
「團長,這是什麼東西,值錢不?」兩個臨時獄卒戳了戳真視守衛的眼睛。
「滾滾滾,別戳我眼睛,告訴你們,我能通過這東西實時監控你們,要是讓我發現你們再喝酒打牌,滾回無神鎮喝尿去!」白木一頓臭罵。
「嘿嘿嘿嘿……不喝了,不喝了,在無神鎮哪有跟著團長喝酒吃肉舒服。」兩個臨時獄卒連忙擺手。
「知道就好,你們什麼情況?」白木問了聲。
「沒什麼情況,老實得很,剛剛吃過晚飯,按你說的,有肉有菜,可沒有虧待他們。」
「嗯,他們有什麼要求就跟我說。」白木在地窖口探頭看了看,日向一族的人大多都盤腿打坐,永遠一副淡漠一切的樣子。
丸星古介心情好像很差,卯月夕顏在身邊勸他看開一點。
「月光疾風去哪了?」白木忽然發現他不在。
「那個肺癆鬼?被賣藥的帶走了,還在後院熬藥,臭死我們了。」
「嗯,你們繼續看著,千萬別懈怠,他們是木葉忍者,誰知道有什麼奇怪的脫身辦法,小心腦袋搬家了。」白木警告著,前往後院去找藥師魎。
又是一股濃烈的藥臭味,月光疾風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躺在床上,已經不在咳嗽,臉色也好了很多,藥師魎正在旁邊磨製著別的藥物。
「他這病你能治?」白木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藥師魎。
「小毛病啦!」藥師魎捋了捋自己頭上的毛髮。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