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尸魂界。
藍染和市丸銀,隔著屏幕看到牧野利用霸王色霸氣同時震昏二十頭虛的場景。
常年笑著臉眯著眼的市丸銀,再次睜開了雙眼。
市丸銀身為護庭十三隊三番隊隊長,又追隨藍染,眼界之高已然超越了世界上99.999%的存在。
但他卻再次被牧野的手段給震撼住了!
死神的戰鬥,靈壓是關鍵。
靈壓高的存在,能夠直接將靈壓低的存在壓的無法動彈,輕則失去鬥志,重則直接昏迷。
但有一點毋庸置疑的是,靈壓是無差別的廣域攻擊。
誤傷自己人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大!
面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靈壓對抗靈壓。
但是,這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而弱者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開始就躲的遠遠的!
但讓市丸銀驚愕的是,牧野在施展靈壓威懾的時候,竟然能做到秋風不動、定點攻擊。
二十幾頭虛,直接昏迷倒地。而牧野手中的人類小女孩,竟然絲毫不受影響。
這是何等高明的手段!
厲害,太厲害了!
要是一般的死神,施展這麼強大的靈壓,恐怕都掀起一陣大風,誤傷一大片了吧。
另外就是,牧野連一根手指都沒有動彈,竟然直接將一頭頭虛給碾的粉碎。
那牧野的靈壓已經達到何等誇張的層次了啊?
該不會已經超越他了吧?
身為隊長,市丸銀是驕傲的。
但面對牧野,市丸銀第一次產生了忌憚的心理。
對於死神而言,靈壓是決勝的關鍵,而斬魄刀則是致勝的決定性因素。
無可否認的是,因為靈魂特製不同,斬魄刀是有強弱之分的。
市丸銀雖然對自己的神槍非常自信,但他卻對牧野的斬魄刀一無所知。
若真要戰鬥的話,誰勝誰負還真說不定。
話說,這位不知道從哪兒冒出的牧野先生,斬魄刀的能力又是什麼?
看著屏幕中的牧野,藍染雙眼閃爍著神芒。
驚喜,大驚喜。
牧野說不定能成為繼黑崎一護之後,第二個能夠對他造成威脅的也說不定。
真的是太有趣了!
對於藍染而言,能夠對他產生威脅,並不是一件壞事。
因為,崩玉的進化,其中的一個辦法,就是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
藍染振奮道,「讓那些大虛出動吧,我倒要看看,這位牧野少年,到底能帶給我多少驚喜。」
市丸銀:「是。」
藍染:「對了,別忘了給黑崎一護也安排一頭。牧野的出現,讓黑崎一護成長比原來快了很多,現在對上大虛,應該也有一兩成勝算了。」
市丸銀:「是,藍染隊長。」
現世。
空座町。
露琪亞看著傳令神機,開心道,「一護,家附近所有的虛都消失了。」
黑崎一護精神振奮,「我的直覺果然沒錯,牧野雖然灑脫不羈,但心中的正義卻一點都不比我少。」
看到心花怒放的一護,露琪亞也笑了,心情也為之變晴。
「一護,別拖了,趕緊把地面上的虛都清理乾淨。」
「好嘞!」
黑崎一護的靈壓高漲,一頭虛當即就被淨化。
不過,鑽出的虛還真的是有些太多了,一護的靈壓消耗有些過快,疲倦一點點爬上他的心頭。
就在此時,一護愕然的發現,一道宛如游龍一般的靈子光束攢射而出,瞬間就將一頭虛消滅。
一護和露琪亞同時抬頭,這才看見一個穿著一套純白風衣,戴著方框眼鏡的少年正站在不遠處的一棟樓房的樓頂上。
而少年的手上,正拿著一把靈弓。
很顯然,剛剛消滅虛的光矢,就是他射出的。
不是死霸裝?
這少年什麼來頭?!
因為牧野的關係,現在黑崎一護和露琪亞對突然冒出,又神秘強大的人類,都有些神經質了。
看到黑崎一護茫然的模樣,石田雨龍道,「黑崎一護,到現在都沒有將這些虛清理乾淨,像你這樣的半吊子,也能算是死神?那一晚爆發出強大靈壓的真的是你?」
黑崎一護面色凝重,「那一晚你到底是什麼人?」
石田雨龍:「我恨死神!」
一語落,黑崎一護和露琪亞盡皆緊張起來。
在這一瞬,兩人想了很多。
尤其是露琪亞,忽而感覺很多困擾已久的問題豁然開朗。
是了,她以前之所以從沒有聽說過牧野,是因為牧野根本就不是死神。
現在回頭想想,好像牧野也從來沒有說過,他就是死神。
牧野的話其實模稜兩可,存在非常強的誤導性。
牧野之所以對尸魂界了解那麼深入,是因為牧野和死神是敵對的。
看著眼前的石田雨龍,露琪亞感覺她悟了,但心頭卻反而一沉。
牧野和眼前這位所在的,究竟是一個什麼組織?
實力強大,又仇恨死神麻煩了啊!
石田雨龍:「決一勝負吧,黑崎一護,你和我誰更優秀,我會讓你明白的。我會通過實際行動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需要死神!」
黑崎一護看了看四處亂竄的虛,道,「你是什麼人,我不管;你和死神有什麼仇怨,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一決勝負,你覺得現在是做這個的時候?開什麼玩笑!」
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不。現在正是做這個的時候,就比誰獵殺的虛更多。怎麼樣?比試題目很簡單吧!」
黑崎一護:「無聊,就跟個傻瓜一樣。淨化虛,是我身為死神的職責,和不和你比試,又有什麼關係?這種無聊的比試,我是不會參加的!」
石田雨龍冷酷道,「怎麼?連和我比試同時保護人類安全的信心都沒有?那乾脆也就不要再當死神了,這個世界沒有你們死神,一樣能安然無恙!」
黑崎一護怒了。
不說他,光是露琪亞,為了守護人類又付出了多少?
露琪亞到來的這些日子,兩人近乎無休。
哪怕是在上學,只要一有虛出現,就克服重重困難去將虛淨化。
哪怕是晚上,也連一個安穩覺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