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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瓦娜斯很確定,點了點頭。
她現在正沉浸在悲傷中。
溫蕾薩則是因為與金肆接觸太長時間了。
所以她比希爾瓦娜斯更了解金肆。
就像是保羅.安道斯剛來的時候,對奧蕾莉亞說的那句話。
金肆說的一句話都別信。
「二姐,你看到他死去的樣子了嗎?」
「他化作星光。」
「和我詳細說一下細節可以嗎?」溫蕾薩說道。
希爾瓦娜斯娓娓道來。
奧蕾莉亞都被感動到了。
只有溫蕾薩面無表情的看著希爾瓦娜斯。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很肯定。」
「什麼事?」
「那傢伙應該沒死。」溫蕾薩說道:「在你回來之前,保羅先生和其他的達拉然法師突然說有急事要回達拉然,臨走前還非得帶走已經下葬的金肆的屍體,我原本以為,他是因為擔心銀月城的戰事被連累,所以才想逃離永歌森林,現在我覺得他不是擔心被牽連,而是被某人逼迫的。」
希爾瓦娜斯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是你的一面之詞。」希爾瓦娜斯不相信,或者說是不願意相信溫蕾薩的話:「他沒理由騙我。」
「他騙人需要理由嗎?那傢伙的壞已經是本能了。」
「等等……他的屍體不是已經燒成骨灰了嗎?」
「沒燒全。」
……
咚咚咚——
保羅.安道斯敲了敲隊伍里運送的棺材板。
哐——
棺材板被掀飛了。
「呼……差點憋死。」金肆從棺材裡坐了起來。
保羅.安道斯看著金肆的眼神複雜。
當初金肆死的時候,他也曾經傷心過。
可是金肆沒死,他又感覺有些惋惜。
「金,你為什麼突然要離開永歌森林?」
保羅.安道斯好奇的問道。
就金肆的那一套,保不准真有機會拿下希爾瓦娜斯。
難道他突然轉性了?
改邪歸正了?
別開玩笑了。
他寧可相信,燃燒軍團里的那些惡魔突然向善了。
也不會相信金肆改邪歸正了。
金肆的臉色突然變得惶恐不安。
「我突然想念達拉然,想念露娜,想念我的小師弟了。」
保羅.安道斯不相信金肆的話。
特別是看到金肆的眼神和臉色。
他相信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不然的話,不會把金肆嚇成這樣子。
「你得手了?」保羅.安道斯問道。
金肆的臉色更加複雜:「我不想談論這件事。」
金肆越是不肯說,保羅.安道斯和一眾法師就越是好奇。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金肆平日裡為非作歹,膽大妄為,騙財騙色。
幾乎沒什麼事能夠嚇的到他。
也不可能有什麼事會讓他半途而廢。
可是這次,金肆明明距離得手已經近在咫尺。
他居然主動放棄。
這事實在太反常了。
一群人就像是撓心癢一樣。
恨不得扒開金肆的嘴巴。
「總之,快點趕路。」
「天都要黑了。」保羅.安道斯說道:「原地休息吧。」
「休息個屁休息,繼續趕路。」金肆催促道:「才走這麼一小段路就想要休息?」
保羅.安道斯無語的看著金肆。
以前太陽沒下山,金肆就朝著原地休息。
也很無奈啊,不跑不行。
突然,金肆心中一動,重新跳回棺材裡,蓋上棺材板。
眾人都還以為金肆又開始發神經。
結果就發現後方有急促的馬蹄聲。
希爾瓦娜斯追來了,一起來的還有溫蕾薩、奧蕾莉亞。
「三位風行者將軍,你們怎麼來了?」保羅.安道斯心想,不會是事發了吧。
不過他倒是一點都不驚慌。
相反有一種看戲的心態。
隊伍里其他法師也是一樣心態。
希爾瓦娜斯直接跳到拉棺材的馬車上,掀開棺材板。
看到金肆依舊躺在裡面,屍體還是過去那樣,燒灼非常嚴重。
希爾瓦娜斯看著眼前的屍體,心情非常的複雜。
溫蕾薩也跳了上來,看了眼屍體。
「兩位風行者將軍,你們要做什麼?」
「我們精靈有個習俗,如果男性伴侶死亡,會將某個器官摘下來浸泡。」溫蕾薩笑著說道:「名義上金是我二姐的伴侶,所以這個我想你們應該不介意我們進行這個習俗吧?」
「呵呵……不介意,請便。」保羅.安道斯幸災樂禍的說道。
溫蕾薩在希爾瓦娜斯的耳畔小聲嘀咕了兩句。
希爾瓦娜斯的臉色有些猶豫。
「這麼做不好。」希爾瓦娜斯說道:「如果他真的死了,對他是一種侮辱。」
「他沒死,相信我。」溫蕾薩篤定的說道。
「可是……」希爾瓦娜斯又看向金肆的屍體:「可是這樣子怎麼可能還活著?」
「你如果不願意親自動手,我可以代勞。」溫蕾薩豪爽的說道。
「等等……還是我親自來吧。」希爾瓦娜斯連忙阻止道。
溫蕾薩和奧蕾莉亞擋住一群法師。
保羅.安道斯想要看看,希爾瓦娜斯是如何求證金肆死活的。
「兩位風行者將軍,你們別攔著我啊。」
「接下來的畫面你們還是不看的好,非常血腥,非常殘暴。」
血腥殘暴好啊,我們就愛看這個。
可惜溫蕾薩和奧蕾莉亞擋著不讓他們看。
突然,在馬車上的希爾瓦娜斯突然驚怒的吼道:「你果然沒死!!!」
原本燒灼嚴重的屍體,終於還是睜開了眼睛。
金肆很無奈的看著希爾瓦娜斯。
他真的沒想到,這風行者三姐妹居然這麼歹毒!
居然用這麼殘暴的方式來判斷他是否死了。
如果當初她們用這個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