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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昨晚方先生都點出來了,他都明說了,咱們林家承運漕運之事上有貓膩。咱們是不是行賄了張鈞了?是不是給他分成了?所以他才願意將漕運交給我林家?」
林伯年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叫了起來:「什麼?他說此事了?他……他他……還說什麼了?」
林覺皺眉道:「這麼說確有此事了?你確實和張鈞有交易?」
林伯年叫道:「這算什麼?我這麼做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咱們林家?你想想,我林家生意怎麼壯大的?這些事能避免麼?他們居然查出這些事來了,混賬啊,這下真的麻煩了。他還說了什麼?」
林覺搖搖頭道:「二伯,先生並沒有多說,他是不會告訴我太多的事情的,你該知道他的行事作風。二伯,我相信事情定非此一件,你告訴我,到底還有多少事情你沒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你自己的老師都不給你半點顏面,你能做什麼?」林伯年漲紅了臉叫道。
林覺無言以對,確實,自己並沒有幫上忙。不是自己不想,而是自己根本做不到。先生那裡是絕對說不通的。
「二伯,你告訴我真相,我們也好評估一下事情到底有多嚴重。若事情不至於不可收拾,此刻便該上奏主動請罪,爭取寬大處理。我會去求嚴大人,求梁王爺也成。咱們哪怕是賠銀子,托關係,也絕對不會讓二伯有事的。死扛著不認的話,證據搜集完成,下一次參奏便是狂風暴雨了。二伯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林覺輕聲勸說道。
「認罪?你這是什麼鬼主意?你想要我完蛋麼?虧你出了這麼個餿主意。不成,絕對不成。他們沒證據能怎樣?了不起我和計相我們找人反參他們一本。這兩人現在將朝中弄的一片污濁,他們撕破臉,我也會。了不起同歸於盡。」林伯年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