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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體後期修者,在林暮面前,也是被碾壓的份。
林暮的實力之強,可見一斑。
傳聞之中,林暮最強的,根本就沒提到過神識,而是他的絕世劍域,各種寶物,各種底牌,手段層出不窮。
現在,林暮展露出來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但已經是足以碾壓合體後期修者了。
若是林暮展露出全部實力,一個人絕對是可以死死壓制合體後期修者,甚至直接就能將其重創擊殺。
再有她和門中長老相助,擊殺汪樂,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林暮決定和想法看起來總是那麼出人意料,讓人覺得不可能,不知情的情況下,甚至給人一種自大,不可一世的狂傲感覺,但是真正了解之後,只會發現林暮說的都是很實在的事情,一點都沒有誇大。
他的實力,已經是超乎想像。
潛力恐怖,實力同樣恐怖。
「這個人到底是誰,我們也是無法確定。」林暮叮囑青秀道,「雖然我已經重創了他,短時間內他不會卷土重來,但難保他不會有同夥,是以接下來這幾日,你與你門中長老,也是儘量不要提我們的計劃,只需告訴她,我們何時動手就好了,隔牆有耳。」
青秀現如今神識也已經是合體後期,但對方是在陰險狡詐,完全可以做到,同階修者,毫無察覺。
費慶當初窺探汪樂,汪樂同樣也是合體後期修者,結果整個門派的計劃,都是被人記錄在留影石里,卻是毫無察覺。
林暮有六成把握,他覺得這次前來窺探的幾人,極有可能也是費慶。
這一招,費慶已經是屢試不爽,藝高人膽大,想必從未失手,這次見他久未出手,難免想要來探探究竟。
不幸的是,這次他被發現了。
費慶心思,林暮也能猜到幾分。
不過這次,對他來說,倒是一個好消息。
他本來還擔心和靈寶門戰鬥之時,費慶會前來潛伏,想要撈取漁翁之利。
今天他全力出擊,重創了費慶,至少三個月內,費慶都是無法與人戰鬥了,不然的話,傷勢就會留下隱患,對他以後的修煉,都是大大不利。
這樣看的話,費慶反倒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食苦果。
林暮暗自欣喜,他等於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後顧之憂。
「這幾日我們就努力調整狀態,三日後,你便邀請汪樂前來。」林暮笑著對青秀道。
「嗯。」青秀鄭重點頭。
一切成敗,都是三日後見分曉。
青秀走後,林暮也是開始靜修。
這幾日,他也希望飄渺仙境裡面,能積攢出一些神識底蘊出來。
這樣的話,和汪樂戰鬥時,他也能發動強勢一擊。
剛剛那個人若是費慶的話,他藉助五行幻鏡發動神識攻擊,連費慶都是承受不住。
若是對付汪樂,自然也是一樣的後果。
只是很可惜,飄渺仙境本來神識底蘊就已經耗盡,這幾日積攢了一些,今天這一擊,又是消耗的差不多了。
儘管飄渺仙境中如今有著數千萬修者,但是短短三天時間的積累,撐死也就是能攢夠一次神識攻擊的神識底蘊。
若是一擊之後,還無法擊殺汪樂,事情就非常棘手了。
林暮暗嘆一口氣,他還是缺少時間啊。
若是時間足夠,他的實力還能更強,把握還能更大。
不過哪怕是現在,希望也很大了。
林暮不再多想,開始全心全意修煉。
他神識境界晉升合體期巔峰,經脈也是到了鎏金境界,用來吸收煉化天地靈氣,提升返虛期的修為,當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他之前修為就已經是返虛中期,向著返虛後期衝擊,林暮現在明顯感覺到,修煉進度,要比之前更加迅捷了。
這幾天時間,肯定是無法將修為提升到返虛後期,他畢竟是不太願意服用靈丹妙藥,強行提升,以免根基不穩,是以速度即便遠勝一般返虛期修者,修為進境也不會誇張到逆天。
修為,還是需要時間累積,縱然是他,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用的時間,會比別人少很多就是了。
修為能提升一點,在戰鬥之時,都是有很大好處,高手過招,勝負本來就在一瞬之間。
林暮很快就是沉浸入修煉之中。
而在凝襄城中,靈寶門所在的一座豪華院落裡面,汪樂和四位長老,再度齊聚一堂。
「聽說費慶受傷了,貌似傷得不輕。」汪樂坐在上首,率先開口道。
「是誰傷了他。」屈盛不由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汪樂搖搖頭。
「這個消息掌門是從何處打探到的。」一位紫衣長老問道。
「我從萬象門掌門那裡聽到的,他說有事前去找費慶,費慶稱他身體不適,不便見客,傳音時候,聲音也是極其虛弱,精神極度萎靡。」汪樂回道。
「費慶一肚子都是陰謀詭計,整個凝襄城,誰能傷得了他。」一位白衣修者道,「只怕他是炸傷吧。」
「就是。」一位青衣修者附和道,「不知他葫蘆里又在賣什麼藥。」
「我之前還有些擔憂,我們若是出手對付汪樂,費慶這老狐狸會不會藏在背後,偷取我們勝利果實。」汪樂笑著道,「若是他受傷了,我這個擔憂也就可以放下了。」
「莫不是他提前得知我們的打算,故意炸傷吧。」紫衣長老猛然警覺道。
「他怎麼知道我們的計劃。」屈盛嗤笑道,「我們五個人在這裡,難不成他還能前來偷聽。」
汪樂聞言也是笑了。
費慶不過是跟他一樣,修為也是合體後期,實力跟他在伯仲之間,確實是不可能前來窺探的,不然一定會被他發覺的。
「費慶確實不太可能前來窺探,即便來了,也不可能窺探得到,我們五個人又不是死人。」紫衣長老同樣是自信無比,但隨即話鋒一轉,「但是,費慶並不是傻子,我們和林暮有過節,整個凝襄城都是知道,掌門對青秀有意,也是整個凝襄城都知道的事情。」
「正是。」青衣修者附和道,「我們的意圖,費慶那老狐狸肯定能猜到幾分。」
「即便他是能夠猜到,為何非要在這時突然炸傷呢。」屈盛不解問道。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白衣修者神秘笑道,「費慶自以為聰明,我們也不是傻子。」
「你看出什麼了。」屈盛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