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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皮?」祁象認真的求教。
「哼哼……」葛抱伸手:「還給我,就告訴你。」
「好吧,拿去。」祁象的臉皮,畢竟還不夠厚。既然被人拆穿了,他也只得老實在口袋中把皮卷取出來,還給了葛抱。
「現在可以說了吧,這究竟是什麼皮?」祁象十分好奇:「感覺這皮,好像可以循環的利用,非常奇妙啊。」
「那是當然。」葛抱也有幾分自得:「這是風狸的皮,肯定奇妙。」
「風狸……」祁象一怔,旋即恍然大悟。
風狸,別名風生獸,似貂,青色。火燒不死,刀砍不入,打之如打皮囊,用錘擊其頭數千下方死,但只要其口入風立即復活。
一些修真秘典記載,吃了風狸肉,可以延壽百年。只是沒有想到,風狸的皮,居然還有這樣的妙用。
「這是珍寶,不能給你……」葛抱收好了皮卷,又繼續伸手:「來!」
「什麼?」祁象一懵,不解其意。
「符啊。」葛抱理直氣壯道:「不能白讓你參悟圖譜吧,你欠我五張符,給我。」
「……沒有。」祁象皺眉,沒好氣道:「我為什麼要給你符?」
「為什麼?」葛抱撇嘴道:「當然是因為,這事我能自己搞定,不需要你了呀。」
「所以你打算過河拆橋?」祁象慢悠悠提醒道:「你真的以為,沒有我的協助,你能隨便糊弄那個富二代?」
「當然……」葛抱聲音一虛:「祁象,其實這事,我們可以再商量。」
「沒商量。」祁象淡聲道:「我走了……」
「誒,等等。」葛抱無奈,嘆聲道:「好吧,是我考慮不周。但是,你也要體諒一下。這事明顯是我吃虧……要不然,你給我畫兩三張靈符,補償一下?」
祁象置若罔聞。直接朝外面走去。
葛抱連忙跟上,改口道:「要不然,兩張,兩張總可以了吧……這是底線。不能再少了。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祁象當然聽見了,卻沒心思理會,走了一會,他目光一頓,腳步停了下來。跟在他身後的葛抱。更是後知先覺。穩穩停住,沒有一頭撞上去。
「怎麼,你答應了?」葛抱很高興。
「裡頭有人……」祁象輕輕搖頭,指著廟宇偏殿道:「你叫來的?」
「嗯?」葛抱目光凝聚,才探查了下,他就二話不說,扯著祁象要走。
就在這時,偏殿傳來了一個清朗的聲音:「葛兄,看到我了。怎麼要避開?」
「咳……」
葛抱腳步一滯,尷尬的轉身,招手道:「魚……總!哈哈,你怎麼親自來了。」
「我蓋的廟,過來看看,不行嗎?」
這個時候,偏殿的門開了,一個修長的身形,就出現在空蕩蕩的廳中。
祁象順勢看去,只見一個青年負手站在裡頭。很年輕,很儒雅,眼神有幾分陰柔,全身上下充滿了憂鬱的氣質。
他慢慢走到了門口,哪怕門外陽光明媚,但是照落在他的身上,光線似乎消失了,還是給人一種孤寂清冷的感覺。
「魚總要來,早說呀。」葛抱笑道:「我肯定掃榻倒履,帶大家在門口親迎。」
「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需要這個排場。」那人輕聲道,他相貌不僅清秀陰柔,聲音更是溫文爾雅,仿佛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說話之間,他走出了門口,看向了祁象:「這一位,就是你推薦的祁法師?」
「對,就是他……」葛抱連忙點頭:「祁象,自幼鑽研符籙之道,至今已經有二十載,實力高深莫測,我自愧弗如。」
「對了,你也看到了吧。龍王廟現在這麼熱鬧,都是他的功勞。」
葛抱賣力的宣揚:「才五天啊,一周不到的時間,就已經發展了三百多個虔誠的信徒日夜過來膜拜,這樣的本事……堪比古代大能了。」
這話吹得……祁象覺得臉紅……
不過,那人似乎相信了,慢慢走了過來,親切友好道:「祁法師,你好。我是魚曖,還請你多多關照。」
「魚二?」祁象一怔,這是什麼破名字,幹嘛不叫二魚。
魚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誤會,很自然的更正:「曖昧的曖!」
「哦!」
祁象懂了,稱讚道:「好名字。」
他不是拍馬屁,而是真的覺得這名字好。
記得唐代中期,郭子義有個兒子,就叫郭曖。郭曖取了個公主,某天喝醉了,居然把公主揍了。郭子儀知道這事,連忙把兒子綁去見皇帝,負荊請罪。
沒想皇帝居然輕放輕拿,說了句很有智慧的話,不痴不聾,不作家翁,然後寬恕了郭曖,這個就是流芳千古的醉打金枝的典故。
以魚曖的相貌,只要不是草包,在古代混個駙馬噹噹,應該也不是難事吧。
「謝謝……」
不管是真心,還是實意,反正魚曖展顏微笑,笑容十分的溫和,很暖。明明是個暖男,不知道為什麼,他眉目之間總有化解不開的陰鬱氣質,仿佛心事重重,讓人費解。
此時,葛抱冒了出來,怒刷存在感:「魚總,想必你對於祁法師的能力,也有深刻的認識了吧。由他負責給你授籙,保准能夠成功。」
「好……」
魚曖輕輕點頭,話峰一轉:「不過這事,也不需要著急,回頭再說。」
「呃?」
葛抱驚疑的打量魚曖,心裡直嘀咕,感覺不對啊。要知道,之前就是魚曖,一直催促著他趕緊準備授籙事宜,一天好幾個電話,讓他不勝其煩。
可是現在,他說可以開始了,魚曖反而不急了,反常啊。
「你不要多心。」魚曖微笑道:「主要是……」
「魚總。你和兩個騙子廢什麼話呀。」
忽然之間,偏殿又有人走出來。那個穿著大風衣,似乎是很怕冷。整個人縮在風衣斗蓬之下,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他一走出來,就冷笑道:「什麼鑽研符籙,什麼發展信徒。一聽就知道是鬼話連篇。魚總,你千萬不要上當受騙。」
葛抱眉頭一皺:「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那人似乎在笑,有種陰森森的感覺:「重要的是,你們兩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宣稱自己能夠授籙。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