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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榜題名附贈的洞房花燭,意義格外的不同。
「嗯,等我中了進士,許你回家去省一次親。到時候啊,就請趙東河陪著你一起回去,可好?」
林燕兒破身後,五分真五分假的裝作行動不便,玉柱心裡很通透,她這是變相討賞呢。
「爺,奴要您陪著一起回家,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林燕兒覷到了空隙,趕緊打蛇順著竿子往上爬。
林家的男人,包括林燕兒的親爹林武在內,都是冷血動物。
為了長保富貴,林武刻意賣女求榮,太招人恨了。他賣了嫡長女還不夠,連嫡次女的林燕兒,也跟著賣了。
不客氣的說,玉柱只須動動嘴皮子,林家便會徹底的煙消雲散。
如今,林燕兒成了佟家玉二爺的准妾室,豈能不回去顯擺一下?
玉柱肯定看得穿林燕兒的小心思。不過,替自己的女人撐腰,惠而不費,何樂不為?
「想我陪著,好啊,那就看你的表現如何了。」玉柱抬手在林燕兒精緻的下巴上,輕輕的一捏。
林燕兒羞紅著俏臉,湊到玉柱的耳旁,小聲說:「爺,奴那裡痛死了,緩幾天再好好兒的伺候您,好不好嘛?」
玉柱心下大樂,這哪裡是害怕的表現,明明是想勾著他,狠狠的欺負她嘛!
四周的奴婢們,都不是沒有眼力的蠢貨,她們默默的蹲身施禮後,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屋子。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玉柱都不是沒見過精緻美人兒的窮措大。
並且,他的心理年齡,已經是四十多歲了。
四十多歲的夫妻,哪怕是果睡在一起,也是左手摸右手,沒啥感覺了。
這一遭,玉柱只是讓林燕兒,扮了一回觀音罷了。
沐浴之後,玉柱換了身乾爽透氣的麻衣,坐在竹榻上品茶。
一襲薄綢衫裙的林燕兒,像一條無骨美人蛇一般,橫臥於男人的膝間。
一夜夫妻百日恩,還是頗有些道理的。
一天之內,林燕兒承歡了兩次。四周的奴婢們又不是呆瓜,豈能不知,她正當盛寵之時?
天氣正熱之時,其實麻衣比不吸汗的綢衣,更要涼爽得多。
正是愜意之時,忽然門房上來報,大興知縣趙東河,帶著侍妾林氏來了。
趙東河,既是玉柱的師兄,還是林燕兒的親姐夫,玉柱自然要給面子。
「請趙師兄到這裡來吧。」
「嗻。」
聽說親姐姐來了,林燕兒歡喜異常,她下意識的抱緊了男人的腰,狠狠的撒嬌。
「爺,爺,爺……」林燕兒捏著嗓子,一個勁的叫爺。
玉柱是個通透人,林燕兒的意思是明擺著的,想讓他抬舉一下她的親姐姐。
「老秦,叫那位林氏也一起來此地吧。」玉柱被林燕兒伺候得十分舒坦,心裡一爽,自然也就要賞面子了。 以玉柱的歷史底蘊和充足的筆力,講故事的能力也算是可以了,兄弟們就放心的看下去吧,有啥可吵鬧的?天天追著罵,局花套電鑽,有意思麼?玉柱寫的故事,肯定具有符合社會歷史背景的邏輯性和合理性。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一直是我的基本原則,也是本書寫清朝能夠大火的根本性因素,絕無放棄質量的可能性。書的質量,就是本書的生命,說句那個啥的話,確實加班沒時間寫書的時候,玉柱寧可暫時請假幾天,也不可能降低質量,變成大水的。而且,鄭重申明:玉二爺肯定不可能是種馬的!那些叫囂著要都收了的兄弟,不必再提了!憑良心說,我發的這二十幾萬字,都是純乾貨,哪來的水?再說了,又沒上架,我注了大水,那不是自己坑了自己麼?又沒半毛錢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