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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亮,這種事情他還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想了想,也忍不住說道:「還是你聰明,陛下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什麼事情都需要錢,從老百姓身上盤剝,這不是陛下的為人,從那些貪官污吏手中剝奪,這才是正道。」
「所以說,這件事情遲早會解決的,長不過半年,短不過數月。」馬周為自己的好友想通了而高興,他搖搖頭說道:「像朝中的岑閣老他們這次都沒有反對,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也只有許敬宗,他沒有想清楚其中的一切,還以為陛下喜歡任用酷吏,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上當了。」
「不錯,正是如此,哈哈。這個傢伙,現在想起來,真是痛快。」劉仁軌哈哈大笑,心情極為舒暢。
馬周嘴角也露出喜色,不過,眉宇之間還是有些擔心,他有理由相信,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會發生,錢財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震懾,大夏皇帝要借許敬宗這樣的人,藉助銅匭來震懾朝中的大臣們,武將還好一些,文官們才是最重要的。
甚至他認為今日的一切,都是皇帝陛下故意將許敬宗推出來的一樣。難怪世人都說,紫微皇帝最難伺候,如今看來,世人的眼光都是雪亮的。
「你若是有心思,就親自押送這些糧草前往雁門關,走草原,草原上的探子雖然也有,但絕對不像關內那麼瘋狂,正好也要讓草原人看看,我大夏下一步的目標。」馬周臉上露出一絲奇異之色,輕笑道:「你現在去運送糧草,許敬宗總找不到你吧!」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劉仁軌聽了面色一正,朝馬周拱了拱手,十分瀟灑的帶著三千兵馬,護衛著糧草,朝雁門關而去。
「哎,太僕寺五傑,嘿嘿,真是笑話。」馬周嘆了口氣,昔日的五傑中,馬周、劉仁軌因為同在東北,關係比較近,許敬宗和劉洎兩人都在燕京,關係也比較好,崔敦禮世家大族出身,現在卻在建康,和其他四人之間的關係只能說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