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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躺在床上。」祁雪純聳肩。
對她來說無所謂,極限任務她也不是沒做過。
「我陪著你。」雲樓堅持。
祁雪純先是去找了一趟白唐警官,但這件事不歸他管。
他托人打聽了,大概情況是相關部門仍在調查,主要是家屬鬧得比較凶。
但好在當初和家屬有協議,這對他們是有利的。
「這件事你讓司俊風公司的律師去做,會比我想辦法有用。」白唐誠懇建議,但也說出心底話,「司俊風這麼做,已經是在走鋼絲了,你之前一直沒察覺嗎?」
祁雪純愣然:「我有察覺,但我的察覺,被他察覺了。」
他想得太周到,有心瞞著她,她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白唐點頭:「我有一種預感,你的病一天不好,他將會出現更多的瘋狂行為。」
「我感覺,在你失憶前後,司俊風是兩個人,」他接著說,「以前的司俊風冷酷克制,腦子是清醒的,但現在,他越來越像一個賭徒。」
一個曾經輸慘的賭徒,為了翻本往往會不顧一切。
祁雪純心頭一沉,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離開警局後,便來到公司和律師見了一面。
律師倒是有好消息,他將能收集到的證據和資料都匯總了,拿出其中一張給祁雪純,「太太,你看,這是司總和路醫生的資助協議,裡面嚴格規定了資助範疇,並不包括這次的手術。」
這張協議非常重要,就憑藉這個,律師有把握讓司俊風很快解除調查。
「你去那個地方,能見到司俊風是嗎?」她問。
她去過一次了,周圍監控太多,只有將監控全部黑掉,她才能上去和他見面。
但如果這樣做,很快就會發現。
到時候只會讓對方更加懷疑他。
律師點頭。
祁雪純微微一笑:「那麻煩你告訴他,我已經醒了,在家裡好好養傷。」
律師也笑了笑,「司總早有話讓我轉交給你,他讓你好好休息,他有辦法脫身。」
祁雪純不禁垂眸,喉嚨隨之一酸。
到這樣的時候了,他也還在為她考慮。
「太太,按規定明天上午我才能把材料送過去,我先去處理公司其他事情。」律師說道。
祁雪純問:「材料你放哪裡,安全嗎?」
律師的辦公室是有安保措施的,但不及總裁室的嚴密,於是律師將資料放進了總裁室的保險柜里。
看著保險柜的門被關上,祁雪純稍稍鬆了一口氣。
律師走後,祁雪純獨自坐在總裁室,想著與司俊風有關的所有事情。
「太太,你喝杯咖啡吧。」馮佳送來一杯熱咖啡。
又安慰她:「司總不是第一次被調查,他早有準備,不用擔心。」
「他……什麼時候曾經被帶去調查?為了什麼事?」祁雪純好奇,從來沒聽他說過。
馮佳想了想,「那時候你在失蹤階段,司總有大半個月沒來公司,後來終於來了,但第二天就有好幾個身穿制服的人過來,將他帶走了。」
「沒出三天,他又回來了,非但沒有任何影響,反而比剛回來時更加精神了。」馮佳說起來也是覺得奇怪。
祁雪純想,大概率上,那段時間他出去做了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