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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丈,寬十二丈,第四種是坐船,也就是李朝水此次航行改裝的戰船,船長二十四丈,寬九丈四尺。
最小的就是小型戰船,長十八丈,寬六丈八尺。
而目前藍田買通的是廣州新會東莞船舶司,這個船舶司已經快要倒閉了,藍田發現的時候,這裡就剩下十來個老船工了,當得知藍田要來造船,這些老船工開心壞了,提出請求只要管他們飽飯,他們就給藍田幹了。
就這樣這個船舶司在藍田的支持下,勉勉強強開業了,藍田對其進行了改造,並且派出一個團的兵力進行保護,進行了一年多的時間,才造出兩個合格能夠下海遠洋的小型戰艦。
其實李朝生本來準備在福建,或者山東之地的造船廠進行造船的,可是最後卻否定了這想法,主要是這兩個地方的船舶業都被壟斷了,山東船舶司那是登州水師管的,雖然登州水師菜得很,可是陝西跟山東離的太遠了,鞭長莫及啊,他登州水師再菜,也是正規軍啊。
李朝生在這裡造船,被扣下的風險非常大,李朝生才不想努力了半天給被人做了嫁衣。
所以山東船舶司直接就略過了,然後是福建船舶司,那更不用想了,福建那是鄭芝龍的地盤,在這個大海盜的地盤上製造戰艦,那不等著挨收拾嗎?
所以找來找去,藍田找到了廣州新會東莞船舶司,至於這裡為什麼混的這麼慘,原因也很簡單啊,海禁。
山東船舶司能支棱起來,那是因為山東有登州水師,福建船舶司為啥能支棱起來,因為有大海盜鄭芝龍。當然了現在鄭芝龍是大明的福建海軍總兵,正二八百的朝廷大員,可不是啥海賊了。
而廣東船舶司,一沒有後台,二沒有大海商支持,之所以還能剩下幾個阿貓阿狗,全靠接一些打漁小船訂單,也正因為如此衰敗才能讓李朝生撿一個大便宜。
李朝生看著穀子找出來的相關情報看了一遍,轉頭對穀子道:「這造船廠咱們投入多少?」
穀子聽了這話苦著臉道:「不少於一百萬兩。」
李朝生抽了抽嘴角,果然航海是一個吞金獸,要是沒有足夠財力根本不敢試探啊,當初朱棣用從蒙古搶回來的錢,丟進了鄭和的船隊,才有了那麼恢弘的鄭和下西洋的盛況。
七下西洋也把大明的家底掏空了,朱棣一死了,這下西洋就被擱置了,到最後甚至出現了海禁這種規矩。
不過對於海禁,李朝生開始還以為是大明王朝要封鎖海洋,防止倭寇泛濫,侵略大陸,可是來到這個世界,在了解一些真實情況之後,李朝生才發現好像並不是這麼回事。
海禁,禁的是平民百姓,而沿海的富商卻與官府勾結,壟斷了海運的買賣,大發其財。
壟斷就是暴利,更何況還是壟斷大海。
白糖,香料,鹿皮,各種商品這都是天文數字的貿易額啊,而這些錢卻跟國家沒有關係,全都到了個人的腰包,你想想,這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啊。
大明也是到了滅亡的時候了,各種把國家利益都被官員與富商貪了,朝廷要錢只能跟苦哈哈要。
這還不亡國?
富商勾結官府進行海貿,沒有關稅,沒有各種掣肘,這錢掙得就可怕。
要知道當年八國聯軍用大炮打開清朝的國門也是為了貿易啊,清朝要是老老實實願意接受八國聯軍的貿易,也許人家都不打你了,當然最後肯定會被他們瘋狂的壓榨。
要知道真的把貿易做起來,讓當時工業革命生產的物品流入中國,中國本土貨物那就是滅頂之災。
所以大明的海禁,禁制普通人,禁制小商人,可是從來沒有禁止過大商人,海禁其實就是給大明官員與商人攫取利益的工具。
而今天李朝生準備過來插上一手,分一杯羹。
明末這段時間是列強們瓜分世界的開始,也是最重要的一段時間,其實明朝已經落後了,荷蘭,西班牙,葡萄牙等武裝商船已經縱橫在大海上了。
遠的不說,現在的琉球,就是台灣島,還在荷蘭紅毛鬼的控制下,至於馬六甲海峽,南洋諸多航線,現在還在英國,阿拉伯人,葡萄牙人的控制下,現在海上霸權已經開始,而大明這一次卻不能在落後了,最起碼李朝生不能讓自己的藍田落後。
李朝生想著在穀子遞過來的條子上批了一下,這一筆,一百萬兩銀子就沒了,就這麼簡單從張家口劫掠回來的財富,輕輕鬆鬆的花光了,李朝生連捂熱乎都沒有。
可是這些錢每一筆都必須花,一筆也不能省下來啊,李朝生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銀子庫房,不由嘆了口氣道:「這銀子不夠花啊,得想辦法搞錢啊。」
李朝生坐在辦公桌道:「去把馬騰雲還有商務部,財務部的人都給我叫來,我要開會。」
李朝生馬不停蹄,立刻召開了一場商業會議,這場會議長達兩個小時,等會議完畢之後,所有參會的人看向李朝生的眼神都充滿了敬意,與欽佩。
因為李朝生要干一件大事,那就是重鑄貨幣。
李朝生在大會上提出了一個概念,那就是錢的定義,錢,銀子,他的價值是因為他是貴重金屬嗎?
不,錢是百姓的生產力的體現,而沒有百姓的生產力,錢就沒有價值,所以,錢一定要用銀子嗎?
遠古時期貝殼可以當做錢,宋朝是有交子,交子也能當錢用,後世的錢更是紙幣,也不用銀子了,所以可以得到一個結論銀子可以替代,那銀子可以替代,藍田還會缺銀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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