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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麼?」
父子倆一個吻一個答,答的跟問的沒有半點關係,朱厚照撇撇嘴,皇帝能管天下的事情,要那麼多臣子幹什麼,隨口回了朱佑樘一句今日休息,然後就順著椅子爬上了批閱奏章的桌子,盤著腿看著朱佑樘批閱奏章。
河南大旱,請朝廷撥送糧草的文書,遼東要糧的奏章,江南水患的奏章,就沒個好事,順手遞給朱佑樘,然後又翻開了一本奏章,剛準備合上,卻被火器兩個字吸引,所以仔細的看了起來。
「夫天下者,陛下之家,夫器者,兵之性命臣參工部尚書徐,以次充好,火器多有爆裂之害,現火器營已有數人為此所害,臣冒死報與陛下,忘陛下,重之慎之。」
火器爆炸?這東西現在估計有三十斤重吧,鋼不是精鋼,火藥又每個准數,不炸才是有了鬼了,撇撇嘴扔給朱佑樘,然後繼續翻書。
「父皇,我聽人說工部尚書徐貫和兵部尚書馬文升,速來廉潔,這告他們的人是誰啊。」
「也不算是告,這是在變著法的跟朕說,要裁撤火器營,火器營現在每年的花費已經趕上禁軍的了,不過火器營現在還不是裁撤的時候啊。」
朱佑樘躺在椅子上揉了揉額頭,朱厚照眼睛一亮,然後說道。
「父皇,前些天從假山上把我抱下來的人是誰啊,最近怎麼沒見過他。」
「怎麼了?那是我的貼身侍衛,劉忠,今日不當值。」
聽完這話朱厚照神色一暗,轉而說道。
「父皇,能不能把這個侍衛給兒臣啊。」
「你不是有侍衛麼,幹嘛還跟朕要。」朱佑樘疑惑的問道。
「兒臣的侍衛沒有你的厲害,不會飛來飛去的」
這就明白了,輕拍了拍朱厚照的小腦袋對著朱厚照說到:「回去玩吧,明日就叫劉忠去你那裡,去看看你母后吧,這幾日可是把她氣的不輕呢。」
話說完就不在理會朱厚照,低下頭繼續批閱奏章,朱厚照見自己老爹不想搭理自己,跳下了桌子朝著劉瑾一招手,就見劉瑾先是給朱佑樘磕了一個頭,然後匆匆忙忙的追上了前面的朱厚照。
慈寧宮就是皇后的居所,此時的張皇后現在正在侍弄花草,全然不理會邊上的兩個倒霉弟弟。
「姐,我倆就是想做點買賣,沒成想被李東陽那老狗盯上了,這才有了這檔子事,您也彆氣我,我這不是也是為了張家好麼,現在家裡就剩下咱們三個,您不幫我們,誰幫我們啊。」
張鶴齡哽咽著說到,現在自己兩個人算是把閣老們得罪的透透的了,在沒有自家姐姐撐腰,怕是分分鐘就被閣老門弄死。